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解釋道,對那樣一個人的公子,我還能怎麼樣呢?還好,他本人似乎也樂意這樣,平時習慣獨來獨往,當然,曠課也是率性而為,比如說今天吧,聽說又曠課了。
是嗎?印徵道,那,他就沒有平時經常接近的人嗎?印徵忽然有些可憐起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年輕的輔導員了,別開話頭,問道。
有——輔導員道,是個女孩,不過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接近誰。
她的名字,那個女孩,能告訴我嗎?印徵道,現在在哪裡能找到她?
叫梅小雅,如果我還算稱職的話,我還知道,同學們都叫她小雅!應該算是和王飛關係很親密的那種女孩。
你知道她現在會在哪裡嗎?
至於她現在在哪裡,哦,你等等,我打電話給你問問!
想到這裡,印徵搖下了車窗,把一股冷冽的風深深的吸進了胸肺中,就像自己看見那個獨自在校園的角落裡坐著發呆,任由風把一頭長髮吹拂的女孩後,深深的吸了口氣,走上前去一樣——
你就是梅小雅?攔住了起身就要離去的女孩,印徵問道。
對,我就是梅小雅!你——找我有事嗎?發覺有人在看自己,從樹林深處的條椅上站起來,雙手抬起壓了壓被風撩撥的有些凌亂的頭髮就要走的小雅被印徵迎面攔住了去路,她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警惕的問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三九
二三九
怎麼,王飛沒和你在一起嗎?印徵別開了小雅的話頭,明知故問道。
沒有!一聽到王飛兩個字,小雅臉上剛剛散去的愁雲又聚攏了起來,有些悶悶不樂道,他為什麼非要和我在一起呢?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他現在人會在哪裡,這個,說著,印徵挪了挪步子,及時擋在了想奪路而去的小雅前面,不溫不火的又問道,你總該知道吧?
我怎麼會知道?!衝了幾次都被印徵擋住了去路的小雅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剛剛坐過的長椅上,兩手緊緊按在併攏在一起的大腿上,繃直了一段蠻腰,高挺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了好一陣兒,才好不容易平緩了下來,神經質般的又攥緊了些一直沒有離開過右手的手機,賭氣的加了一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是嗎?印徵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看來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男友!
他合格不合格和你有什麼關係嗎?小雅擰起了脖子,忽然疑惑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的?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嘴巴!印徵笑道,總之,梅小雅同學似乎在生男朋友的氣,對嗎?而這個男朋友竟然會忍心讓自己的女孩在寒風裡發呆!好像這種舉動,應該是我知道的第二次了吧?
你!被印徵的話一語中的,小雅一時間張口結舌,在腦子裡竭力搜尋著面前男子的記憶底片,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我猜的沒錯,印徵繼續道,你們之間一定出什麼問題了,對嗎?
為什麼要告訴你!小雅甩了甩頭,賭氣的對腦子裡有了些印象的印徵道,我見過你!你還沒給我說你是誰呢!
知道劉丹青嗎?印徵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問小雅道。
劉丹青是誰?小雅嘟囔道。
一個王飛幾個月前才認識的女孩!印徵直視著小雅的眼睛,提醒道,怎麼,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個“寂寞永生”!哼!哼了一聲後,小雅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言語裡充斥著怒氣道,自從王飛認識了她,就像被吸走了魂魄一樣!
看著臉突然漲得通紅的小雅,印徵一言不發。
呼哧了半天,小雅才又道,難道難道她就是你剛才說的劉丹青?可這些——可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四零
二四零
我已經給了你一個肯定折磨了你很長時間的問題的答案了,印徵沒有理會小雅滿臉的驚詫,道,現在該你告訴我,王飛現在會在哪裡!
你不會自己去宿舍找他嗎?小雅悻悻的嘟囔道。
印徵搖了搖頭,道,他沒有在宿舍。
那小雅道,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正在找他呢!
他平時都喜歡去什麼地方?過了一會兒,印徵問道,你知道嗎?
不知道,小雅有些沮喪道,事實上我也不經常和他一起出去,有時出去,也無非是到他家裡。
哦,那麼說你知道他家在哪裡,對嗎?印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