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月例銀子,去的時間不湊巧是中午,那裡的差人們都在吃飯,小的就到旁邊小花園稍等了一會兒。可沒想到卻看見一個有意思的事情,皇上,趙侯爺,良郡王,還有幾個貴人突然的從裡面出來。小的怕衝撞了貴人,便躲了起來,沒讓他們看見。」張奇峰眉頭蹙起,說道:「這個也許是皇上請權貴們去小花園散心。」
「王爺說笑吧?內務府小花園雖然叫花園,可其實就是分隔內務府和浣衣局的過道。皇上散心,如何不帶眾位貴人們去御花園或者外面的幾個園子?」看張奇峰微微點頭,他知道自己留心算是對了,便繼續道:「而且,這裡還有個古怪處,當時是幾個貴人先出來,過了好一會兒,皇上和趙侯爺,良郡王才一起出來的。」他看了看周圍,警惕的說道:「若是說皇上單獨留下良郡王和趙侯爺也不稀奇,可留下總要說話?小花園就那麼大地方,小的已經在裡面了,可竟然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王爺不覺得奇怪?」「繼續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小太監又繼續道:「另外,那幾個先出來的貴人也有講究,除了德忠王外,還有定南王和永安王,德忠王沒什麼可說。永安王哦,老王爺進宮也可以說通,定南王可是被皇上下旨捉拿的叛逆啊!」張奇峰眉頭更加緊皺,說道:「還有什麼?」
「再有就是,小的怕有人要對娘娘不利」說到這裡,張奇峰突然眉毛立起,問道:「誰這麼大膽子?」「王爺息怒,小的是猜的,應該是皇后!」看張奇峰要發怒,他嚇得吞了口口水,說道:「王爺,小的不是瞎猜!小的跟皇后宮裡的宮女桂馨是對食,前日她跟小的說,讓小的最近不要去找她,說是皇后最近跟安妃交往甚密。每次安妃去,皇后都會把其她人轟出來,只有幾個心腹在殿外聽命伺候。碰巧,皇后要添水,而負責添水的彩菱來了月事,她便頂替了進去。皇后正跟安妃說了句什麼要斬草除根,安妃還讓皇后放心。她們看是桂馨,便住口了,問怎麼不是彩菱,還讓她趕快出去。結果,從那天開始,皇后就嚴令,不許宮人和娘娘這邊有來往,否則嚴懲不貸!」張奇峰道:「你就憑這猜的?」「王爺,您把這些事連一起想想,除了娘娘有了身孕,若是生下皇子,會威脅到太子的地位,誰還會讓皇后想斬草除根?而且,怎麼就會皇后想斬草除根後,就不讓跟我們宮裡的人來往了?小的把這件事其實跟娘娘說過,可娘娘說皇后不敢!還讓減了正三殿的巡視侍衛。小的做奴才的,不能給主人做主,可小的又貪生怕死,這才跟您說的。」
「知道了,皇后確實不敢!你放心吧!」說著,張奇峰掏出一個布袋,扔給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按照規矩,外臣入宮,出宮,都要有內侍跟隨引路,可現在張奇峰就是狂妄,也沒人敢說什麼!
在露娜等護衛下,張奇峰迴到闊別多日的王府,軒轅朗鄭安邦一起迎接。「王上總算回來了,」軒轅朗有些責怪的說道:「屬下等正著急呢!」「小王有事耽誤,累先生久候,罪過。」「唉」軒轅朗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安邦說吧。」鄭安邦也不耽擱,說道:「王爺,根據宮中眼線密報,老王爺已經入京,並和皇帝密議多時,具體說了什麼不清楚,但恐怕會對您不利!」「此事我已經知道。」到了大廳坐好,張奇峰道:「我有意做天下第一人,可卻還是沒有頭緒」他不說話,看著軒轅朗,軒轅朗眼睛一亮,說道:「既然如此,那屬下自當竭盡全力輔佐!」他一收羽扇,道:「以王爺此時之實力,登基稱帝只是舉手之事,而皇帝和其他勢力唯有合力拼死一搏,才有可能改變態勢!所以,王上可選道路很多,他們只有跟著王上來走!」等張奇峰消化一會兒自己的話,軒轅朗繼續道:「王上有三策,上策,直接稱帝,讓皇帝禪位也好,廢帝也好,都可以。中策,魯陽王叛亂在外,雖有賈無凜乾盛公二軍監視,終究是個禍患,可先派兵征伐。同時,張揚與王妃等的婚事,逼迫欲對王上不利之人現形!下策,還是先平魯陽王,然後一步步針對各路敵人誘而殺之,而不同時激怒。雖然對策無數,但屬下看來,無過此三策範圍,請王上定奪。」
「上策最快,可外有魯陽王,內有皇帝等不安之輩,縱然登基,也難以安頓。太急!下策,一步步分目標除去固然穩妥,可一來耗時太長,二來不服王爺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既然已經有了聯合之意,也許就會真的齊心協力對抗王爺,容易發生變故。所以,還是中策最合適。打掉魯陽王這個外患,再一下激怒最有實力的敵人,儘可能讓他們一起來,除掉後,則大事定矣!」鄭安邦贊成中策,張奇峰想了想,也覺得中策最合適。
軒轅朗和鄭安邦去安排行事,張奇峰則來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