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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的顫慄猶如一朵慢慢綻放的小花,透明卻又十分清晰。

一個月望穿秋水的等待,三十天以淚洗面的痛悔,一個痴痴憨憨的男子,一段刻骨銘心的相思,把她的青春和眼眸一點點催熟,只有一低頭時的那份溫柔,純情的嬌憨和調皮才會從她臉上漾開來,蕩上方學漸的心頭。

初荷白天總會守在他的身邊,喂他吃飯、喝湯,陪他說話解悶,還和小昭一起,扶著方學漸的身子助他在地上行走,進行腿部肌肉的運動。和他待得久了,才知道這個男子一點都不痴,一點都不憨,一雙眼睛賊溜溜的,老是瞧著不該瞧的地方,常常瞧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臟怦怦亂跳,好半天才會平靜下來,真是壞死啦。

眼睛很壞,可是嘴巴更壞,嬉皮笑臉的,說話從來沒有一本正經過,總是挑好笑、羞人和肉麻的來說,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卻總能逗人開心,哄人高興,連一向很少笑的孃親好幾次都笑疼了肚子,彎著腰直叫受不了,受不了。

嘴巴還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他的手,火熱的手掌摸到哪裡,哪裡的皮肉就軟酥酥地,提不起勁,心裡就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又癢又麻,好不難受,他是存心不讓人活命了是麼?

小昭自那夜以後,心頭的結子解開,又恢復成了從前的模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只是每天燕窩人參,吃得極有營養,尤其是下面的那張嘴,瓊漿玉露灌溉不斷,原本秀麗的面容不免春意昂然,眉梢眼角間更增了三分嬌媚動人,我見猶憐。

她白天做小丫鬟,晚上做新娘子,夜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