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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肯拜老夫為師,日後承繼老夫一身絕學,保準你日後名震江湖,成一代豪傑。如何!還不快快拜師!你知道嗎,天下間有多少人想做老夫的弟子,而老夫全然不屑一顧。今日你福澤深厚,實乃你祖上積德啊!哈哈”

劉香心裡冷笑,面上淡然道:“多蒙老先生厚愛!只不過晚輩如今已有師門,實在不能另投他派。所以,還請見諒!”

其實,一聽來人是衡山叟,劉香已知其為何而來。當日自己出手教訓了周堂,暗中封閉了他的奇經八脈,讓他昏睡如死,卻氣息不斷。下手的時候劉香已有計算,周堂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才能甦醒。但此時日子已過三月,他顯然未曾醒轉,所以衡山叟的來意自是不問可明!

這時,外面已經聽到了後院的人聲,殷慕情和汪紅顏快步而來,擋在劉香面前,殷慕情對衡山叟拱手道:“閣下何方高人?在下殷慕情請教!”

衡山叟冷冷打量,傲然道:“你就是殷慕情?我徒弟周堂遭了你毒手,數月來昏迷不醒,老夫衡山叟特來討個說法!”

殷慕情聞言皺眉道:“原來是衡山叟前輩,久仰大名!數月前在下確與百通幫有些誤會,但在下僅僅割下週堂一隻耳朵。事後在客棧中他曾追殺舍侄,不慎失足誤傷了自己。至於他豈會傷的如此之重在下實在並不清楚,更非在下所為,還請前輩明鑑!”

微感奇怪,衡山叟冷笑道:“老夫的徒弟向來健康,且一身功夫也有二十餘年,豈會輕易失足受傷?如今他奇怪昏迷,而先前只和你有過沖突。若非你詭計傷他,還會有誰?”

殷慕情心裡也不無奇怪,但問心無愧,淡然道:“在下敬您是武林前輩,但並非怕事之人。在下並未對周堂做過什麼手腳,若前輩不信,在下也無法可想。要待如何,殷慕情一力承擔便是”

衡山叟冷笑道:“當年殷萬劍名震江湖,萬劍門如日中天!只可惜他死的太早,老夫今日便來領教一下你萬劍門的絕技”

說罷,衡山叟雙手一翻,手中多了兩根臂粗銅棒。銅棒長約一尺,一金一銀,爍爍生光。殷慕情早聞衡山叟名聲不弱,一身奇門功夫天下少有,不敢輕敵。紫玉寶劍出鞘,迎上名震江湖的金銀法杖,一時金鐵交鳴之聲叮噹,轉眼兩人已戰了五十幾招,各自都對彼此的武功心裡暗贊!

殷慕情心想:“衡山叟名垂江湖幾十年,金銀法杖指天動地,果然名不虛傳!”

而衡山叟心裡也不無驚訝:“好個殷慕情,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為!若是那殷萬劍在生,老夫還真不一定有把握能勝!不過,一個小丫頭老夫又豈會放在眼裡!”

百招一過,殷慕情漸感不支,額上也微微滲出汗水。劉香早已看出殷慕情絕非衡山叟之敵,只苦於無法出手相助。此時心煩意亂之下,握劍的右手微一抖動,突然發覺被另一隻柔滑的手溫和但堅定的握住。

側頭看去,汪紅顏也同樣一臉的擔憂,但語氣卻極為堅定:“武林規矩單打獨鬥,你姑姑是成名俠女,豈可以多為勝!”

劉香豈會不知武林規矩,只是此時情形殷慕情已落下風,衡山叟只要稍加些勁力便不難取勝,怎麼不讓人心急!

突然,衡山叟一棒硬碰殷慕情寶劍把她逼退數步,自己飄然退出丈許。

幾人驚異中,衡山叟金棒一指劉香問:“殷慕情,這小子和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侄兒!”

衡山叟點頭又問:“他的武功可是你所傳?”

殷慕情點頭,衡山叟又問:“你絕非老夫的對手,你可承認?”

殷慕情又點頭,衡山叟微微一笑,收起雙棒道:“殷慕情,此子乃天下少有的武學奇才。若得名師指點,他日必成大器。可你的武功雖然不錯,卻難稱名師。此子在你手中,難有什麼大成。不如,實說了吧!周家父子的行徑本非正派,而周堂那小子早年老夫見他還算聰明才收了做徒弟,可他與此子一比簡直是天淵之別。你若肯讓他拜老夫為師,老夫不僅會將平生絕技傾囊相授。而且,老夫馬上去替你殺了周家父子,免你後患如何!”

殷慕情一怔皺起眉頭,看看劉香對衡山叟道:“前輩名震江湖數十年,乃當今武林有數的前輩高人。難得看得起舍侄願收錄門下,這本是他的造化,在下也極感激”

衡山叟一聽忙大喜問:“你答應了?”

劉香暗皺眉頭,只聽殷慕情又道:“但是,以在下看來,周家父子雖非善類,恐怕前輩亦非良師!想周堂與前輩師徒二十餘年,今日前輩見舍侄資質高於他便可忍心捨棄。那若前輩真的收下舍侄,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