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如同男子般高大的老太婆,兩人下馬之後站在一起的樣子,讓好些江湖人士都忍不住低聲竊笑了起來,絕配啊看清來人的樣子,喬峰走了過去迎接,抱拳說道:“太行山沖霄洞譚公、譚婆賢伉儷駕到,有失遠迎,喬峰這裡謝過。”幫主都行禮了,先面做小弟的六位長老自然也是齊齊上前施禮。
那譚婆走到喬峰面前,好奇的打量著喬峰胸前的那幾柄刀子,笑道:“喬幫主,你這是玩的那門雜技啊?好端端的在自己胸口上插這幾把玩意幹嘛?”說著,伸手就拔了喬峰右肩的一把短刀出來。
“不要”喬峰連忙叫到,自己特地點了穴道為的就是不讓傷口流血,這譚婆這麼一拔,豈不是讓傷口爆了開來,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譚婆“哦”了一聲,又把短刀順著原來的位置插了回去,直把喬峰痛得個半死,心下哀嘆不已,可別弄成了自殘不死被這老太婆弄死了就不值得了。
“去去去,你一上來就亂搞。”譚公看到譚婆亂來,當即撥開了她,走到喬峰面前,伸手飛快的在喬峰胸口上連連點了好幾個大穴,然後才把喬峰身上的短刀全部拔拉了下來,同時自懷中取出一隻小藥盒,開啟盒蓋,伸指沾些藥膏,抹在喬峰肩頭。那藥膏一經塗上傷口,那本來還在汩汩冒血的傷口便立即停了血,看得陸逸不禁暗暗咋舌不已,這古代的金創藥還真的夠神奇的,看來得想個法子弄到金創藥的方子才行,最好是那譚公手上的那種傷藥的方子。免得自己手下的軍隊出去打仗,沒被殺死,結果流血不止而死呢!
譚婆那惡搞般的行為,直看得朱依依他們幾個小丫頭咯咯亂笑不已。直把譚婆笑得像個小姑娘一樣,很不好意思的躲到了譚公後面。
看到自己丈夫已然幫喬峰止血完畢,好奇心依然如同年輕人一樣旺盛的譚婆忍不住問道:“喬幫主,世上有誰這麼大膽,竟敢用刀子傷你?”
感覺到傷口似乎有些麻癢,喬峰輕撓了下胸口,笑道:“沒人刺我,是我自己刺的。”
譚婆奇道:“為什麼自己刺自己?活得不耐煩了麼?”
喬峰耐心的為這位好奇心濃重的老婆婆解釋道:“沒事,你看,這不天氣挺熱的嘛,我這一身粗皮厚肉的,放點血全當消火,舒服著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頭子,你這幾天不是老跟我嘮叨說你有點上火了嗎?回頭你也學人家喬幫主那樣刺上兩刀就行了。”那譚婆很是關心的對譚公說道。
譚公滿頭黑線的說不出話,對這個相處了幾十年的老太婆,他實在是相當無語的很了。而喬峰與及其他人都是一陣惡寒,這老太婆還真的有點變態吶話說那三個參與了犯事的長老卻笑不出來,想到先前自己等人的行為,喬峰此舉無非是在別人面前隱瞞自己的罪行,心下都是暗暗感激不已。
就在眾人正在為譚婆那驚人語錄惡寒之際,一騎毛驢載著個人闖了進來。此人不用說大家也是知道他的了,無非就是原著中的那個長得不帥卻痴情得要死的趙錢孫了。
喬峰不認識此人,自然也沒什麼話頭可說,任由他們三個在那裡感情糾葛去了。
陸逸也懶得去看他們三個那亂七八糟的感情戲,自得其樂地跟諸女打情罵俏去了。
不多時,林外再次闖進來六匹健馬,為首之人乃是個方面大耳的中年人,入得林內,見到吳長風率先走了過去與吳長風打起了招呼,卻讓吳長風很是尷尬。
這“太行山鐵面判官單正”乃是江湖上掛著響噹噹的正派人物名頭的多事之人,見到什麼不平都要插手一翻,平素與吳長風是沒什麼交情的,此刻居然主動的跟吳長風打起了招呼,倒讓吳長風不由自主的匪夷猜測起來,莫不是自己剛才所做的叛幫行為他知道了想要來管上一管?
想及此處,內心也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生怕這個傢伙藉著武林正道的名頭來搞臭自己,當下也是強撐起笑臉來跟他打招呼。
跟吳成風打完招呼,單正朝著喬峰一抱拳,朗聲說道:“喬幫主,單正不請自來,打擾了!”
喬峰知道這單正在武林中聲望很高,勢力也不小,整個太行山幾乎可以說是由他們單家說了算,就連官府都得給他們幾分面子,初次見到,自然知道要打好關係了,當即朝單正抱拳道:“若知單老前輩大駕光臨,早該遠迎才是。”
沒等單正回話,一旁的趙錢孫即時怪里怪氣的叫道:“好哇,喬幫主,他鐵面判官來了你就該遠迎,我鐵屁股判官你就不該遠迎了?”這話雖說是面向喬峰而說,可誰都聽得出來這分明是朝著單正去的,使的那些江湖豪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