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功力不濟,卻不會想到功力不濟也是可以作假的,因為他絕不會相信我能在一天之內學會他的武功而且掌握住!所以,要對付一個人就要先抓住他的弱點。在我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所針對的只是他的高傲自大。他看到我的作為,更多的會認為我是怕了他,所以必然要逃走。也因此,我那一切在旁人眼裡或許僅僅是金蟬脫殼,但他看來卻必然是怕他而逃走”
何正朗聲一笑,拱手道:“公子實乃天縱奇才,觀人之通徹令人敬佩!在下枉活了這三十年,與公子比起來實在雲泥之別啊!”
“何兄客氣了!”頓了頓,莫流香緩緩又道:“只是,小弟還有一言想勸何兄。那就是以後於官府還是少來往為妙,畢竟你因小弟之事已經不無暴露。為保完全,日後還是勿惹嫌疑啊!”
“在下理會得!”
想了想,何正微微囁嚅道:“莫公子,對令尊莫大俠在下是仰慕已久了,只恨福淺未能一見。如今能見到公子,在下也可足慰平生了!只是,在下不揣冒昧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肯賞面”
“何兄與小弟如今已是過命的交情了,若有事儘管請說,只要小弟力所能及,必定不會推辭!”
何正聞言大喜,當即跪倒他面前拜下去。莫流香一驚,忙站起來閃開一邊扶住他問:“何兄,你這是何意?小弟受不起,你快請起來”
何正堅持不肯起來,一臉誠懇道:“公子!在下自幼由先師撫養成人,傳授一身武藝。本應一生忠於師門,為本門發揚光大!奈何本門武功非算頂尖,在下空懷志向,卻無奈能微力薄。公子絕世奇才,武功蓋世,在下想請公子收入門下,日後也可為江湖多出些心力!”
莫流香一陣訝然,為難道:“何兄先請起來再說吧!何兄,你我以誠相待,若如此便是不把小弟當朋友了”
何正聽了,只好緩緩起來,卻不肯坐下!
想了想,莫流香緩緩道:“何兄,不瞞你說,小弟武功雖還看得過去,但要收徒弟,實在還!加上小弟年紀還如此小,而且這武功出處也還有許多隱情,因此”
“公子”
莫流香擺擺手阻止他插口,接著道:“不過何兄一番誠意,況且於我兄妹有恩,小弟也不應太過決絕!不如這樣吧,聽聞何兄至今也只孤身一人,這府中尚有幾間空房。如不棄,何兄不如搬來與我同住。這樣一來,小弟兄妹雖一身武功,卻無奈年少識淺。日後若遇大事,何兄也好從旁提點。而且你我既然兄弟相稱,便無需再公子了,從此叫我聲兄弟就好,彼此也顯得親近,不知何兄意下如何”
何正臉現失落,心知人家是必然不肯收自己為徒的
莫流香察言觀色,又笑道:“何兄倒也不用太失望,以後你住進府裡,我們多的是時間可以互相切磋一下,大家倒也可以互補長短!至於拜師的事,若何兄願意,日後見到家父,小弟倒是可以試著代為引薦”
何正聽了一喜,連忙道謝!
片刻,莫流香笑笑問道:“不知何兄還有什麼瑣事要處理,何時能搬過來?”
何正忙點頭道:“哦!我家無長物,一直都是一個人。我這就回去收拾幾件衣服,一兩個時辰就夠了”
何正走了以後,白玲瓏皺眉問:“大哥,你真的要讓何正搬來和咱們一起住啊?難道你不怕”
莫流香微笑道:“玲瓏,你不用擔心,他也是個血性漢子,不會有什麼壞心的!而且,如果咱們要完成爺爺的遺志,像他這等忠義之人正是我們最應該結交的,不能太讓人心寒啊!”
“既然大哥信他,那我就沒話說了”
“這才是大哥的好妹子!玲瓏,你去叫人收拾間屋子出來,不能怠慢了人家,知道嗎!”
白玲瓏點點頭,看著她出門,莫流香思索了片刻,徑自坐到自己床上閉目運功起來
不到兩個時辰,何正便提著一個不大的包袱住進了白府!晚飯過後,兩人坐在一起閒聊,莫流香緩緩問:“何兄久居江南,對這四省的武林人物,應該都很熟悉吧?”
何正微微尷尬苦笑道:“說出來不怕兄弟你笑話,我過去在江湖上雖然也算有點虛名,跟武林中也認識不少人,可談到交情,實在沒幾個!哎!也怪我自己平時狂妄自大,得罪了不少人呢!”
莫流香微笑道:“何兄不必失落!人生於世,但求無愧於心,何必太多顧慮!對了,不知何兄可認識龍隱寺的圓缺大師”
何正點點頭:“也算認識!怎麼,兄弟你與他”
莫流香看他臉色焦慮,微笑道:“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