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地方,熊熊燃燒起來,直接遊遍全身,整個身體好像都變得滾燙通紅起來一般
“楊文玉,你怎麼這麼下作,怎麼能亂想,那可是你妹夫啊!”楊文玉咬著嘴唇,在心中告誡自己,那可是朱依依的丈夫,自己的妹夫啊,自己不能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情,可是
“憑什麼啊?阿紫不是他的小姨子嗎?不也照樣那啥那啥?我還是他大姨子呢,怕什麼啊?”另一個聲音卻在楊文玉的內心深處縈繞著。
兩個想法不時交錯著浮現,攪合的楊文玉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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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自覺得自己今天糗大了,回去換了衣裳之後,實在是不敢去見人了,連個去跟主人拜會的禮節都顧不上了,灰溜溜滴掏出了天波府去了,去看看,可是,出了天波府沒多大一會啊,卻驚訝地發現啊,這滿大街的女子披麻戴孝的,場面好不熱鬧啊。
“我的嗎呀啊,誰是了啊,這麼大的場面啊?”路人甲驚訝道,“咱們這麼多美嬌娘出來披麻戴孝啊?”
“這死人也太幸福了啊?難道說跟這麼多美嬌娘都有染?那也太嫉妒死我了!”
“可不是嘛,沒看到這些娘們,一個個長的千般風韻萬眾柔情的啊,看著都解饞啊”
“咦?那不是逍遙館裡的小桃紅嗎?就是唱《*花》的那小桃紅啊!她咱們披麻戴孝啊?他不是婊子嗎?披什麼麻,戴什麼孝啊?”
“那個那個我的天啊,那不是咱京城名妓陳師師嗎?她咱們也披麻戴孝了啊?”
“何止是陳師師啊?咱京城的四大名妓,可是一下子冒出了三個了啊,不但是那陳師師,還有那個徐鼕鼕,還有那個趙香香!”
“我的天啊,那個領頭的撫棺而泣的,可是江州名妓謝玉英啊,聽說這娘們最喜歡唱柳永的詞啊”
“何止是她謝玉英啊,咱東京城的人,誰不喜歡城柳永的詞啊,可是沒幾個人有那面子的,好像迄今為止,也就數十個跟柳永相公熟識的人,才能得到他的詞吧?就像這謝玉英啊,陳師師啊,徐鼕鼕啊,以及趙香香的。她們都是唱柳永詞才大紅大紫的呢。”
“柳永這人也忒磕磣了,居然靠著這些女人養活實在是太太我都不惜的說他了,光會寫詞能當飯吃啊?他要是學我多好?每天殺殺豬吃吃肉喝喝小酒逛逛窯子”
“得了吧,豬大腸,就你啊,殺豬有個鳥用啊,去找人家陳師師?人家都不鳥你啊!這就叫檔次知道不?你的檔次不夠啊,人家柳永就不一樣,都五六十歲的糟老頭了,可是女人就稀罕啊,怎麼了嫉妒吧?”
陸逸聽著他們閒言碎語的,終於,心中一震,想到了一件歷史上頗有名的事情來了。
“不是吧?”陸逸瞪大了眼睛,“不會是老子第一次來東京就碰上那個柳永死翹翹吧?”
陸逸可是躲過不少的詩詞的,其中柳永的詩詞最為華麗,也最為多愁善感些,陸逸可是記得關於柳永的一些簡介的,雖然不詳細,但是對於柳永死後,東京城無數的妓女為他披麻戴孝這件事情卻是知道的。
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字耆卿,漢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詞人,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鈴》。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宋仁宗朝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故世稱柳屯田。他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許。
北宋仁宗時,有位名妓謝玉英,色佳才秀,最愛唱柳永的詞。
柳永才高氣傲,惱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舉而只得個餘杭縣宰。途經江州,照例流浪妓家,結識謝玉英,見其書房有一冊〃柳七新詞〃,都是她用蠅頭小楷抄錄的。因而與她一讀而知心,才情相配。臨別時,柳永寫新詞表示永不變心,謝玉英則發誓從此閉門謝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餘杭任上三年,又結識了許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謝玉英。任滿回京,到江州與她相會。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悵,在花牆上賦詞一首,述三年前恩愛光景,又表今日失約之不快。最後道:〃見說蘭臺宋玉,多才多藝善賦,試問朝朝暮暮,行雲何處去?〃謝玉英回來見到柳永詞,嘆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賣掉傢俬趕往東京尋柳永。幾經周折,謝玉英在東京名妓陳師師家找到了柳永。久別重逢,種種情懷難以訴說,兩人再修前好。謝玉英就在陳師師東院住下,與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後來柳永出言不遜,得罪朝官,仁宗罷了他屯田員外郎,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