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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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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納律師面帶微笑地說:

“對了,金田一先生,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你若不想回答的話也沒關係。”

“是什麼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大道寺先生起疑心的呢?”

金田一耕助瞄了迦納律師一眼,語氣沉穩地說:

“迦納律師,這件事還真是不好回答呢!我很抱歉,在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之後,才開始注意到這個人。不過老實說,當姬野東作的屍體被發現後,大道寺先生的影子就開始浮現在我的眼前。”

“怎麼說呢?”

“這要從神尾老師偷聽到姬野東作和遊往先生密談的事說起。姬野東作似乎是告訴了遊佐先生有關十九年前發生在月琴島上的那件事,因為當時遊佐先生必須同時和駒井先生、三宅先生競爭,勝者才能成為智子小姐的丈夫。

“在這場競爭中,遊佐先生該怎麼做才能佔上風呢?你想想看,利用九十九龍馬或神尾老師的弱點,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幫助,只有握住大道寺先生的秘密,他才有可能取勝。”

“原來是這樣。”

“另外還有一點,也讓我對大道寺先生感到懷疑。事實上,最關心、注意文彥行動的人,莫過於他的父母。可是蔦代根本沒有勒死姬野東作的力量,所以就這方面而言,大道寺先生的嫌疑就更重了。

“儘管如此,那時我還是不能確定大道寺先生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因為在推理的時候,最忌諱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再加上當時大道寺先生又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說完,金田一耕助便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這是他的習慣動作,每當他偵破重大命案之後,全身就會出現極度的倦怠感。

他先是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過了一會兒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似的,抬起頭看著迦納律師。

“迦納律師,我所知道的已經毫無保留地交代清楚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迦納律師想了一會兒之後說:“不,我沒有任何疑問,這樣我就可以對我的委託人有所交代了。”

“那麼接下來,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哦?什麼事?”

“你的委託人礙於身份地位,不願意露面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只是這樣做也應該有個限度吧!請你們想想智子小姐現在的處境。經過可怕的經歷之後,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外婆、繼父。家庭教師全都離她而去,現在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地住在月琴島上。

“還好她是個堅強的女孩,才能承受得住如此殘酷的打擊,若是換作其他女孩,只怕早就崩潰了。所以我想請你和你的委託人談一談,儘快前去處理這件事。”

迦納律師望著金田一耕助,眼角擠出一些慈祥的皺紋。

“金田一先生,你說的沒錯。事實上,我也是大道寺家的法律顧問,必須儘早和智子小姐商討遺產問題,明天我就派事務所的職員去月琴島。”

迦納律師說完,露出神秘的笑容。

“哈哈!看來僅僅是派我的職員去,閣下好像還不太滿意是吧!那麼,就連這個職員的保證人也一塊兒跟去吧!”

“保證人?”

“是啊!我這個職員叫多門連太郎,而他的保證人是誰,你應該不難想象吧!”

金田一耕助睜大眼睛,直盯著迦納律師。

突然,他抓抓頭,向迦納律師鞠了一躬。

迦納律師的心頭一熱,一股溫馨的暖流也湧進金田一耕助的心田。

尾聲

一連串恐怖的殺人事件已經結束了,所有的人都像一陣輕風般地飄走了。月琴島上偌大的大道寺宅鄰里,如今只剩下惟一的倖存者——智子。

金田一耕助還在島上的時候,智子的心情倒也還算平靜,可是當他離開月琴島之後,孤寂感又再度襲上智子的心頭。

智子已經失去思考問題的力量了,她心灰意冷地在家裡尋尋覓覓。一會兒跑到外祖母的房間,一會兒跑到神尾秀子的房間,還到過那間曾帶給她可怕回憶的房間——十九年來始終深鎖的房間。

不過這裡已經不再是那個封閉的房間,在金田一耕助的提議下把門窗全部開啟,一掃十九年前那件悽慘事件留在人們心中的陰霸。

此時,智子宛若是個失去魂魄的影子似的,兩眼光神、空洞地盯著這個房間。

一切的不幸強開始於這個房間,也終止於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