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千倍吧?
“姐姐,你真是太好了!”阿紫滿眼小星星滴看著阿朱,頓時叫阿朱滿心歡喜,可是還沒等阿朱開口說點什麼,阿紫的目光就轉向了陸逸,“姐夫啊?你嘆什麼氣啊?是不是看那幾個小姑娘好看,心癢癢啊?姐夫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忒好色了啊,這麼多姐姐給你當小媳婦,你還不滿足啊?難道你要搞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這也太過分了吧?!”
“想什麼烏七八糟的!”陸逸翻了個白眼,“沒聽到她們在唱什麼啊?”
“唱什麼?很好聽啊?”阿紫不解,“什麼*什麼花的,跟仙樂似地”
“玉樹*花!”王語嫣淡淡地說道。
“啥?玉樹*花?名字不賴啊!聽上去就蠻好聽的啊!”阿紫天神地說道。
陸逸無語中,阿紫從小在賊窩裡長大,沒讀過幾年書,哪裡知道這些典故啊!
“玉樹*花,是亡國之樂”阿朱悉心地給阿紫解釋道。
“她們忘不忘國幹我們什麼事情啊!”聽完了阿朱的解釋,阿紫不解滴看向陸逸,“咱們是大理國,她們是大宋,亡不亡國的,誰去管他啊!只要大理不亡國不就好了嗎?”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陸逸很無語,阿紫對世事的瞭解太膚淺了,啥都不懂啊!
“哎!”坐在陸逸旁邊的朱依依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大宋的男人死絕了,要靠女人來帶兵打仗,實在是悲哀啊!”
“可比是嗎?”陸逸淡淡搖頭,口直直接念起了王安石大大的《桂枝香金陵懷古》來了。
“登臨送目,正故國晚秋,天氣初肅。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殘陽裡,背西風、酒旗斜矗。採舟雲淡,星河鷺起,畫圖難足。
念往昔、繁華競逐,嘆門外樓頭,悲恨相續。千古憑高對此,漫嗟榮辱。六朝舊事隨流水,但寒煙芳草凝綠。至今商女,時時猶唱,*遺曲。”
陸逸有感而誦,可惜自己不會作詩,就剽竊一下王安石大大了,算是抒發心中'奇‘書‘網'的怨氣吧?
不過,這《桂枝香·金陵懷古》可不是什麼怨詩呢!
該詞乃是王安石偶爾作詞,但成就不凡。
這首詞全篇意境開闊,把壯麗的景色和歷史內容和諧地融合在一起,自成一格,置兩宋名家之中,曾無半點愧色。楊湜《古今詞話》載:“金陵懷古,諸公寄調於《桂枝香》者三十餘家,獨介甫最為絕唱。東坡見之嘆曰:‘此老乃野狐精也!’”(《詞林紀事》卷四引)。
全詞上闋寫景。“澄江”、“翠峰”、“征帆”、“酒旗”、“彩舟”、“鷺起”,構成一幅雄偉壯麗的金陵晚秋圖。
下闋透過懷古,揭露了六朝統治階級“繁華競逐”的奢侈生活。結句“至今商女,時時猶唱,《*》遺曲”則是對當道者的警醒。這首詞語言蒼勁,意境開闊,擺脫了當時綺靡詞風的影響。在藝術風格上擺脫纖細、綺靡的詞風,“一掃五代舊習”,有著極大的獨創性;在意趣和識度上,一反千古謾嗟榮辱的悲嘆,站得高,看得遠,隱喻現實,寄興遙深,所以被推為金陵懷古詞的絕唱。
“綜觀全詞,上闋雄健,下闋冷峭;境界闊人,風格高峻,寓意深遠。”飽讀詩書,頗有才氣的王語嫣跟朱依依都不由得開口讚歎。
兒那些本來正在唱歌的歌女,聽到了陸逸口出之詞後,頓時羞愧的掩面無言。
兒那些正在聽曲子的腐儒們,一個個德面紅耳赤。
陸逸口中之詞,諷刺的可不是那唱曲的商女,而是那些聽曲子的自己啊!
這不是指桑罵槐嗎?
“我的那腌臢潑才,敢做謗詩詆譭朝廷!想造反不成?!”一個肥頭大耳的中老年胖子高聲斥責道。
陸逸轉眼望去,只見這人穿著一身的錦衣,想來非富即貴,不過,他那一身的官場之氣,令陸逸好生不喜,兒與這人坐在一起的,莫不是一些尖嘴猴腮的,或者是心寬體胖的,看來,這些人來頭還都不小,怕是京城官僚吧?
“你是什麼東西?”陸逸還沒開口,阿紫就當先叫了出來,“敢侮辱大理國君,是想兩國交戰?這罪名你擔當得起嗎?”
“大理國君?且!”那肥頭大耳的一群人皆是面露不屑之色。
不過,他們之中絕大部分之人,還都是色迷迷的打量著陸逸身邊的諸多美女,一副猴急色狼的本色。其中幾人正在交頭接耳,商量著什麼似地。
“黃毛小丫頭!焉敢在這裡大放厥詞?!”那肥頭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