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說是山,其實還不如說是山谷更恰當一點,整條羊腸小徑都被埋在蔥蔥郁郁的尺高野草之下,若非玄難太路,怕是有不少人會失足走錯,掉下山坑下面去了。
“陸施主,咱們到了。”玄難跟陸逸打了個招呼之後,止住了後面陸陸續續趕來的江湖人物,沉聲叮囑道:“各位俠士,還請遵照聰辯先生一慣的規矩,自己找好地方坐下等待,勿要聲張打擾了他人,不然老僧定當代為驅使出局,還請各位安靜等待。”
“在下等人自當遵循大師吩咐。”人群中沒有幾個是真正的高手,對於玄難這種級數的高手,自然沒人敢違背了,當下都紛紛應和了之後,自動找起顯眼的地方坐下來觀看,等待聰辯先生的選擇。
“陸施主且隨我來。”玄難招呼著陸逸從另一邊的小路走了過去,那是通往蘇星河所在的那個地方旁邊所在的路徑,路徑之旁更有著幾個正一絲不芶的守護著的殘疾人。
得,感情人家還安排有VIP座位呢,咱面子還真大,陸逸暗笑了聲,帶著諸女緊隨著玄難走了過去,也沒見遇到阻攔,那些估計就是蘇星河製造出來的殘疾人,一個看到玄難和尚之後,都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也不查問身後陸逸等人是誰,乖乖的放行了過去。
待到陸逸等人走了過去,進入場邊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場中早就有人等候在一旁,除了正在與特徵上明顯就是蘇星河的老頭在你來我往的切磋著棋藝的一個頭發花白的中老年人之,此外,還有一些男男女女的,都是些不出名的小角色。
助於本來該出現的段正淳啊,段譽啊,段延慶啊,以及什麼嶽老三雲老四的這些人,包括慕容復等人,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會兒在這裡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人物,實在是讓人遺憾啊!
道士有三個人在這裡讓陸逸有些意外,兩個中年人外帶一個少女,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阿碧!
阿碧是去找慕容復的,可惜慕容復已經死翹翹了,怎麼可能被她找到啊?於是她就夥同鄧百川、公冶乾,前來擂鼓山,看看能不能遇到慕容復了。
阿朱一看到阿碧,頓時心中歡喜,小聲的驚叫了起來:“啊,阿碧,你怎麼在這裡啊?”
“阿朱姐姐,我找不到公子爺了,怎麼辦?”阿碧一看到阿朱,登時跑過來跟阿朱抱在一起,淅淅瀝瀝的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簡直是一個被拋棄的小羔羊啊!
陸逸看了心酸不已啊,心疼的要命呢。
陸逸心想,這阿碧對慕容復的情,陷得太深了,看來自己以後得有麻煩了啊!
陸逸正襟巍然的坐著觀望場中的棋局,眼見棋局逐趨於白熱化的程度,已經快到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了。
本來還以為要再等久些才會結束的棋局,突然來了一場變故,那跟蘇星河下棋的中老年人,突然大叫一聲,口中猛的溢位了一大口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雙眼瞪得老大,指著那棋盤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再次大叫一聲,雙手胡亂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狀極癲狂的亂跳起來,嘴裡嗬嗬有聲的亂叫著,也不管不顧他人的阻攔,大叫著撒開雙腿就跑了出去,還沒跑到多遠便被先前早於陸逸等人先來的疑是函谷八友的棋魔範百齡,用他那巨大的鐵棋盤,狠狠的砸在中老年人的背上,將他砸暈了過去。
眾人正震懾於那棋盤竟然能將個好端端的正常人整成瘋子之時,突然見到素來名聲上屬於正道的棋魔範百齡,突然出手襲擊一個瘋癲之人,不禁暗暗驚異想到,莫非他也瘋癲了不成?
正想著之時,蘇星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周圍的所有武林中人抱了抱拳,突然開口說道:“抱歉了諸位,今年的珍瓏棋局,由於老夫師門原因,將會比往年更難破解,先前這為空空門的長老,正是因為心力交瘁才癲狂過去的,還有哪位想要破這棋局的,請先行掂量自己棋藝,免得重蹈覆轍這位仁兄的遭遇,慕華,你來給這位空空門的長老診治一下,為師還要與人切磋棋藝。
“是”函谷八友中素有神醫閻王敵的薛慕華,聽了蘇星河的話之後,走了上來,開始檢查起那個空空門長老的身體。
“怎麼回事?聰辯先生不是又聾又啞的嗎?怎麼今日居然可以開口說話?”
“那個範棋魔和薛神醫與聰辯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你看出來沒有?”
“算了,這麼兇險的棋局我還是不參加了,我娘就我一個兒子,死了就不孝了。”一眾人等七口八舌的議論起來。
等候在一旁的江湖豪傑,都吃驚於空空門長老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