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應該算疼。”
“什麼叫算疼?”田大夫帶著黑框眼鏡,聽到我的回答,似乎覺得很有趣,將眼睛摘下來,認真的看著我,我盯著眼睛更驚訝了,不料,他卻說,“這只是裝飾。”
我咋舌:“我從小忍耐能力比較強,所以這樣的疼痛在忍受反範圍之內,只是神經線嗡嗡的跳,感覺有些煩躁,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出了些問題。”
田大夫聽完我說的話,連忙讓我坐下,他拿出了消毒的酒精棉還有消毒的東西,黃黃綠綠的,我也沒學過醫,所以並不認識,只是感覺一會頭上的包涼涼的,一會疼疼的。
“好了,我給你包紮上,這個每三天要來換一次藥,不能碰水,洗臉的時候可以擦擦周圍,你這是軟組織受傷了。為了避免藥性揮發,所以我給你用了紗布包上,看起來有些恐怖,但是實際上沒有這麼嚴重。”田大夫說完,看向張擇端,“你可以啊,第一次將人撞得軟組織受傷,最難養了,也最難入藥。”
“是這位姑娘”張擇端有些尷尬。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趕在他之前說了出來:“是我自己撞到的。”
“算了。”田大夫說,“去將藥費交一下吧,上一次藥是三百,每三天換一次,需要換十次,一共是三千三,去交一下吧。”
“我去吧。”張擇端伸手去拿田大夫填好的單子,“你這藥真是黑。”
“你呀,家裡的情況都揭不開鍋了,還總惹事兒,張大娘為你操多少心。”田大夫有些氣憤。
張擇端臉色漲紅,看了下我有些尷尬,隨後又低聲的對田大夫說:“別告訴我媽。”
“哎去交吧。”田大夫這算是答應了。
張擇端一高興拿著單子就往外面走,我一下子將單子搶了過來:“都說了不關你的事兒,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而且如果不是你帶我來醫院,我恐怕就不回來瞭如果不來,以後就永遠頂著個包就毀容了,我還應該謝謝你。”
“可是姑娘,如果不是我”張擇端趕忙說著。
我嘿嘿的笑著:“張大哥是吧?我就這樣叫你吧,聽剛才你們說話,你是一直住在這裡的人?”
“是啊。”張擇端說。
我露出開心的表情:“我是昨天剛剛進入城堡的,我想打聽一下哪裡有打工的,工錢多的,最好是現結的,如果你多給我介紹幾處,我就算今天受了傷也算是裝到福星了。”
“這個沒問題,一會我就去給你介紹幾個。”張擇端說著。
我笑著說謝,然後去交了錢,幸好我是管錢的,不然今天就要讓人家幫我付錢了,雖然可以,但是我於心不忍,尤其是剛才聽到田大夫說,張擇端家裡不怎麼樣,我早晨透過旺財買菜也有所理解,菜價是是外面的五倍,甚至十倍,但是,三千三百元絕對能讓一個省吃儉用的家庭多活一個月。貞乒大血。
我交了錢,然後田大夫囑咐我一定要定期換藥,隨後我才和張擇端出了醫院,後來張擇端果真給我介紹了很多打工的地方,甚至有個地方是一個小時一百元。
“方瑤妹子,你說你是昨天進入城堡的,據我所知,昨天進來的十幾個考核的人,難道你是?”張擇端看著我。
“是啊,我是。”我說,“很可惜,我們每週只有二十個小時可以打工,這樣算了算,一年的話才可以賺三萬塊,很慘,這裡的生活太困難了。”
“你如果是考核的人,你們隊裡的男人有沒有功夫好的?”張擇端突然問。
我說有,隨後張擇端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們那裡的隊員一份工作,就是打擂,是一種擂臺賽,來錢快,只是有生命危險。”
第四百二十章 黑市擂臺賽(1) (3/8)
“多少錢?”我說,張擇端對於我的爽快很是意外,“我們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張大哥,我們要麼死,要麼活著,每個人都是希望活著的,我也不例外,所以不必驚訝。”
“好,你晚上讓你的朋友來,我在這裡等著他,價錢嘛,每場一千的。一萬的,十萬的,甚至百萬的都有,只不過得按照你自身的實力給價格,說是擂臺賽,實際上就是消遣賽,一些有錢的人生活無聊了,找刺激,那個黑市會收他們門票,門票的價格決定他們進入哪個場次,最便宜的場次是一千的,也就是兩個人打擂,贏得那個人得到黑市的一千塊,而臺地下的人也有賭注,黑市賺的就是賭輸了的人的錢。這是供共贏的局面,而輸的人則是被一分錢都沒有得到,還被打了一頓,但是即使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