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走,轉身就要回去,卻被方白拉住:“阿瑤,能不能聽我說幾句?”
“說吧!”一天下來我疲憊得要死,現在根本沒有再和方白吵嘴的心情。
方白將手搭在我的肩旁上,我輕輕一晃將他的手晃了下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我媽媽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能違揹她,她有病,神經性更年期。“葉旺解釋著。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第一反應就是想笑:“神經性更年期?難怪給了我一千萬。呀!這個可壞了,要是神經病給我的錢在法律上是不是不算數?”
方白點了點頭:“也許吧!”
我欲哭無淚:“我把那張支票順手給了你們門口的乞丐了,你快要回來!這個追賬的任務就給你了!”
“”方白一陣沉默,“敗家娘們兒”
我瞥了他一眼:“我也覺得你媽媽是!”
方白被我弄得有些無奈了,開口解釋:“阿瑤,能不能給我時間?”
我聳了聳肩,滿臉的不在乎:“人生百態,什麼事兒不得遇見啊,生活將我們磨圓,是為了讓我們滾的更遠,你媽媽免費的給我上了一課,我會滾得遠遠地,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能,初中生物課學過吧?”
“”方白躑躅著,半天沒說話,半夜風大得很,把我凍得直哆嗦,我轉身想進去,方白卻突然拉住了我,“你只能是我的!”
我聽到這句話冷笑出聲,滿臉的嘲諷,當我以為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卻見他轉身離開,那背影真的很帥,我痴痴的看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的迷戀,後來後來實在是太冷,受不了還是進了屋子。
等回了別墅我扶著老雷頭兒和師叔各自回屋子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倆何止是虛弱,簡直是元氣大傷。我回了自己的房間,紅衣師姐現身坐到了我的床邊。
“璐姐,你說養小鬼是不是會遭報應?”我隱約的想起以前關於師叔和雪嬸子孩子的事情。
紅衣師姐撩動著自己的大腿,舒服的躺在床上:“這養鬼啊,分為兩種,一種是害人的,一種是利人的,你師叔純屬損己利人,這可是要損陽壽的。”
我一聽就是一驚:“那有沒有可能如果說家裡人懷著孕,就會報應到孩子身上?”
“我哪知道,我只是一隻鬼,雖然進了鬼道,知道得卻不多,就這點只是還是我去天山路上聽兩個泰國人說的。”紅衣學姐看著我說,“學姐會說泰語,不用崇拜姐!”
“璐姐威武!”我是出自真心的誇讚,“璐姐,你之前說你就是來這不單單是報恩,還另有所圖?”
紅衣學姐顧左言他,一聽我說這個,立馬消失不見,我看著剛才學姐淌過的地方,嘀咕著:“長得這麼漂亮,個性這麼怪。”
“我不想對你說謊,因為謊言是要用無數的謊言包裝的。”空氣的某個地方傳來師姐的聲音。
我默然,躺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天氣依舊陰沉,明明是十一月份,卻越來越冷,我找出了毛衣穿上,頓時覺得世界都是暖和的。
雪嬸子不在,我當起了大廚,做了營養的早餐,想起紅衣學姐昨天晚上說的減壽,鼻子有些酸,老哥倆吃得倒是開心,沒得點清閒,葉伯父和葉伯母就來了。當看到棺材的時候,葉伯母聲淚俱下,我上前勸著:“伯母,這不過是還魂用的,您看這盆仙人掌,什麼時候開了花,葉旺就醒了。”
我沒敢說養小鬼,雖然他們不會介意,但是私心我不想別人知道師叔會這個。葉伯母聽我說,疑惑的看向師叔:“那周先生,您看旺兒什麼時候能回魂?”
師叔輕咳了一聲,金絲鏡下臉色蒼白,師叔向來是禮數周到的人,今天卻坐在沙發上不肯起來:“你看著仙人掌,昨天還沒有花苞,今天就鑽出來一點,效果不錯,你也彆著急,七七之數,49天而已,時間一過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
“老葉”葉伯母看著葉叔叔露出欣慰的笑。
此時葉叔叔臉上也終於是有了笑容,走向我:“阿瑤,葉叔叔昨天心情實在是不好,你能理解吧?”
我點頭:“當然可以,葉叔叔您的心情阿瑤也是感同身受,但是我更多的是自責,昨天我答應葉伯母的話不會忘記的。”
葉伯父點頭,最後有詢問了一些問題,葉伯父和葉伯母才離開,這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只等仙人掌花開。昨天是第一天,算上今天還有四十八天,這幾天我拼了命的給師叔和老雷頭兒做補血補元氣的東西,保健品買了一大堆,吃得兩個人是紅光滿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