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香忙起身當先迎了出去!迎面見到圓缺大師依舊慈祥的笑容,莫流香心裡一陣溫暖,快步上前深深一禮恭敬道:“晚輩拜見大師!本應是晚輩親上龍隱向大師問安才對,卻因瑣事纏身一直未能如願。今日竟勞大師親至,晚輩實感心中難安!”
圓缺大師笑道:“白公子言重了!你今日創立的月影門,實乃為江湖而立,是造福武林的義舉。老衲雖是方外之人,但畢竟同在江湖,又怎可不來道賀!哦對了!稍後寒山寺大方禪師,以及臥佛的枯日禪師兩位也會到。白公子今日月影門開立,必然是江湖近年來一大盛事啊!”
這一下,連莫流香都不禁大為驚訝!但隨意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圓缺大師為自己安排的!當下感激道:“大師對晚輩的厚愛,晚輩實感慚愧,日後必然不忘大師諄諄教誨!”
圓缺大師搖頭笑道:“公子不必客氣,只不過天下事物既然存在,便必然有其道理。實在不必太過苛刻,執著!若一味沉迷與一些瑣事,便不免因小失大啊!”
“大師教導,晚輩必當牢記於心!請大師和各位師傅堂中奉茶,晚輩這就去恭迎兩位禪師”
圓缺大師微笑點頭,當即隨執事進了大堂!
此時諸人都不禁暗想“以前只知道我們這位門主武功極高,智計無雙,還有那驚人的身世。可如今看來,他並未如何親涉江湖,可怎麼建立門派竟然能請動江南最有名的三位得道高僧!要知道,至少在江南來說,這三位大師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尋常就是多有名的人物想請他們出寺都未必給面子,可莫流香並未相邀,人家三位竟然自動前來道賀,怎不讓人驚訝!而且,有了這三位壓陣,便是再沒人來,月影門也必然會馬上名揚天下。看起來,這位少年掌門還真是深不可測啊!”
不多久,遠處就傳來通報“寒山寺大方禪師到,臥佛寺枯日禪師到!”
莫流香連忙帶諸人遠迎過去,兩方相見,那大方禪師年過七旬,體態雄偉,長鬚漂浮一臉的豁然,果然一派得道高僧的氣派!
而臥佛寺的枯日禪師年紀看起來也不小了,臉色黝黑,乾瘦如柴,果然不負“枯日”之名。
莫流香經人介紹對兩位大師深施一禮,恭敬道:“多謝兩位大師親身前來,晚輩有禮!”
枯日禪師只微一頷首,並未說話。大方禪師上前慈和笑著扶起他道:“白門主往日對左近百姓多有惠施,老衲早已慕名!今日月影門開立,實乃惠澤武林之義舉,老衲等不揣冒昧前來道賀,還望白門主莫怪唐突啊!”
“大師言重了!晚輩初入江湖,對眾武林朋友多有失禮。本來早該拜謁大師,卻無奈俗務纏身未能得暇。今日蒙兩位大師光臨,晚輩等不勝榮幸!對兩位深恩厚愛,晚輩也是感激不盡!”
大方禪師微笑道:“白門主年少有為,日後必然是為江湖力挽狂瀾之中流砥柱。我等雖方外閒人,卻也極為欽佩!如今我等雖未必能幫上什麼大忙,僅只備些薄禮,算是預祝白門主大氣早成”說罷,大方禪師從身後弟子手中接過一個木匣交給莫流香。旁邊枯日禪師也對一個弟子點點頭,那弟子同樣送上來一個木盒。
莫流香道謝接過兩個木匣,感到禮物並不重,加上對方身份,想來也不會是金銀之類的俗物。微一轉念,莫流香心裡一動忙道:“兩位大師,這禮物實在太重了,晚輩愧不敢受。兩位一番美意晚輩心領就是,這”
此時身後傳來個清朗的笑聲道:“白門主乃心胸豁達之人,何必拘泥過分!我等只不過是為武林公義略盡些心力,希望請白門主代勞!白門主這般拘泥俗例,莫不是不肯成全我等對武林的一點微薄心意”
回頭見來人正是圓缺大師,莫流香為難道:“大師,這個,晚輩實在是”
這時,一直未曾開口的枯日禪師緩緩道:“因果迴圈,禍福有報。失雖非福,得亦有禍。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這枯日禪師面如黑炭,乾瘦短小的身子,連臉頰都深陷,簡直就是一副帶皮的骷髏。莫流香一見其實就知道他必然是久守枯禪所至,而其寡言少語,語聲平淡,但卻清晰入耳,足見一身修為非同小可!
這時圓缺大師又道:“是啊白門主,枯日師兄所言不錯!老衲等只因心有餘而力不足,才只能略盡綿力把一切擔當都交付於你。若你不肯接受,莫不是嫌這些禮物太輕了?”
“大師,晚輩絕無此意,實在是這禮物太重了啊!”
大方禪師笑道:“白門主,這些禮物再有多重,又豈重得過你身上的擔子!而且這些如今看來,其實也是更加重了你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