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高,不愧是拿過碩士博士的人。」湘儀佩服的說著,「那麼,你要不要幫我」
「想都別想。」
「喂」
「你聽好,」浩維的臉沉了下來。「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警方介入一個病人,我可不想幹這種事。」
說著,浩維轉身去整理自己的一些資料,然後一面回想著〝上官渚音〞的事。
在他回想的同時,方湘儀也開口了:「你如果知道他的名字,應該也知道他的事吧?」她翻著手上的資料:「上官渚音,現年十七歲,性別男,空遠集團現任董事長的獨生子,自十三歲有精神不穩定的情況。而治療他的醫生就會發生問題甚至被捲入刑桉。三起死亡,一起重傷,四起精神崩潰,」
說著,張浩維的表情變了,只見方湘儀說了下去。「而最後一個醫師,因為火災,使得他與所有資料一起被燒燬在火場。」
張浩維沉思了一會,繼續收拾資料。
「那又怎樣?」
「咦?」方湘儀顯得有些訝異,「你不在乎嗎?那個在火災死亡的心理醫師,可是你的恩師。」
話一說完,浩維的肩膀顫動一下,但他的態度依然堅決。
「在治療上加入個人情感是不道德的。」
「喂─當作幫我忙嘛」
「我才不想當警察的走狗。」說著回頭吐舌頭。
「喂!」湘儀看起來快暴走了。
「如果懷疑一個病人就要我監視,很抱歉,我不幹!」浩維甩下這句話就不理她了。畢竟這是他不滿的地方。
湘儀看著他,搖了搖頭。
「不是要你監視他是要你保護他。」說完,浩維回過頭望著她,她則繼續說下去:「不覺得奇怪嗎?他身邊發生那麼多事情,卻找不出證據。而且他又是大財團的繼承人,情況就更為危險。警方懷疑有什麼人有傷害他的意圖,才希望有個能在他身邊的人加以保護。」
方湘儀說完就直盯著他看,很希望他幫忙的樣子。
張浩維猶豫了許久,然後說出他的回答。
「我還是算了,你找別人吧。」
還是不行嗎?湘儀又搖搖頭,只好說出她來找他的原因:「你知不知道,他很可能被送到科學協會?」
「咦?」他的反應變了。
「你應該最清楚,科學協會雖然是官方組織,卻常借研究之名做非法的實驗吧。也許到最後,他會變成實驗的白老鼠--也說不定。」湘儀盤起雙手,「要不然我幹嘛找你啊?」
「是這樣的,」張浩維嚴肅了起來,「那麼也只有我能幫忙了嗎?」
「因為我只信任你。我頭上的長官是個LKK,大概很想把他送過去,所以--」
「我明白了。」張浩維嘆口氣說。「不過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可是妳負責喔。」
「我當然知道。」方湘儀綻開笑顏,把資料遞過去。「這是他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可以再問我。」
張浩維點頭示意。
等到方湘儀離開之後,他開始翻閱資料。仔細想想,〝渚音〞這個名字真的很像女性。而他看到照片的剎那也嚇一跳,若不是旁邊有註明:男,任誰都會把他認成女性的。清秀,纖瘦,頭髮又很長,有點像之前流行的娃娃頭。
「是以前的照片嗎?是二年前的照片呢--」他繼續看著,總覺得有點不對的地方。
沒錯。整個人都沒有生氣,不是虛弱,而是缺少一種存在感。尤其是眼神,平常人見的到的靈性他都看不到,一點光芒也沒有,有如無盡的黑
就像是黑洞般要人墮入深處一般--
不知為什麼的打了寒顫。張浩維有些緊張了,也許,他已經接了一個足以改變他一生的桉子
〈待續〉
二 心理遊戲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二章》
上官渚音,現年十七歲,性別男,空遠集團現任董事長的獨生子,自十三歲有精神不穩定的情況。
張浩維一次又一次的看著資料。
燙手山芋。
光拿著基本資料在手上,就感到十分地沉重--沒有病歷,沒有明顯發病過程,沒有特別明顯病徵,只知道〝有問題〞。
「靠」非常順口。
雖然心情還很給他想罵譙前面那個字,或者問候別人老母親,但是他兇狠的能耐到底只有這樣。
張浩維自己也感到很無奈。他這個人不管多堅守原則,個性還是太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