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得不打擊他們:“那肇事者說沒看到,我問過了。”
師叔卻搖搖頭:“聯絡一下,見了面再說,頂不濟也能知道事發地點。”
我聽師叔這麼說,越發好奇血玉的重要性,我本來以為它只是媽媽的遺物這麼簡單,可現在看來卻是想錯了。
我給那個逗比男打了電話,聽我又問血玉似乎有點煩,老雷頭兒接過電話,懇求對方見面,我氣不打一處來,真沒見到撞了人還這麼橫的主兒,看見老雷頭兒低聲下四的,心裡發酸。
我們三人按照對方發的地址,來到方氏,前臺把我們帶到了休息室,一會一個穿著西褲體恤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頭利落的短髮,顯得很精神,卻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們到底什麼事情?”方白坐到沙發上看著我們,又看了看錶,似乎真的是抽時間來的。
“方先生,我們是曾瑤的家人,想問一下,那塊血玉,您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師叔禮貌的開口。
方白皺眉,似乎仔細回想了一下:“真的沒有。”
老雷頭兒一聽臉上帶著氣餒:“那您還記的事發具體地點嗎?”
“記不清了。”方白想了想,“我真的很忙,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幾位自便吧。”
看著方白就要起來,我連忙解釋血玉的重要性:“方先生,那塊血玉似乎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方白笑了:“曾瑤是吧?我想你可能沒聽清楚我說的話,我記不得了。”
說完,我看他起身就要走,壓抑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上來:“方白?確實夠白的,不光臉白,而且二,還逗比,姑奶奶我就沒看見過你這樣的肇事者,連最基本的態度都沒有嗎?”
走到門口的方白頓住了腳步,似乎沒想到我這樣罵他,嘲笑著向我走過來,我不自覺的倒退,覺得他表情有些恐怖:“曾瑤,你確定是我撞了你?身為一個好心的過路人把你送到醫院,交了住院費,你連句道謝沒有就走了,還發了神經來罵我?呵呵,良心被狗吃了吧。”
這下換我愣住了,師叔和老雷頭兒聽明白了事情經過,臉上帶著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