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過,按說過年的時候,他該先給大太子拜年,可他從前年開始就沒有主動去過。都是在太子派人看過他後,他才去回禮。今年他做得更過,太子派人來看他,他卻出去打獵了,想太子派人來看他也是提前好久通知的,他卻故意避開,那不是挑釁太子是什麼?」
見張奇峰沉思不語,司美鳳忽然幽幽的道:「女人除了丈夫兒子也沒什麼依靠了,江皇后他們都有所出,若是皇帝歸天了,我該怎麼辦?唉真羨慕大姐和小妹她們,靠自己的本事就能」
說著她搖了搖頭,不在言語,張奇峰沒有敢接話,說道:「姨娘說得是哪裡話?想姨娘只是機緣未到,若是到了,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說著朝司美鳳壞笑著擠了擠眼睛,神態十分輕佻。不過,若是說他有什麼無禮之處倒也談不上,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姨娘這個美豔豐熟的女人,所以試探一下。司美鳳眼睛一亮,說道:「真的?此話當真?」
張奇峰心裡更加有底了,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說道:「這是自然,姨娘保重身體,此事日後必見分曉!」
說得含含糊糊,司美鳳卻也不好再多問,因為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果然,一個太監尖細的嗓音說道:「皇上有旨,貴妃娘娘後花園覲見」
司美鳳忙接旨,張奇峰也從後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一路上,張奇峰都在想著司美鳳說的這些事情,如果不理清京城各路勢力的態勢,自己絕沒有好下場。忽然,一股涼風襲來,張奇峰只感覺從心裡打了個冷戰,他猛然一驚,對於這條街巷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上次被伏擊的地方。這條街幾乎可以算是京城裡最冷清的街道了,本來商戶就少,加之又是上午,人們都出去上工了,大街上竟然見不到一個人影走動。張奇峰加了小心,雖然他的身手跟當日被伏擊時不可同日而語,但小心無大錯。心想:若是上次伏擊自己之人這次還在這裡埋伏,那麼也算是個高人了。同一地點兩次設伏乃是兵家大忌,而對方能反用此計,自然就是個高人。但願是自己過於驚醒,他催動龍馬獸,快速向街對面走去。
忽然,破空之聲傳來,張奇峰猛地俯身趴在坐騎背上,同時右手向後一甩,兩支喪門標打了過去。「啊」
「哦」
兩聲慘叫,接著落地之聲傳來,顯然偷襲之人也掉在了地上。但張奇峰想迅速離開的打算是難以實現了,前面兩人擋住了去路。他一拽韁繩,坐騎人立而起,自己也越下站在地上,手中已經將寶劍抽了出來。環顧四周,居然有二三十個衣著各異,但都黑巾蒙面的人將自己包圍在了牆角。
「各位偷襲在下,不知可是與在下有仇?」
張奇峰臨危不亂,笑嘻嘻的問道:「本爵雖然殺人不少,但多是西奴和倭奴,難道各位是跟他們有瓜葛?」
一個領頭之人出來說道:「張奇峰,告訴你,我們是玄陰派外圍分支,夜梟會的。掌門妖后有令,要我們擒拿你,若是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我們也不為難你,不然,雖然保你性命卻難免讓你受皮肉之苦!」
「夜梟會?」
張奇峰點點頭,嘟囔道:「夜梟會,怎麼白天也出來?夜梟夜裡視力不錯,可白天不就是瞎子嗎?找死,真是找死!」
「你!」
領頭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喝道:「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說錯了,我什麼酒都吃,但就是不賞你臉,別廢話了,放馬過來吧!」
他話剛說完,身形一閃,竟然撲到領頭之人面前,那人大驚之下猛地後撤,卻沒想到張奇峰順勢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領頭之人武功甚高,那些蒙面人見他被一擊打得飛出去,心裡也是一顫。可張奇峰心裡也是有點吃驚,既然能領頭來劫持自己,那麼肯定身手不會弱了,可竟然被自己就這麼輕易的踢飛?但他也來不及細想,對方反應過來後,立時朝他撲了過來。張奇峰大喝一聲道:「今日就是爾等死期!」
話音剛落,忽然血光四起,蒙面人們一個個的竟然不是腦袋飛上天,就是被開膛破肚。「啊」
「呀」
「有鬼呀」
一瞬間被斬殺了十多個。剩下的被嚇得背靠背後退,那個領頭之人已經佔了起來,他的見識比其他人要廣不少,看此情形忽然驚呼道:「大家當心,他身邊有倭奴忍者!」
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算你有見識,不過,也留你不得了!」
說著他突然厲喝一聲:「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