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不光是?甲不解,我們也認真的聽著,我躺在方白的肩膀上,儘量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只見?香朝著我們這邊走過來:“至少,她說我沒有為苗族著想是真的,我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奶奶活著,怕,心裡只是怕奶奶會不會又不滿意了,活著會不愛我了。但是昨天我真的看清了,我想恨她我做不到,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糾正她的初心,她不是希望?家好,希望苗族好嗎?我現在只能想到這一條路。”
?香說完,就看到她整個人都輕鬆了:“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傷及我奶奶的性命,現在禁地被毀了吧?我在上聽著裡面的聲音就猜到了大概,現在一定是奶奶最傷心的事情,她一直認為自己擁有的,其實不過是鏡花水月,我臨近鬼門關過一次才明白,最重要的還是情,感情,沒有感情,最後走的時候也是冰涼的,曾瑤,我還要謝謝你,雖然我是你的人質,但是你讓我明白了活著,我想好好的抓住一次,明天回苗族吧,我作證。”
我沉默了半天,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好。”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晚上睡覺六個人在套房裡睡得還算踏實,也不擁擠,這期間一直沒有看到客桑,完顏,璐姐,不知道這三個鬼到了什麼地方去。我只是擔心完顏的,默默的數著羊,希望可以睡著的快一些。
“哎”我和清清睡床,巨漢打地鋪,方白和胖子睡了沙發,?香和?甲睡另一個小套房的房間。
突然電話響了,一看竟然是簡訊,是方白的:“別想太多,明天最後一戰,我們連夜回B市,打待你遠離戰爭。”
這話或許換做別人說是深情的,但是換做方白說我卻覺得這是在故意逗我的稱為,因為在我眼中的方白永遠和逃離兩個字沒有關係。
第二天早晨,我睜開朦朧的睡顏,一覺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