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心中激動,隨後看向苗姑娘,“那就謝謝您了,今天打擾了,我們走吧方白。”
方白看向我露出笑意,隨後拿起皮箱,像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的跟在方白身後,心裡卻著急:叫住我,叫住我!
就在我失望的時候,準備開啟大門出去,就聽著苗姑娘叫住了我:“我和你們去,順便去完成師傅的遺願,我師傅當年就是為了避免被抓進去才逃出來的,那群自以為是的執法者,我倒要去見識見識!”
我回過頭來,看向苗姑娘:“您要去,我們當然是歡迎,到時候還望您幫忙,舉手之勞,我保證是舉手之勞。”
苗姑娘笑得無奈:“我還真不知道周先生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弟,好,我答應你。”
隨後約定了去貴州的時間,緊接著出了屋子,我和方白沒有回師叔那裡,而是先將皮箱帶回了南陰村,緊接著給師叔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師叔出乎意料並沒有說什麼,甚至沒有驚訝,只是囑咐我小心些。
將皮箱放在了南陰村的地下室之後,我和發那個白回了b市,然後就聯絡了廖輝,廖輝接到我的電話,顯得很是頹廢:“查清楚不是假的了?”
“怎麼了?”我覺察有些不對勁。
“文靜死了。”廖輝冷笑著,“滿意了吧?我不會這麼算了的,你現在就過來,我要你在文靜陵墓前好好的說出真相!呵呵,我等你!”
第二百九十九章 自殺還是謀殺,真相只有一個
我聽完這個訊息,整個人都傻了,不知道怎麼反應,然後就聽到方白說:“怎麼了?”
“鄒文靜死了,怎麼會死了呢?”我心裡是有些難受的,聲音也帶出了樣子。
方白說:“廖輝這是將所有的錯誤都怪在你身上了?”
“有不怪他,還是去一趟吧,這鄒文靜也許是因為想不開死的呢,我心裡不是滋味,方白,我是不是真的害人了啊?”我聲音有些委屈,覺得這事兒自己辦得不地道。
“阿瑤,你可別優柔寡斷的,你是幹大事兒的,別為這點小事兒糾結。”璐姐出現在我身邊,笑著對我說。
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就是說我現在事情做都做了就不要太矯情了:“我只是覺得自己用廖輝的錯誤去懲罰了鄒文靜。”
方白突然停下車怔怔地看著我:“阿瑤,你記住了,如果今天死的是你,他們倆絕對不會為了你傷心,別多想了,這鄒文靜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呢,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是學命理的,我最清楚,如果鄒文靜今天真的是因為你死的,那也是她的命數,命中改有此一劫,沒有人幫她化解,她就要應劫,再說了,到底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廖輝告訴你去哪裡了嗎?”
我看著手機發來的簡訊:“欣園小區,15號樓。”
方白點頭,然後開往欣園小區,到了地方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了,四點多的天氣不像是中午這麼熱,但是穿著白的人也是一頭大汗,院子裡一個大棚子,請來了幹殯葬的人,看到我們就要喊弔唁的話,卻被站在棺材前的廖輝攔住了。
“終於來了,呵呵,來告訴文靜真相!”廖輝一下子將我拽到韓文靜棺材前,只見韓文靜雙眼瞪得老圓,死不瞑目。
我頓時呵呵的笑了,方白擋在我身前:“不管鄒文靜是怎麼走的,也不管阿瑤的事情,今天阿瑤來就是為了履行之前的承諾,這樣說你能明白吧?除了這個,阿瑤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如果她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會替她討回公道,廖輝,都是男人,你為了你的女人,我為了我的女人,呵呵,很公平,我不懼,你怕嗎?”
“誰怕誰?”廖輝冷笑,“你的女人以前還給我送過情書,這一點你就輸了,不過是我不要的女人。”
我緊張的看著方白的背影,卻見方白根本沒有回頭看我:“你女人還給我暖過床了,不過是我用過的,這一點上你慘敗!”
“噗!”璐姐捂著肚子笑,“這方白絕對是和你在意呆的太久了,說話這麼沒譜,還暖床,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
我心裡也是笑了,但是更多的是暖暖的感覺,方白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是知道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來逞口舌之爭。
“你!請你道歉,像文靜道歉,她都走了,你還這樣汙衊她?”廖輝悲痛欲絕,守靈的人都是鄒文靜的家人,紛紛指著方白說不認識方白,鄒文靜和方白沒有任何關係。
方白只是淡淡的一笑:“尊重是雙方的,你先不尊重我這一方,還指望我尊重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