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精神亢奮些,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到了三區,病房裡有人的也多,比如我看到了一個女人頭上戴著花,將白色的枕頭放在懷裡,還有一個人使勁兒的拖地,那眼神兇狠的就好像殺人一樣。
“前面就是四區了,裡面有精神專家,但是和病號不在一間屋子裡,但是我們最好不要吵到專家,我帶你去陳紫所在的房間。”工作人員指著前面的一座鐵屋子,嗯,對,是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軍事基地。
我跟著工作人員進去,然後指著陳紫所在的房間:“你進去吧,小心點,如果實在不行就出來,們沒鎖。”
我點頭,然後朝著裡面走了進去,進去之後入目的只有簡單的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陳紫躺在床上,穿著長褲和長袖,倒是挺正常的,看到我進來,陳紫笑了一下,利索的起身,坐在了桌子上,然後指著椅子示意我坐下。
“陳紫,你好大的本事,怎麼自首了?以前殺的人也不少,為什麼不自首?”我說。
陳紫笑了一下,鼻釘給人一種掙扎的視覺感:“不想活了,太膩歪了,獨孤求敗啊。”
“真是變態。”我毛骨悚然,就如同方才方白和祁山給我解釋的,有相同的命理沒有相同的命運。
對於我的嗤之以鼻,陳紫露出悽迷的笑容:“你以為我說笑話呢?我最近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別人稍稍惹我生氣,我就容易憤怒,憤怒的下場就是對方死了,一開始我心裡還很痛快,到了最後我就害怕了。”
我見到陳紫一來,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所以我就自首了,希望經常把我抓起來,但是逗比警察不相信,傻逼,我說我殺了人都不信,然後我就說你們要是不把我關進去會後悔的。”
“然後呢?”我忍俊不禁。
“然後,他們說我精神有問題,就把我關進來了,其實我知道他們相信了。”陳紫搖了搖頭,“我在警察局的時候發怒,竟然又殺了一個警察,我真的哎你知道嗎,我最想見到的就是你,因為只有你不怕我的怒火,對我的怒火沒有反應,在你面前我至少是個正常人。”
我聽著陳紫的話,莫名的心塞,突然感覺命運這東西很玄,我剛剛要去玄門,就碰到陳紫遇到了麻煩,我只是在心中記下,到了玄門一定要幫陳紫問一下。
隨後就聽陳紫說:“我希望你能有時間幫我打聽一個人,就是我師傅,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
我點頭:“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需要照片,這是最起碼的。”
陳紫點頭,然後說手機已經被沒收了,還在精神病院那個專家手裡,說道這個專家,哈哈,這專家絕對是個楞子,他拿走我的手機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總找他充電怕麻煩,說完太像正常人。”陳紫拍著桌子笑,似乎是藏了幾天的話終於可以說出來一般。
我看著她心裡一股悲傷的情緒瀰漫,現在我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她,只能這樣聽著,似乎傾聽與安靜是對她最好的禮物,說了一會,她也倦了,就告訴我幫她找師傅,我應下了,但是沒有打包票,畢竟回玄門的事情推的太靠後了,我和陳紫說清楚,就出了門,工作人員在門外等著我,小心翼翼的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聳了聳肩膀:“確實是個神經病,關著吧,但是礙於我是患者的朋友,我還是想像專家瞭解一下情況。”
工作人員恍然,然後點了點頭,將我帶到了一間屋子前,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裡面有一個老頭兒,長著花白的鬍子,頭髮油光鋥亮的,看著我:“你是?”
我笑著:“您好我是陳紫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坐吧。”專家顯得很鄭重,坐在椅子上晃悠晃悠的坐正,“你是陳紫的朋友?陳紫的病情多久了?”
我忍住不笑:“這孩子從小就這樣,都是一起長大的,也就習慣了,可是沒想到是神經病,我說專家同志,你也不相信她只是看著你就能把你殺死吧?”
“一般病人都怕我,她不敢看我的眼睛,這人也是怪,就低著頭玩手機。”專家笑呵呵的,“我覺得她要在醫院多呆很久,你們也不要著急了。”
我點頭:“只要治好,能緩和就好,只是專家,我想陳紫的手機,我還是拿回去吧,這孩子的爸媽一定不相信她出了事情,我把手機拿回去還有些可信度,也好讓他們來看看她。”
我說著,專家疑惑了一會,然後我談到了住院費:“她還沒交住院費吧?總不能讓我交,我只是朋友。”
專家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機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