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愛,我還記得因為我個子高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因為他們覺得我目標太大。”
“你以前就這麼高?”我問,清清也聽得認真,耳邊傳來方白綿長的呼吸聲,累的睡著了,我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在方白身上,繼續聽巨漢說話。
只見巨漢靦腆的笑著:“雖然我在雲南長大,但是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內蒙的男人,我爸媽總說,內蒙的男人是馬背上的男人,是真男人,所以我就刻苦練習野外生存技巧,就這樣,我總是鼓搗一些東西,就像這籬笆,一般人沒有鐵絲或者繩子還真的不會弄。”
然後幾個人有談了許多,說著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猛地站了起來,眺望遠處。
“阿瑤姐怎麼了?”柳清清問我。
我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就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隨後跌倒在不遠處,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我去看看。”巨漢站起來,直接邁過籬笆,隨後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驚訝道,“竟然是個道家的,這好像是死了。”
“死了?清清你別跟來,看著點方白。”我驚訝,我不可置信的邁過籬笆,然後朝巨漢走了過去,到了近處才看清楚,這不正是穿著道袍揹著劍的那個男人嗎?
“怎麼會落單呢?”我摸著男人的鼻子處,確定沒有了呼吸,心裡有些難受,這是第一次面對死亡,“你看他的腿。”
我聽著巨漢的聲音一陣驚訝,看向他的腿,只見男人的腿竟然是大片的潮溼,絳紅的血流著,在看著被咬的程度,絕對不是人乾的。
“鬼域開始開啟殺戒了。”巨漢嘆了一口氣,沒有人喜歡死亡。
這時柳清清走了過來,面色沉重顯然是聽到了我們說話:“死透了?”
我不確定的搖頭:“不知道,鐵蛋兒也不在。”
“我看看!”清清說著,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人,然後開啟蓋子,黝黑的蟲子在盒子裡玩的不亦樂乎,然後就見清清嘴裡唸叨著什麼,那黝黑的蟲子一下子飛到男人嘴裡,由於男人的嘴是半張著,所以肉眼可見的,那蟲子在嘴裡扭動了幾下才順著嗓子眼爬了下去,看得我一陣噁心。
隨後就看到男人突然坐了起來,眼神呆滯,柳清清眼露喜悅:“太好了,剛才沒死透,要不然傀儡蠱不會起作用。”
“清清”我想說什麼,卻發現沒有立場,這個人已經沒有救了,前途叵測,現在有這個傀儡在,至少有了一個抵擋,“再給一個金剛蠱吧,不過你這個傀儡蠱是不是浪費了,當初癩頭男人控制李爽的時候也沒有用傀儡蠱啊。”
清清又拿出一個蟲子,黃黃的朝著男人的嘴裡爬去,隨後只見那男人的肌肉在生長,非常的不可思議,被野獸咬破的地方在癒合,隨後就見他站了起來,一副無堅不摧的樣子。
“阿瑤姐,只用金剛蠱雖然可以控制他,但是在鬼域的苗族並不是我一個,如果對方也有一個傀儡蠱,那我才哭了,我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清清看著背劍男人笑道,“以後你就叫小劍吧!”
聽清清這麼說,我倒是放了心,隨後就看到鐵蛋兒從遠處匍匐的前進,竟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直到看到我們才站了起來,拎出後腰上綁著的一條蛇和一隻鴿子。
“瑤瑤姐,俺完成任務了,快燒火,俺還打了一點水,一會給俺方大哥熬鴿子湯和。”鐵蛋兒全然不顧我的驚訝,邁過籬笆,“呀,這是誰弄的籬笆,怪手巧的,俺和你們說啊,這鴿子湯對傷口癒合最好,俺方大哥就是命硬。”
“哇塞,笑面虎,我是千想萬想也沒想到,你竟然獵到了鴿子和蛇?”清清追過去,我和巨漢也走了進去,只有那個小劍在外面守著。
“要不說俺方大哥命硬?巨蛇纏鴿子,就被俺撞上了,俺覺得這就是老天的眷顧,俺的命也硬的很,師父說,俺小時候燒到四十多度愣是沒燒死,本來想著不死也傻的,誰知道這麼聰明。”
大家被鐵蛋兒的話逗笑了,也許是因為有了金光不壞的小劍在外面守著,大家的心情都放鬆了。
一條巨蛇被我們四個人吃了,一鍋鴿子湯好了之後,將方白叫起來吃了,隨後又打了針才睡下。本來是說還要輪換熬夜的,我卻不同意。
“都睡吧,睡覺是我們恢復體力的唯一機會了。”我嚴肅道,“以後每天都要去找吃的,最少吃兩頓,你們已經看到了有人死了,被人殺了還不可怕,被自己的體力拖死才委屈。”
“行,姐,俺們都聽你的!”大家紛紛表態,我睡在方白身邊,兩個人靠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