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的身後,雙眼似乎就要噴出火一樣熱辣辣的看著她。
不知為什麼文靜忽然感到了周身不自在,連忙掩飾著笑道,你搞什麼鬼啊,肖雨!嚇死我了!你剛才怎麼也不告我一聲就一個人先走了?
肖雨沒有說話,把文靜扳過來和自己臉對著臉,隨後另一隻手也隨隨便便搭在了文靜的肩膀上,一使勁,文靜便被她死死的摁在了走廊有些潮溼的牆壁上。
幹什麼啊你?文靜驚慌的朝走廊兩邊看了看,絕望的發現走廊裡只有她們兩個人,語氣裡夾雜著央求,文靜慌張的對看著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的肖雨道,放開我啊肖雨,你剛才把我嚇壞了,現在又想幹什麼啊你?!
我想要你!沉寂的走廊,冷丁裡肖雨飄忽而出的話語剎那間令文靜暈眩至極——
胡說什麼啊你,放開我呀,肖雨,別鬧了!文靜邊央求著邊朝走廊的兩頭張望著,生怕被哪個人看見了,怎麼解釋?!
你快放開我啊!一回頭看到肖雨並不像在開玩笑,文靜極力扭動著身體,想掙脫肖雨的束縛——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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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放開,我可要喊了!徒勞的在肖雨有力的臂膀裡掙扎了會兒,文靜壓低了聲音警告肖雨道,快放開我!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過了一會兒,一直把文靜掌控在自己手裡的肖雨突然冒了一句後,便發瘋一樣的把臉貼在了文靜的臉上,不待目瞪口呆的文靜有所反應,一張口,把文靜的雙唇猛得噙進了自己的嘴裡,探出熱乎乎的舌尖蠕動著,生硬的擠開了文靜原本緊閉的雙唇,探了進去,用力攪動著文靜有些乾巴的
說到這裡,聲音一直飄於虛無的文靜忽然提高了音量,對印徵道——
那時她的兩隻手還猛烈的揉搓著我的胸部!婊子!
而就在我從短暫的暈眩中有些清醒過來的時候印組長你知道嗎,知道嗎?那個女人,竟然就在報社走廊上,就在離我的辦公室近在咫尺的地方,扒下了我的褲子!
而我,忽然文靜的聲音又小了下去,道,而我在她的兩隻手直伸進我內褲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連喊救命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我覺得一切都太荒唐了!女人和女人!怎麼可能?!你說呢,印組長?
是啊!印徵迎著文靜投向自己的目光,淡淡的應了一句。
還有你知道她後來對我怎麼說的嗎?文靜一臉冤屈的看著印徵,話語裡噴射著壓抑不住的怒火,道,那婊子竟然對我說她沒想到廁所沒燈時那麼黑,還害她白費勁摘了燈泡!要不是啊!我記得那時候她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擰了擰癱在走廊地上的我的臉蛋對我說——
我更想在馬桶上就把你給做了!可床鋪嘛,又太稀鬆乏味!你能想象得出她說那樣的話時臉上的得意勁兒嗎?!文靜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叫嚷起來。
後來呢?印徵仍然是一副聲色不動的樣子,沉聲問道。
後來,後來我們就好上了。文靜輕聲說道,大部分我們都在各自的辦公室,有幾次她把我帶到了她家裡。
她帶你去見過其他的印徵頓了頓,看著一臉惘然悄然無語的文靜,問道,拉拉嗎?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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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文靜搖了搖頭否認後,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有些厭惡自己的樣子,自言自語道,現在想想,我真的覺得像在做夢!
搖了搖頭,文靜嘆息道,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輕易的,順從了她!狠狠的搖了會兒頭後,文靜又道,你不知道印組長,其實在那之前,我,我已經有了呀!
什麼?印徵挑了挑眉,不解的看著文靜問道,什麼有了?
有了情人!印徵話音未落,文靜就脫口說道,我那時,其實和萬方,已經是那種關係了。
是嗎?印徵別過臉去儘量不讓文靜看到自己的那絲難以掩飾的厭惡之情,問道,你結婚也有幾年了,對嗎?
對!文靜低聲道,所以所以有時我也感覺挺對不起我那位的
辦公室裡一時間又是一片沉寂,過了許久,還是文靜開口,打破了平靜。
當時我心裡真是一團亂麻!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麼會忽然變得那麼的不可理喻!我需要男人,但我竟然同時還有一位女伴!而這位女伴,還竟然是那樣的貪心不足!
哦?你是說印徵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文靜,猶疑著掂量著辭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對!文靜道,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