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這個心啊,就跟刀子剜的一樣。”孫阿姨說道。
我笑了笑:“二老進去休息吧,至於這個案子我只能幫你們找到證據,至於判幾年,哪是警察局的事情,我還真是做不了主。”
孫俊的父母一聽,連忙點頭,進去休息了。
我回了房間,方白還沒有回來,祁山和鐵蛋兒都不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倒是十分擔心這幾個人去了哪裡,拿起電話給方白播了過去。
方白的電話佔線,我無奈之下打了祁山的:“嫂子,你等會,方白,你慢點。”
我聽見那面竟然有回聲,十分好奇,等了半天才聽到祁山的聲音:“嫂子,我和方白很快就回去了,先做飯的,我們快餓死了。”
也沒說仔細,就掛了電話,我訕訕的笑了,然後作了幾個菜,祁山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三個人灰頭土臉的,包括方白。
“天哪,太餓了,嫂子,你做的飯真相。”祁山說,抓起筷子就要吃。
卻被方白打了一下:“洗手去。”
“祁山哥,去洗洗吧,你看看你,再看看俺,還有俺方大哥,髒死了。”鐵蛋兒嘿嘿的笑著,眼睛裡透著精芒。
我看到這樣的鐵蛋兒由衷的開心,似乎之前那個笑面虎又回來了。
等幾個人洗漱了一番,才坐在餐桌上吃飯。
幾個人坐著,祁山說:“嫂子你怎麼不吃?”
我笑著:“在警局的時候吃了點,孫俊的父母也吃了。”
“吃了啊,那我可就敞開了吃了。”祁山笑著,方白看了眼祁山,無奈的端起飯碗,似乎對於祁山的性格頗為無奈。
“你們三個到底幹什麼去了?”我問。
方白麵色有些尷尬,半天才說:“還不是我師傅。”
“我說,我說,嫂子我和你說方白的師傅,那真是絕了,那老頭子,嘖嘖。”祁山飯都顧不上吃了,方白也笑了出來,似乎對於自己的師傅頗為無奈,慢慢猜道出了實情。
原來,今天方白的師傅聯絡了方白,說是要竹林的露珠,土裡的竹筍,能摘到的最高的地方的葉子,還有竹林裡的肉蟲子,就因為這四樣東西,哥幾個可是從早晨一直找到現在。
我笑著:“是夠奇葩的,這要來幹什麼啊?”
只聽祁山笑笑:“做酒,你信不信,方白的師傅唯獨好酒,那些富豪用金錢賄賂師伯的都弱爆了,用酒啊,不過用酒也沒有用,師伯的酒真是味道很好,聞著都醉了。”
好酒的玄學大師?這聽著到新鮮,我問:“什麼時候回師門?”
方白吃著飯,說道:“先去見鐵蛋兒的師傅,這邊案子如何?”
我點頭,隨後指著在窗戶邊飄著的孫俊:“找到證據了,但是很奇怪,孫俊沒有任何變化,也不願意離開,似乎是有什麼不甘心的事情,我能做到的都做了,本來還想讓張蔓秋起訴對方,但是現在沒有必要了,孫叔叔和孫阿姨,雖然希望孫蓮得道懲罰,但是讓他們親手將孫蓮送進法庭有些困難。”
“嫂子說的不錯。”祁山拍了拍肚子,似乎很飽。
過了一會,都吃完了,我和方白進了屋子,鐵蛋兒和祁山還是打地鋪。
洗漱了一下,才和方白躺下,兩人說著最近的計劃。
“小白,我想先回南陰村一趟,拿些衣服,然後再去鐵蛋兒師傅那裡。”我說。
頭頂傳來方白的悶笑:“知道你是想舅舅了,回去看看就回去看看。但是得等結果出來之後,孫俊的父母住在這,我們也不好說讓他們走。”
“不是有祁山和鐵蛋兒嗎?讓他們在家裡盯著就好了。”我說,“明天你帶我回去吧,另外那個虎嘯鍾也帶回去,我問問老雷頭兒怎麼回事兒,關於虎嘯鐘的秘密似乎很是神秘,我摸不透它。”
方白思忖了一會,說好,然後兩個人有商量了一下,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小周的電話吵醒了我,說是案子有了結果,孫蓮伏法了,但是那個叫盧的男人很可能無罪釋放,還有李菲,是幫兇,已經足夠理由去監禁了。
我心裡沒有高興的感覺:“小周,這個案子你是今天才跟的,之前是蕭實跟著的,你告訴他徹查一下這個叫盧的泰國人,孫俊的陰魂不散,我估計是案子還沒有真相大白,我總覺得不對勁,今天我回南陰村一趟,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小週一愣:“我知道了,但是這個案子我不能越俎代庖。”
“你是組長,還有那個局長,收了我這麼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