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老雷頭兒,但是我卻搖頭,看著老雷頭兒死不瞑目的樣子,異常的堅定。
師叔自然知道我的意思,只是說讓我用冰棺鎮著,不想讓老雷頭兒臭了。
“師叔,你快回去吧,忙乎了三天,雪嬸子那兒需要人陪的。”我說。
“那我回去,方白你好好照看著。”師叔吩咐著,提了一下金絲眼睛,“光榮死的冤枉,但是我無能為力,阿瑤,不如報警吧。”
我想著地下室搖了搖頭:“師叔,你知道嚴王家住哪嗎?那孩子走了?”
聽我說道這事兒,師叔點頭:“嚴王是上個禮拜走得,和老雷頭兒學了一些殯葬的本事,雖然美學全,但是也回去陪他爸媽開了家小殯葬館,這孩子也是個拼的,註定不會像老雷頭兒一樣受窮,守了一輩子老房子,也不知道守個什麼勁兒。”
我聽著師叔這麼說,心裡更加難受,老雷頭兒也可以出去的住的,但是他卻要一輩子守著地下室,守著師傅和虎嘯鍾,現在虎嘯鐘被我拿走了還要守著師傅,雖然老雷頭兒和師叔說了這些事兒,但是我不想師叔摻和進來,昨天我是問過方白的,方白說當時師叔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老雷頭兒放進了棺材裡,床鋪恢復了原位。所以師叔是不知道老雷頭兒怎麼死的。
只是知道孫胖子的驗屍報告,很奇怪,說是身體沒有絲毫的損傷,至於怎麼死的,檢驗不出來。
發喪的時候,劉阿姨也來了,哭的很傷心,前些日子還想著為兩位辦個盛大的婚禮,現在卻天人永隔。
現在總算是過去了,安撫了師叔,師叔才離開,偌大的院子裡只剩下我和方白,還有老雷頭兒的屍體。
“阿瑤,你想怎麼辦?”方白問。
我搖頭:“你先給鐵蛋兒他們打個電話吧,那邊的事情延時,我是個自私的人,什麼事兒都得是家裡人最大。”
方白說好,然後對我說:“小周和齊琪那邊我沒有告訴,他們上班挺忙的,過些日子在告訴吧,不興這些虛禮了。”
我點頭:“孫俊的案子如何了?”
方白說:“小周打來電話說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