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回事了?”
“我跟你拼了!”
李淑科怒吼一聲,我則是用力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把她踹得整個人倒飛出去。
“砰!”
她重重摔在了牆上,又掉在地上,疼得直翻白眼。就在這時,我聽見門把手被扳動的聲音,立馬就兩步竄到李淑科身邊,用剛才那把短刀死死抵住她的脖子。
門立即被扭開了,估計是外面的人有鑰匙。我看見幾個人衝了進來,他們一看見這情況,頓時都傻眼了。
衣衫不整的李淑科,被我用一把刀抵著脖子。與他們計劃好的完全不一樣。
我輕聲道:“滾出去,我可以裝作沒看見你們,以後你們依然能在這裡做事。”
這些道士都是發愣了,也不知道該走該留。李淑科被刀威脅生命,也是焦急幾分,連忙說道:“都出去!”
頓時,他們全都跑了出去。我嘖嘖兩聲,然後放下刀,輕聲說道:“你看。這一切都跟你想的不一樣,淫邪老人也平時在你心中的不一樣,對不?”
“什麼意思?”她咬牙看著我,因為憤怒,她氣得渾身發抖。
我坐在床上,平淡地說道:“我問你,暗殺我的這個計劃,你跟淫邪老人說過沒有?”
“關你屁事。”她罵道。
我笑了笑,隨後道:“肯定是說過了,所以他那時候就能猜出來,你這傻娘們肯定沒看最新的道士手冊,不知道我是奉邪之命。那麼,他為什麼不告訴你一聲?因為如果你失敗了,你會死;如果你成功了,大家誰都不說。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那麼,你根本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染上了屍毒。到時候你因為屍毒死亡,淫邪老人大可以換個人上去,是不是?”以歡歲巴。
“不可能!”李淑科怒道,“你別想挑撥我們之前的關係,他……他怎麼可能損失一個心腹!”
“心腹?你算什麼東西?”我頓時笑了,“淫邪老人的某個手下是什麼?是武侯區。武侯區下面是什麼?是迂迴館。迂迴館下面是什麼?是我。我下面是什麼?那時候才輪到你。你跟他差了不知道多少個距離,他為什麼把你當心腹?”
李淑科頓時不說話了,只是氣得渾身發抖,最後又氣得哭了,眼淚一直往下掉。
我盤腿坐在地上,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哭個啥?”
“五百萬呢……”李淑科嗚哇一下哭了出來,她大哭道,“我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安穩的位置。我去哪兒弄五百萬,能不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五十個月都不知道。而且還有房貸要還,車貸也要還,我去哪兒弄這麼多錢。”
我嘆氣道:“瞧你這點出息,這不是還有解決辦法麼?你看,我好端端地騙你來上床,自然也是有解決辦法的,否則你要是死了,我手下暫時又沒人安排,淫邪老人肯定會站出來,說他安排個人過來。到時候來個比你更狠的,那怎麼辦?”
李淑科用手揉著眼睛,她抽泣道:“那你說怎麼辦啊?”
我嘖嘖道:“五百萬確實不好賺,但問題是……你可以在我這賺。只要你願意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上,每個月會只拿十幾萬這麼簡單?我要的並不是錢,我現在只要一個安穩。迂迴館的利潤到底有多大。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你跟我混,我每個月能分給你一成收入。”
聽到這一成,李淑科頓時就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說道:“真的?”
“那我能騙你麼?”我笑道。
她不太信任地說道:“可你自己都只有四成……”
“不,是八成……”我打斷了李淑科話,獰笑道,“只要你們跟我混,我為什麼還要給淫邪老人六成?這規則已經定好,他想改就改,那豈不是不把第五先生放在眼裡了?”
李淑科搖頭道:“不可能,在成都這地方,第五先生都別想把手伸進來。”
“但我敢。”
我伸出手,幫李淑科擦去眼淚,微笑道:“現在路已經擺在這兒了,你要是回去跟淫邪老人理論,估計連小命都可能要交代在那兒。可如果在我這,不一樣,你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只取決於你自己的選擇。現在你已經染上了屍毒,自己想想吧。”
李淑科一聽又哭了起來,我真是聽得煩,索性就讓她哭個夠。這時候黑球球正好從我領口裡竄了出來,這小傢伙看著李淑科,只要李淑科哭,它也跟著哭,簡直就跟逗小孩似的。
李淑科原本心裡就難受,現在被黑球球這樣欺負,頓時哭得更厲害了:“會死的,我不管怎麼樣都會死的。如果跟著淫邪先生,我會被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