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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滿臉不悅的看著站在門內的張虎。

“虎哥,你怎麼來了?”女人問道。

“嘿嘿,妹子,我怕你一個人寂寞啊,來陪陪你。”張虎說著話,走到女人的面前,一把將女人抱住。

“你,你出去!出去!混蛋!”女人滿臉通紅的掙扎著,尖叫著。

閉嘴,你這浪貨!”聽到女人的尖叫聲,男人怒吼一聲,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死命的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你就是個騷貨,嘿嘿,紅松早就和我說了,他不行,我想你應該很需要,很寂寞吧,聽說你還是個白虎,是不是啊?哈哈,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的味道啊!哈哈,怎麼樣,被冷落了這麼久,你也很想要了吧?”男人奸笑著,將女人的衣衫盡數撕扯下來,然後流著口水張大眼睛,欣賞著女人下面白皙潔淨的幽暗。

“真是極品啊,哈哈!”男人如同瘋狗一樣壓到女人的身上,撕咬著,瘋狂的蠕動著。

女人緊閉著眼睛,全身不停的抽搐著,無力的反抗著,小手死死的扣住男人的脊背,抓出了血條。

而她的身下,也被男人打出了血,流了好多,染紅了床單。

男人在用下身瘋狂的頂打她。

他們在廝打著,但是打架的姿勢非常的奇怪,表情也非常的奇怪,好像即掙扎痛苦,又非常的爽快。

我怔怔的趴在窗戶看著,一時間不知道這些都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耳邊響起一聲公雞的打鳴聲。

然後我就發現四周的煙雲猛然的散去,我的身體在時空的漩渦中極速的旋轉著,讓我暈眩又噁心。

最後我猛然的張開眼睛,發現天色已經矇矇亮。

原來只是一場夢,但是我卻是清楚的記得夢裡的細節,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實。

天亮了,父親和母親都已經起來了。

我也起來了。

姥爺咳嗽著,從側屋裡裡走了出來,手裡領著妹妹,見到我的母親,不由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煙,指著妹妹對母親說:“這孩子陽氣弱,這幾天別讓她和大同呆一起,你帶她出去轉轉,我問大同情況。”

母親點點頭,帶著妹妹出去了。

父親則是忙活著做早飯。

姥爺給我披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把我的頭也蒙了大半,讓我只能看到一點亮光,這才領著我進了側屋,讓我坐在床上,然後抽著菸袋問我:“昨晚夢到什麼了沒?”

“夢到了,夢到了,”我連忙回答姥爺。

“說說看。”姥爺抽著菸袋,眯著眼睛聽我講我夢到的故事。

當他聽到我將那個張虎和那個女人在床上打架流血的事情的時候,不由眼睛一亮,訝異道:“果然紅顏多禍水,醜女反而安一生,這也是孽禍難逃啊。”

姥爺說完磕了磕菸斗,看著我繼續問道:“她沒有為難你吧?”

“沒,沒,”我知道姥爺是問那個女鬼有沒有又在夢裡嚇唬我,於是如實回答,“她身上很香呢。”

“這就好,這就好,”聽到我的話,姥爺才鬆了一口氣,點點頭看著我說:“也算你元氣比正常足,靈性又高,不然的話,這會恐怕已經搭進去半條命了。哎,看來這女人是不死心啊,應該是一直在尋找能和她溝通的物件,結果害死那麼多人,也沒找到啊。得了,看在我外孫子的面子上,我就幫她一遭,也讓她能瞑目。”

姥爺說完,低頭沉思了一會,看著我道:“下次做夢,繼續跟著她走,她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記住,不要害怕,都是夢而已。你儘管看清楚,醒了再告訴我。”

“恩。”我點頭答應姥爺。

“走吧,吃飯去,今天咱們還要出去一趟。”姥爺說完領著我出去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妹妹不在家了。

母親說是暫時寄放在大伯家裡了。

吃晚飯,姥爺繼續給我蒙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然後端著菸斗,領著我向外走去。

“大同,還能記得昨晚那個院子嗎?”姥爺問我。

“能,能,就是這條路,走到底,轉個彎就到了。”我說。

“好,咱們看看那院子去。”姥爺領著我一直來到昨晚夢中的院子前面。

但是當我看到那個院子的時候,卻是不由滿心的荒涼。

院子的牆頭都倒塌了,斷壁殘垣,裡面長著掩人膝蓋的長草。

只有院子裡那顆老槐樹依舊是綠意青蔥,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