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才能比出我寶貝靈兒的優勢嘛,你自己摸摸,又鼓又圓,衣服都要撐破了。”
方學漸抓著她的兩隻小手,慢慢移到兩座高聳的乳峰上。
龍紅靈連脖子都紅了,雖然隔著厚厚的羊絨衣服,纖秀的指尖不經意地劃過敏感的峰巔,仍讓她的嬌軀震了一震,然後癱瘓似地軟在他的懷裡了。
方學漸把她橫著抱起,回身躍下城去,嬉笑道:“站在這裡喝老天爺的西北風,不如回去吃乖寶貝的嫩豆腐。”
山莊眾人快馬加鞭地趕了兩日,於日頭將落未落之際,到了隴上第一名城蘭州。
第三天休息,施大寶自告奮勇地陪著閔總管上街,跑了一天,雜七雜八地買了許多。除了四匹駱駝,好東西還有三張虎皮軟墊、兩件白狐裘和一件紫貂皮大衣,做工還算精緻。
從第四天開始,一行人就不遠不近地跟在西域駝隊的後面,一連走了兩日,距離嘉峪關已不過二百里的行程。
這一日中午,眾人在臨澤城外的一個小酒鋪裡歇腳,每人要了一份牛肉拉麵和一碟烤羊肉。正吃得稀里嘩啦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西邊而來,鋪子外一聲響亮的馬嘶,一個二十上下年紀的勁裝漢子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他徑自走到方學漸跟前,抱了抱拳,道:“在下金馬鏢局嚴子路,請問兄臺高姓大名?”
方學漸轉頭望了他一眼,青灰色的勁裝外面穿了一件醬色的小羊皮襖子,臉形瘦長,膚色還算白淨,兩撇眉毛和一對眼睛都比較細長,看上去頗有幾分讀書人的氣質。
“方學漸。這裡的牛肉拉麵味道不錯,要不要也來一碗?”
“不用了,我只是照局主的吩咐來問一下,方世兄這兩天跟著我們的駝隊,不知有何用意?”
“你們的局主是?”
嚴子路的眉頭皺了一皺,道:“局主叫金香玉,方世兄不是跑江湖的?”
言下之意,凡是跑江湖的,都應該知道“金香玉”這個名字。
“哇,好名字,金銀滿堂玉生香,既有詩情畫意,又哧溜溜冒著富貴氣,真是千金難買的好名字啊。”
“金滿堂是我們老局主的名字,方世兄不會也沒聽說過吧?”
方學漸怔了一下,急忙道:“當然聽說過,金老局主的威名硬邦邦、響噹噹的,就像現在日當正午的太陽,暖洋洋地普照大地,哪裡會有”
龍紅靈突然插嘴道:“聽人說,金老局主三年前突然失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局主的失蹤是真的,”
嚴子路的神色有些黯然,點頭道,“三年前,他和局子裡的十一個好手押著一批私貨去吐魯番,半路上不知出了什麼意外,竟然連人帶貨全都憑空消失了,至今沒有半點下落。”
“原來是這樣,”
方學漸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龍紅靈道,“我和內人成親兩年多了,可她的肚子裡一直不見動靜,求醫問藥不見多少起色,最後聽一個老神醫講,天山上有一種十分珍貴的紅淚雪蓮,對婦女不孕有著非凡的療效,我們想到西域走一趟,買一些來下藥。因為不認得路,便跟在你們後面。”
嚴子路看著滿面羞紅的龍紅靈,又望了望鄰桌几個強忍著笑的車伕,心中疑慮不消,卻也不便再問,抱了抱拳,說一聲打擾,便轉身出去了。
大小姐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一對黑漆漆的嫵媚眼珠流眄顧盼,殺氣騰騰地盯著齜牙咧嘴的方學漸,看那神氣,今天晚上非得大動干戈、殺雞取卵不能罷休了。
把守嘉峪關的是西寧衛的駐軍,一牆之隔,關內錦繡山河,關外便是茫茫荒漠。如今嚴嵩掌權,官場貪鄙成風,凡是手裡捏著點權力的,無不想方設法地搜刮油水,中飽私囊。
施大寶雖然是西寧衛的逃兵,罪不可赦,可是穿上體面的錦袍皮衣,懷揣八百兩的龍頭銀票,不出半個時辰,就把出關手續給辦了下來。
憑駱駝的腳力,只要不迷路,從嘉峪關到哈密不過五天的行程。備足清水、食物、火炭、帳篷和褥子,一行人頂著凜冽的西風,雄赳赳氣昂昂地踏上了大漠之旅。
尾隨著西域駝隊出了嘉峪關,眼前白茫茫的盡是荒灘。方學漸回頭望去,只見連綿的山巒蜿蜒如線,高高矗立的長城雄峻環抱,恰如兩條強有力的手臂控扼大漠荒野。
正感慨間,忽聽前方的駝隊中一個女子的歌聲悠悠地傳了過來:“一過嘉峪關,兩眼淚不幹,前邊是戈壁,後面是沙灘。”
歌喉沙啞,蒼涼中透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