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眾人也是騎馬前進的,但是和陸逸的馬比起來遜色不少,雖然,他們這些馬匹也是陸逸贈送的,但是畢竟沒花大力氣栽培啊。
當然了,滅絕師太騎得那匹馬卻是絕世寶馬,陸逸可是餵了不少妙藥,才養成了,比起自己拉車的馬,也不遜色多少的。
滅絕師太得了駿馬,很高興啊,可是,看到陸逸居然用更好的駿馬拉車,頓時氣的咬牙切齒,就連峨眉派的其他弟子,也是看得暗罵不已,如此駿馬,竟用來拉車,暴殄天物,實在暴殄天物!
吃飯時,他們也不在一起,若與峨眉派弟子一塊吃那些粗茶淡飯,陸逸定是吃不下的,他常常拉著丁敏君它們吃燒烤,做火鍋,當然了,這是在車廂裡面,陸逸做了個炭爐子,在上面燒烤火鍋,既乾淨又衛生。還免於因為被峨嵋派的人看到而遭受腹誹。
只有晚上時間,方與滅絕師太她們聚在一處,說說話,聊聊天,增進感情。
不過,那也多是丁敏君她們三女出面,陸逸則躲得不見蹤影,罕與滅絕師太朝面,頗有過橋抽板之嫌,已經娶回了三女,也不必再討好滅絕師太了。
幸得陸逸臉皮厚,否則,絕受不住峨嵋派眾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男弟子們對他自然又羨又妒,女弟子們則是好奇,甚至於是痴迷!陸逸的種種傳聞,在峨眉派已經不是秘密了,會都知道,那話說的,峨眉派弟子,對陸逸的崇拜,絕對比對滅絕師太和佛祖要強烈。
倒是滅絕師太心中鬆了口氣,她可是害怕這陸逸又勾搭自己的弟子,到時候當著其他五大派的面,丟了峨眉派的臉面呢,現在陸逸整天躲著她還真的巴不得呢!
這一日,他們經過一處綿綿橫亙的山脈,山勢雖不高,卻地形奇特,名叫巨蛟山,彷彿一條長蛇蜿蜒而行。
他們所走的路,正沿著山勢,順勢而行,彷彿與長蛇並排一起向前走,頗為奇妙。
車廂中,前後皆是矮榻,每張榻皆可並排躺下四人,榻上鋪以月白的床單,車廂四壁被輕紗幔帳遮住,顯得柔和而溫馨。
車廂照明之物不是蠟燭油燈,而是夜明珠,這夜明珠用絲網懸裹在上方,散發著乳白的柔和光芒,將眾女的臉龐映得雪白無暇,令人生出輕輕撫摸的衝動。
後面視窗下有一張軒案,案上放有瑤琴,筆、墨、紙、硯,還有一鼎香爐,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氣息,使車廂內清香淡淡,沁人心脾。
現如今雖然春天,但是到了西域之地,氣溫升高,彷如中原的炎炎夏日一般,然而車廂裡卻清涼如春(靠,這本來就是春天嘛,幹嘛還如春啊?),熱氣全無。
陸逸正在軒案前埋頭寫字,寫寫畫畫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三女也沒工夫理會他,各自舉著夜光琉璃杯,喝著葡萄美酒,爽的都快呻吟了。
薄薄的錦衾,蓋在她們身上,絲毫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線,修長的**,平滑的小腹,渾圓茁挺的玉峰將錦衾撐起,更增誘惑。
儘管外面道路不平,不時震動車輪,車廂裡卻感覺甚微,彷彿下面有厚厚的軟墊,將震動消減大部分。
然而就在他們享受著葡萄美酒的香甜餘韻之時,忽然車廂輕輕一震,馬車停了下來。
丁敏君起身,錦衾滑下,露出柔滑的絲綢與曼妙的曲線,她輕輕一推右掌,隔空將前窗推開,前面峨嵋派眾人的情形呈現於窗中:峨嵋派的弟子們圍成了一圈,似是正看什麼熱鬧。
“出了什麼事?”丁敏君轉身望向陸逸。她知道,這世上沒有陸逸不知道的事情,問他不但直接而且有效啊!
陸逸不動彈,頭也未抬,仍舊運筆如飛,蛇走龍游,淡淡回答:“一些閒事,不必理會。”
丁敏君給了他一記白眼,回過頭繼續觀看,只是都被峨嵋派的弟子們圍住,看不清楚。不過,她也知道,如果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陸逸不可能坐視不理的。看他如此淡定,想來沒什麼大事情了吧?於是也就不再上心了。
忽然有一道身影自人群中竄了出來,如一隻輕盈的乳燕,頗是失禮的直接掠過眾人頭頂,直朝這邊的馬車疾衝而來。
溫玉冰內力修為精深,眼力過人,看到疾掠而來的人乃滅絕師太座下五代弟子中的翹楚人物林舒雅,她秀麗動人,腰身輕盈,體態窈窕,說不出的好看。
林舒雅身法極快,轉眼間來至馬車外面,敲了敲車門,脆聲道:“各位師伯師叔,師父請你們快過去看看呢。”
她聲音透著焦慮,似是遇到了急事,不待車門開啟,便開始說話,當車門被丁敏君隔空推開,話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