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的話說,與嚴珍麒這樣的將帥對陣,防範其偷襲是必須的。但也不用為了搶時間而盲目急行軍,嚴珍麒看到自己急行軍也許倒會鋌而走險了!張奇峰並沒有干涉,他明白,自己用兵之術,在嚴珍麒面前實在是幼稚。當初擒住她也已經是萬幸,如今對陣,其必然是十二分的小心,再也難有機會。所以,還是讓母親,這個跟嚴珍麒齊名,一直分不出上下的大元帥來吧!司天鳳也知道,和嚴珍麒對陣不是兒戲,所以,根本就沒有讓張奇峰指揮的意思,一路上行軍紮營都是自己看情況選擇,母子間極為默契。
看著浩渺的朱雀湖,嚴珍麒雖然極力壓制,卻也難得的露出一絲興奮,一絲忐忑!終於要和自己這個宿命中的對手對陣,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能夠和自己唯一看得上眼的對手一決高下,不興奮又豈是正常?」麒帥,火鳳軍是北地雄師,將士雖然勇猛,卻未必善水戰。探子來報,說他們在北岸已經調集了百餘艘戰船和更多的艨艟快艇,我方可以調戰船與之決勝湖上,也可以待其半渡而擊,不知麒帥以為如何?」聽了神農鶴的話,嚴珍麒淡然一笑,說道:「神農先生,火鳳軍不善水戰,可卻有王子安的近兩萬兵馬已經歸順了司天鳳,那些可都是善於水戰的精兵啊!」「老朽也想過,可那些兵馬雖然精於水戰,卻終究人少。而王子安的兵馬,未必會得司天鳳信任,他們未必真的和司天鳳一心。」忽然,甄煥章說道:「琪琪的意思是,要和司天鳳光明正大的打一仗,到底看看玉麒麟和火鳳凰,哪個更厲害!」他說得意氣風發,但卻沒注意到嚴珍麒臉上已經是寒霜一片!神農鶴暗自搖頭,卻沒有多嘴,看來甄煥章是在討死了!
以王子安舊部萬餘做開路將,司天鳳部陸續乘坐大小戰船五百餘艘,橫渡朱雀湖!司天鳳和張奇峰一起,並沒有乘坐中軍大船,而是坐上了陸風侯送給張奇峰的那條寶船!十三女衛,十大女戰士也都在船上,金光閃閃的寶船,雖然耀眼,可也不怕有人敢來行刺。司天鳳一身戎裝身披披風,腰懸寶劍,高大婀娜的身材,俏立船頭,顯得威風凜凜,英氣逼人!「主人,剛接到訊息,嚴珍麒部水師並沒有迎上來,反而是陸上兵馬後撤了十里。」櫻子來報,張奇峰沒有說話,卻看向司天鳳,司天鳳微微一笑,說道:「嚴珍麒是打算跟我決一死戰!她讓兵馬後撤十里,但只要我們登陸,其必然迎頭痛擊,趁我們立足未穩施以重手!」「但我們也只有以攻對攻,跟她硬拼?」張奇峰有些皺眉,除了在床上,他並不是喜歡用蠻力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嗎?」司天鳳說道:「從朱雀湖南渡,則湖南谷地是一馬平川。而從其他幾個主要渡口渡過蕩魂江,雖然可以更快到對岸,但卻要越過武軍山這個天險。所以,最好的路線就是直接從朱雀湖上打過去!」「但我們立足未穩之時,嚴珍麒打過來,肯定我們吃虧的。」張奇峰在冥思苦想,司天鳳卻笑道:「吃虧?嚴珍麒是想給我個下馬威!那我也不能讓她白忙活!」她轉頭對茉兒珠說道:「一會兒就讓庫斯卡婭女戰士打頭陣,強攻其前部,嚴珍麒定然是讓虎賁軍上來,先打掉她的威風再說!」張奇峰忽然心念一動,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開啟后里面一隻紙鶴轉了幾下,落在盒子裡。這是軒轅朗從座船上給他傳來的訊息,紙鶴快捷,但也珍貴,所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軒轅朗也不會連讓乘船告訴張奇峰的時間都不等。開啟紙鶴,張奇峰只看了幾句,笑容不由得掛在臉上,說道:「軒轅先生也是跟母親一樣的意思!他說,嚴珍麒知道現在的情況用陰謀未必有效,而且,明刀明槍的戰鬥,若是取勝,則對士氣的提升有極高的效果。我們雖然也是從西陲奔襲回來,可經歷的戰鬥終究沒有麒麟軍這麼多,這麼慘烈!若是不能在士氣上有所提高,嚴珍麒怕是難有勝算!」
湖南谷地是一馬平川的平原,嚴珍麒也早就是一身戎裝,精神抖擻的騎著麒麟,等待司天鳳的到來!
「甄煥章!」嚴珍麒忽然一聲喝令,甄煥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在!」「等火鳳軍登陸後,命虎賁軍第一第二兩師立刻進攻,不可將他們打退回朱雀湖裡,也不可讓他們在陸地建立拒馬陣地!」聽完命令,甄煥章有些不解,問道:「這分寸可不好拿捏啊?」「所以,現命你為監軍,隨軍前往,不得有誤!」嚴珍麒順手丟下令牌,甄煥章有些傻愣愣的撿起令牌,他想說點什麼,可知道也沒用,只有下去準備出發。神農鶴看在眼裡卻有些鄙視甄煥章,他竟然一點都看不出嚴珍麒的心思,這如何能做軍師?
戰艦終於衝到岸邊,不等舢板放下,庫斯卡婭女戰士,在茉兒珠及九大頭領率領下,一手盾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