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起來不可抗拒。”
“你確實做到了。但究竟要上哪兒呀?”
“女孩子不能對你保守秘密嗎,奎因先生?”到了諾拉臥室前,帕特麗夏扯住
埃勒裡,並注視他。“埃勒裡,你一直在反覆看你對這個案子所做的筆記,對不對?”
“沒錯。”
“發現了什麼嗎?”她急切地問。
“沒有。”
“該死!”
“很奇怪,”埃勒裡嘟噥著說,伸出一個手臂摟住帕特麗夏。“有件什麼事困
擾了我好幾個星期,在我頭腦裡飛轉,但我抓不到它我以為它可能是我遺漏了
的一件事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知道,我哦,我是根據你們這些
人的事情和相互關係去寫的,所以,發生的事都記在我筆記裡。”他搖搖頭:
“但我卻無法理清它們。”
“也許,”帕特麗夏皺眉,“有個你不知道的事實吧。”
埃勒裡把帕特麗夏推開到一臂的距離。
“對,”他慢慢地說,“很可能就是這樣。你知道有什麼事情——”
“你知道的,埃勒裡,如果我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我總覺得奇怪。”然後他聳聳肩,說,“晤!我們過去看諾拉吧。”
諾拉坐在床上看《萊特鎮記事報》,病容憔悴。埃勒裡驚詫地看到她兩手面板
變得那麼透明。
“我時常說,”奎因先生咧嘴笑道。“要測驗一個女人的魅力——就要看她冬
天早晨在床上的樣子如何。”
諾拉麵色蒼白地微笑著,拍拍床。
“我透過測驗了嗎?”
“特優透過!”埃勒裡說著,在她床邊坐下。
諾拉表情愉快。
“全是依靠化妝粉、唇膏,對了,還有兩頰,當然,頭上這條絲帶也有幫助。
迷人的騙術!帕特麗夏親愛的,坐。”
“我真的得走了,諾拉,你們兩個可以談談——”
“但是,帕特麗夏,我希望你也一起聽。”
帕特麗夏瞥瞥埃勒裡,他眨眨眼,她只好在床的另一邊罩有印花棉布的椅子上
坐下。她好像有點緊張,諾拉講話時,埃勒裡一直看著她。
“首先,”諾拉說,“我欠你一個道歉。”
“誰,我?”埃勒裡吃驚地說,“為了什麼,諾拉?”
“為了上星期指責你告訴警方那三封信和那本《毒物學》的事。當時達金局長
說要逮捕吉姆,我一時昏了頭。”
“你瞧,我根本忘了。”
諾拉握住他的手。
“那種想法很不應該,但當時我想不出除了你還有誰會說。你知道,我以為他
們早知道——”
“諾拉,那件事你沒有責任,”帕特麗夏說,“埃勒裡理解的。”
“但還有別的事,”諾拉哭著說:“我可以為醜陋的想法道歉,但卻抹不掉我
對吉姆所做的事。”她下唇在顫抖。“假如不是我,他們根本不會發現那些信!”
“諾拉親愛的,”帕特麗夏告近她,說,“你知道你不能哭的,你如果老是這
樣哭,我要去告訴米洛叔叔,那他就不會讓任何人來陪你了。”
諾拉拿起手帕到鼻子下邊,抽抽鼻子。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把它們燒了,竟然做這麼笨的事——把它們藏在衣櫥中
的帽盒裡!我原來是想,我能找出那些信是誰寫的,我肯定吉姆沒有——”
“諾拉,”埃勒裡溫和地說,“忘了它吧!”
“但實際上是我把吉姆送給警方的!”
“才不是。別忘了上星期達金來的時候,早就準備要逮捕吉姆了。事前詢問你
一下只是出於形式。”
“那麼,你認為他們發現那些信和那本書以後,並不會有什麼不同的結果?”
諾拉急切地問。
埃勒裡站起來看著窗外冬季的天空。
“晤不會有太不同的結果。”
“你騙我!”
“海特太太,”帕特麗夏堅定地說,“你一個早上說的話夠多了,埃勒裡,快
走開!”
埃勒裡轉過身來:
“帕特麗夏,你姐姐因為懷疑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