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停神經質一般抽搐的小妖停止了扭動,開始變得有些僵硬的身體被繩子拉扯著,在空中晃來晃去。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道。只是這時不再有如注的血液從小妖脖子上的創口處噴出,在那個血肉模糊的血洞裡偶爾會冒起幾個血沫頂起的氣泡,破裂後,從小妖依舊箍在脖子上的雙手指縫裡滲出一兩滴血珠。
這可是關鍵時候!
棒球帽手上的刀換了一把,赤身走進房間,拿起攝像機擺弄了會兒放好,一邊踩著流淌在地上的小妖的血自言自語著,一邊把一個靠在貼門一側牆上的槽形木板移到了倒吊在空中的小妖頭下,小心的擺好。
然後一刻不停的走到了後牆根,一伸手,鬆開了把小妖懸吊在空中的繩子結頭,兩手把著,一點一點的將小妖仰面放到了地上的木板上。
上前幾步,棒球帽蹲下來一把扯開了小妖箍在脖子上的雙手。將兩臂和軀幹垂直理順後,棒球帽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地上這個一刻鐘前還膽敢跟自己嘴硬的女孩的屍體,退後幾步,一彎腰拾起了剛才放小妖時擱在地上的那把刀口不太鋒利的刀。
頭頂的日光燈投下的光芒,在刀刃上甚至打不出一點反光。
還以為再也用不上你了呢!棒球帽看了看刀,嘟囔著又走回到木板前,蹲了下來。左手擺正了小妖有些歪斜的頭,讓小妖暴裂的眼睛正對著自己,又有些愛憐的再看了眼那張變形的漂亮臉蛋——
其實你本來不會死的!有時候太聰明瞭真是要命!不是嗎?!沉寂的房間裡,迴盪著棒球帽一半惋惜一半訓斥的話語,那把拿在他右手上的刀,已經恰到好處的順著肌肉的紋理插進了小妖白皙的肚皮裡。
透過裂開的皮縫,棒球帽看到刀尖不深不淺,恰到好處地停留在了面板和肌肉的相連處。他微笑著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刀子原地短暫停頓了片刻後,向上一拉,眼看著小妖腹部的皮順著肚中線,一下子被豁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