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跟他們見個真章的!」
張奇峰指著地圖說道:「咱能不能派一支軍隊繞過虎丘山和狼穴谷,從鹽馬小道偷襲其後?」
鄭安邦搖頭道:「不太好!」
他也指著地圖道:「這條路是販賣私鹽和走私馬匹的小販們的道路,十分狹窄,而且,地勢也很複雜,不能過大部隊。可如果過去的人少了,偷襲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還會被藍富他們吃掉!所以,屬下的意思是,就在這個地方,夫執山谷地與藍富正面決戰。」
「如果這樣,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處伏兵,等膠著時殺出,必將使其大亂。」
聽了鄭安邦的話,張奇峰琢磨了一下,說道:「不過,伏兵要等他們大隊都過去後再去埋伏,否則容易被發現。那裡沒太多的遮擋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藍富不肯出擊呢?」
鄭安邦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要是他們不主動迎戰,等咱們過夫執谷,在大草原上與咱們決戰呢?」
張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別忘了,咱們這次的那六萬人可都是這兩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鳳軍,要是野戰,他死得保證更慘!」
兩人奸笑著,又商量了一會兒對策,鄭安邦下去佈置,正巧藍素蝶也「剛好」過來,看鄭安邦出了營帳,她便走了進來。
「峰兒,」
聲音說不出的細膩綿軟,「大戰在即,嬸嬸想給父親寫一封信,勸他來歸順,免了刀兵之禍可好?」
「能夠免除刀兵之禍自然最好,可侄兒怕大將軍不肯,到時候白費力氣!」
張奇峰並沒有把話說絕,藍素蝶忙說道:「好歹也是親父女,我想他會聽的,再說,他就是不聽,天下人知道我已經勸過他了,進了兒女之責,那無論他什麼下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