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鮮血汩汩流出,將衣服都陰溼了。可當時眾人都在看書生和林香主爭辯,而且想那幾個人的身手都是十分了得的,也就沒有在意,所以他們掉了下來卻是連被何物所傷都不知道。
書生剛剛嗤笑幾聲,還未說什麼刁毒的話,那林香主已經按耐不住,他大喝一聲:“跟我上!”
當先一個躍上牆頭,而其他幾個跟隨之人也跟著上牆。
“院子裡的鼠輩們聽著”林香主運足真氣將聲音遠遠傳出,“我乃玄陰派夏州分堂屬下,靈蛇分壇香主林風,今日你們殺我屬下我定要血債血償!”
說完,大喝一聲躍起,要進入院子裡。
“嗨!啊噗通”
而那些跟著他在牆頭上也準備躍下去的人手也是慘叫著跌落地上。
不過,這次那些在院子外面的,酒樓來的夥計們卻由於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香主,而看清了他們的死因。原來,林香主大喝一聲躍起,在半空中一道閃電飛速從院子裡射出,直接將他身體射穿,而從背後透了過去飛入暗夜而消失了。那些沒有來得及躍下去的人也是一樣,都是被一道道比閃電還要迅捷,只是一閃的光影射穿了而落下的。
看到摔落地上在幾個人都已經斷氣,而那個落入院子裡的林香主聽剛才的動靜估計也是差不多了,那些個小二夥計們不由得慌了神,根本沒想到在他們眼裡幾乎如天神一般的高手林香主居然就這麼死了!一個腦筋反應快的,第一個閃出逃走的念頭,他轉身就跑。可還沒跑出幾步,又是一道光影射來,從背後穿透直從前胸透出了來。接著去勢不減,直接插入地裡“呯!”
一聲大響,一圈烈焰圍繞著的長矛深深的釘入地裡,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顫抖著。沒來得及反應的眾人立時被嚇得呆住了,他們驚恐的回過頭,看向大門。
此時,大門上方的門樓頂上,還有兩側院牆上不知何時站上了好幾個人影,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甚於尋常男子的,女人!一個個體態豐滿健美,身穿各種暴露的西式戰甲,披風金光閃閃,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奪人雙目!大門從裡面開啟了,兩隊身穿黑甲冑,腰挎明顯不同於尋常士兵佩刀樣式的戰刀,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兵士迅速卻不忙亂的跑了出來,將一干人等圍在了中間。
就在這些人驚慌失措之時,一個比這些戰士還要高出一頭,身穿華服的年輕男子緩步從大門裡走了出來,左右各有一個女子相陪,不過,一個是東方女子,身材雖然高挑但也還算正常,而另一邊則是一個同樣身穿西式戰甲身材高大的西土女戰士,一頭金髮如瀑布般順滑,光可鑑人。
那男子到了眾人身邊,看看神態鎮定自若,甚至有些興奮的書生面前看了看,說道:“你這酸生,怎麼知道將這些人引到本爵這裡的?”
那書生洋洋得意的說:“這有何難?這夏州城裡沒有他們不熟的地方了,所以,他們不會擔心我給他們耍花樣。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天,大統領的真實行營就是在這個本來是原來刺史的外宅裡面!”
聽他這麼一說,那幾個小二才醒過神來,這裡他們也是來過的,但就是沒有想到。
“我一路上跟那掌櫃鬥嘴閒聊,掌櫃的被我氣得顧不上週圍,而他們呢”
說著,書生揚頭用嘴朝那幾個小二比劃了一下,說道:“一幫蠢豬笨牛,更是被我氣得要暴跳了,加之這裡是林榮的外宅,必然有見不得光的物事,他們能在夏州如此一帆風順自然跟林榮有關係,那又如何能不知道這裡要避諱?所以,肯定也不是常到這一帶走動,那被我耍也就是簡單了。”
“那你是何人?怎麼知道這酒樓掌櫃的和宮中有聯絡?”
這個華服男子果然就是張奇峰,他先是一笑卻突然問道,“說說看,你不是猜的吧?”
那書生神色十分傲然的說:“這自然是猜的,但不是胡亂猜測的,而是據理推測來的。”
“我在夏州廝混也有些時日了,這個酒樓雖然表面上是規規矩矩的,但我卻經常見到有倭奴人出入!”
酸生此言一出,那幾個小二就紛紛咋呼道:“胡說,胡說,我們是正經買賣人,哪來的倭奴?”
“別血口噴人呀!”
“閉嘴!”
一個戰士冷喝了一聲,那幫人立時沒了脾氣,但眼睛卻瞪得大大的盯著那酸生,生怕他說出什麼話來。
“只有你知道死活倭奴?”
面對張奇峰的提問,那書生說道:“不才知道尊駕就是大統領是因為大統領帶著這一眾女侍衛出入府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