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下來後,又被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柔軟無比的皮張上。
面板還真是好呢!低聲讚賞了句,棒球帽又在心裡道,不知道那樣的一張皮做成皮草會怎樣?以後要是有時間了,棒球帽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試一試!
只是咂了咂嘴,棒球帽惋惜的想道,短了點!不過——
棒球帽肯定這一定不會是什麼難題,畢竟,在這世界上,那些表面上看去一臉的清純,可骨子裡墮落的女孩,還少嗎?!
我一定會有那麼件與眾不同的皮草的。瞥了眼黑乎乎的田野,那裡似乎有無數的女孩在向自己諂媚的躍動,棒球帽頓時感覺這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了。
遠遠的,棒球帽看到了一路上的第一盞路燈,他開啟了車前燈,提醒自己這時候一定要處處小心,他肯定,那個叫印徵的傢伙一定在為找到自己而抓狂呢!
這可真是一場,精彩的遊戲!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二四
五二四
如果不是有電話打到了手機上,印徵不會發覺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而去。
一夜了吧?看了看窗外有些稀釋的黑暗,展了展腰,印徵摁下接聽鍵。
印組長,你好,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我是木山。
哦,你好!印徵忙道,他看了看電腦螢幕下顯示的時間,已經真的是早晨7點20分了。
昨天你提到的那個男孩,木山猶豫了會兒,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有訊息了嗎?
還沒有。印徵想了想,反問道,你那裡呢?
我這裡——木山沉吟了半天,才接著道,你走後丹青又發作了次,要不是醫生及時趕到,我想我恐怕也要和她一樣了。
是嗎?印徵笑道,老木,怎麼有些消沉啊?
我有種感覺,木山道。
什麼感覺?印徵問道。
感覺自己一輩子都要和這個女兒糾纏不清了!木山道,你知道嗎?
什麼?印徵反問道。
昨天發作的時候,她竟然把自己的一根頭髮緊緊纏繞在我為她削蘋果時弄傷的手指上,衝著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著什麼一生一世,一生一世!木山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又有些惶惑,我真的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真的嗎?印徵詫異道。
過去還發生過許多比這事還離譜的事兒,木山道,真是難以啟齒!
不要放棄,老木,印徵想了想,道,畢竟你是丹青唯一的親人了,她,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道,木山沉默了半天,低聲道,我會盡我所能的,在她18歲之前。
然後呢,印徵問道。
然後我會讓她選擇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會選擇自己的生活,木山道,真累啊,印組長!不過請印組長相信,現在就算讓我去死,也會盡我所能去保護丹青的,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
老木,保重!印徵安慰了句,覺得一絲現在木山身上的睏倦,幾乎感同身受一般在自己的身體裡流淌。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男孩。過了一會兒,木山又道,怕她對丹青不利。
放心吧老木,印徵低聲道,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傷害到丹青的。
謝謝你,印組長,這麼早打擾你,真不好意思啊!說到最後,木山抱歉道,
沒什麼。印徵道,不過在你那裡,老木,一旦發現了那個男孩,請一定打電話給我,明白嗎?
我明白,木山道,我會馬上和印組長聯絡的。
謝謝你,老木。印徵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二五
五二五
哎,鄭所長,你幹嘛去,這熱菜還沒上呢。你可不能走!
臨近10點,風小了許多,小王村裡,村長成方人從自己家人聲喧囂的院子裡追了出來,衝翠屏鄉派出所所長鄭賓喊道。
我不走!鄭賓回頭大聲道,這不內急嗎。我得找地方方便方便。
那你可別走遠了。成方人說完想了想,又跟了上來,不成,我得跟緊你,上次你就從成方樹兒子婚宴上跑了。我知道你們有規定不能喝酒,但我兒子這酒你一定得喝。
在前面走著的鄭賓笑著搖了搖頭,回頭道,老成,你就是人精。連我想走都讓你給看出來了,放心,你這酒我喝。不過只能喝一杯。
要喝就要盡興!成方人緊追了幾步,趕上鄭賓道,你要是嫌裡面人雜傳出去影響不好,那好吧,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