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派掩埋,決不致如此草草,顯是敵人所為。”
其他人都是心中默然顯然是認同了丁敏君的觀點。
眾人再查那些屍體,只見人人身上有傷。
陸逸嘆了口氣,拿鐵鏟挖了一個個大坑,將這些屍體好好分開,一具具的妥為安葬。
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心頭的疑問都是一樣:“誰幹的?”
大家怔了一陣,陸逸才道:“此事倘不查個水落石出,怕是六大派和明教又要再生事端了,這筆爛帳定然寫在明教頭上了。”
“這真的不是明教做的?”靜空還是有些懷疑。
“不是他們。”丁敏君也說道,“其實,明教之人也是被人陷害挑撥,才有這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事情”當下,丁敏君等人將前因後果說了下,聽的靜空等人唏噓不已。
現在,眾人也顧不得休息了,當即上馬趕路,又行一陣,眼見夕陽似血,天色一陣陣的黑了下來,眾人正要覓地休息,只見東北角天邊四頭兀鷹不住在天空盤旋。
突然間一頭兀鷹俯衝下去,立即又急飛而上,羽毛紛落,啾啾哀鳴,顯是給下面甚麼東西擊中,吃了大虧。陸逸等人趕忙急奔過去,到那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得到近處,只見是個大沙谷,殷梨亭橫倒在地上,眾人看時,不禁又是驚怒,又是難過。
但見他膝、肘、踝、腕、足趾、手指,所有四肢的關節全都被人折斷了,氣息奄奄,動彈不得,對方下手之毒,實是駭人聽聞。
殷梨亭神智尚未迷糊,見到陸逸,臉上微露喜色,吐出了口中的兩顆石子。原來他受傷後被人推下沙谷,仗著內力精純,一時不死,兀鷹想來吃他,被他側頭咬起地下石子,噴石射擊,如此苦苦撐持,已有數日。
“殷六俠矜一定要堅持住啊!”陸逸說道,“我這就給你上藥,你千萬要挺住了啊!”
“放心,我這次見到仇人了,不會這麼死去的!”殷梨亭雖然虛弱,卻是咬牙切齒,“我一定會殺了他的”
接下來,陸逸再次取出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液來,幫殷梨亭上藥。
在眾人的幫助下,殷梨亭很快好了起來。
只是,為了不耽誤時間,陸逸當即取出一枚固骨丹來,將其泡進酒裡,餵給殷梨亭喝下去。
有著固骨丹的幫助,短短三個小時,殷梨亭的骨骼就完全癒合了,此時,尚且比平時還要強健許多,只是,餓了許多天,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趕忙朝陸逸他們要了乾糧,就著酒水,猛吃了一番。
接下來,陸逸問起當時情形,殷梨亭咬牙切齒滴說道:“當時他們五個圍攻我一個。看上去是一副少林和尚的打扮,用的也是少林派的武功,不過,我聽了陸師兄的提示,特別留意了,果然他們招式和少林有許多的不同”
話會所,殷梨亭當時守在光明頂下,見各派師兄他們下山,說是沒事了,就拍馬要回武當山稟報,卻不料半路遭了伏擊。
陸逸心下感嘆,果然是趙敏所為,的確是金剛門的那些傢伙啊!
這日眾人進了玉門關,生怕惹人耳目,買了商販的衣服換上。有的更趕著騾車,裝了皮貨藥材等物。這日清晨動身,在甘涼大路上趕道,驕陽如火,天氣熱了起來。行了兩個多時辰,眼見前面一排二十來棵柳樹,眾人心中甚喜,催趕坐騎,奔到柳樹之下休息。
到得近處,只見柳樹下已有九個人坐著。八名大漢均作獵戶打扮,腰挎佩刀,揹負弓箭,還帶著五六頭獵鷹,墨羽利爪,模樣極是神駿。另一人卻是個年輕公子,身穿寶藍綢衫,輕搖摺扇,掩不住一副雍容華貴之氣。
陸逸翻身下馬,向那年輕公子瞥了一眼,只見他相貌俊美異常,雙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摺扇白玉為柄,握著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無分別。卻不是趙敏又是誰啊?
“趙敏,你又要幹什麼啊?!”陸逸一看到趙敏和八神箭,頓時有些氣極,“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惹了大禍了啊!”
“我不知道,我惹大禍了,我只知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一定不得好死!”趙敏哼道,她轉頭看向後面的丁敏君五女,問陸逸,“這都是你媳婦?”
“是啊!”陸逸苦笑著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啊?說出來吧?”
“你欠我的,一定會要回來的!”趙敏狠狠地瞪著陸逸,卻又鄙視地說道,“你這個無恥的敗類,連一個小娃娃都不放過?也不怕天打雷劈啊?”
“那個”陸逸有些尷尬不已。
“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