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還是不讓我們三個人走,因為是嫌疑犯,而且沒有滿二十四個小時,況且有人證,我心裡想的是,這場仗可能就要靠我們自己了。
緊接著我們被沒收了手機,我說要通知方白,還是劉警官給方白打的電話,具體內容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等到下午一點的時候方白才來。
臉上沒有慌張,身後帶了個女的,這女的我還認識,正是張蔓秋。
“你們說會話吧,時間別太長。”劉警官說道。
我點頭,我們三個人是分開關著的,方白直接進了監禁室,走後門可是夠給力的。
“曾瑤啊曾瑤,你可真有本事。”方白氣氛的笑,“你可是很有本事將自己弄傷,現在還弄到局子裡了是不是?”
“我進局子那不是常有的事兒嗎,張律師,有見面了。”我伸出手握住張警官的手。
張蔓秋穿了一身女式西裝:“你好,但是真的不想用這種方式見面。”
“張律師又要找你幫忙了。”我們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隨後我將事情和張律師說了一遍。
張律師愣住:“也就是說是她們家的傭人提供了證據。”
我搖頭:“沒看到的事情我也不好說。但是我只能說我們沒有殺人,至於是誰殺的,雖然不確定是那個女傭,但是必定和女傭有關係,要麼是女傭殺人,要麼是女傭幫人。”
“也就是說,你懷疑重要的線索就是和那個女傭有關係的,你剛才提到了那個表姐”張律師很快抓住了重點。
我點頭:“所以還希望方白和張律師聯手警察查詢一下對我們有力的證據,如果可能找到背後的表姐。”
方白戳了一下我的頭:“你呀,現在那個表姐找不到,只能從那個女傭入手了。”
我聳肩:“你盡力就好,實在不行就等頭七。”
方白鄭重的點頭:“最近祁山忙得焦頭爛額的,脖子上的印記也快下去了,但是最近有做了一次夢,至於那個快遞,根據那個訂單號,我一驚快查到初時地點了,你彆著急。”
我笑了笑,看著方白頭頭是道的樣子,突然覺得,女人一輩子嫁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
隨後就有警衛來催,方白帶著張蔓秋走了,拿到了證據好起訴,隨後就到了等待的日子,我和大龍齊琪還是沒有見面,到了二十四小時,依舊沒有確鑿的證據,家裡人來做了保釋,我以為會是方白,但是出來的時候竟然是曾天燁來的。
曾天燁看著我帶著擔心:“爸爸接你回家。”
“謝謝。”我笑著說道,沒有父女之間該有的感動,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曾天燁一開始能對我這麼好該有多好?
曾天燁說:“你這孩子,還不叫爸爸?”
“爸爸。”我喊道,不過是一個稱呼。
曾天燁滿臉的高興:“別擔心,你王阿姨已經去打通關係了,即使他們有證據也能將你弄出來,現在和爸爸回家吧。”
我點頭,在出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對夫婦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看到這對夫婦我頓住了腳步,看著有些熟悉,或者說是大龍有和他們相似的地方。
“警察同志,我們保釋一個叫郝大龍的,他在哪?”婦人看著警衛說道。
我走過去:“阿姨您好。”
“你是?”大龍的媽媽好奇的看著我,“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
我搖頭:“阿姨您好,我是大龍的朋友,我叫曾瑤。”
“原來是曾瑤。”大龍的爸爸長得很魁梧,大龍塊頭不大可能是隨了媽媽,“我聽大龍總是提起你,這孩子竟然進了局子,真是越大越不像話,你是來看他的?”
我尷尬道:“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也是剛出來。”
“孩子們做錯事情,大人儘量幫忙就好。”曾天燁一副家長的作態和大龍父母打著招呼,“我也是剛將我家阿姨保釋出來。”
大龍的爸媽也說是,嘆了口氣,說大龍不爭氣隨後就去保釋大龍了,至於齊琪我是不擔心的,有小周在還有父母在。
等到了家王嬌給我親手做了豆腐湯,說是去黴運的,我笑著接受喝了進去,然後藉口說累上樓休息去了。
剛躺到床上就聽到腳步聲:“姐姐,我能進來嗎?”
我一聽是曾朵,猶豫了半天:“朵朵,讓姐姐自己呆一會吧,我累了。”
“那好吧,姐姐你好好休息。”曾朵淡淡的失望。
等到腳步聲遠去,璐姐才出現在我身邊:“曾瑤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