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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餘滄海、劉振生等人。

中間一見林平之的打扮,頓時錯將他當做了塞北明駝木高峰了。

卻說,林平之將自己打扮的極其醜陋,臉上肌肉扭曲,又貼了幾塊膏藥,背脊高高隆起,彷如駝子一般,這不得不讓人想到那個臭名昭著的塞北明駝木高峰。

餘滄海等人,見著林平之,陡然想到了木高峰,不由得暗自一驚:“莫非是他?聽說這‘塞北明駝’木高峰素在塞外出沒,極少涉足中原,又跟五嶽劍派沒甚麼交情,怎會來參與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之會?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個相貌如此醜陋的駝子?”

大廳上,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的設想林平之假扮的駝子,好幾個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長之人都驚噫出聲。

劉正風搶上前去,深深一揖,說道:“不知尊駕光臨,有失禮數,當真得罪了。”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這駝子只是林平之為了保護自己,假扮的,他深恐被人認出,一直低頭兜身,縮在廳角落裡!可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打扮實在是太拉風了。

林平之本以為,只要喬裝改扮一番,再隱著身,就沒有人能注意到他,但是他錯了,像我這樣拉風的打扮,就好比那黑夜裡的螢火蟲、田地裡的金龜子,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特別是我那高高隆起的脊背,憂鬱的眼神,凌亂的髮型,還有他那高高隆起的脊背,都深深的出賣了他廢話,誰讓他扮誰不好?非要扮那臭名昭著的木高峰啊?

看著餘滄海,林平之強行按耐住心中的仇恨,想要後退,卻不料,劉正風跟她說話了,他這也不好失禮,只能硬著頭皮留下來了,只是,這時眾人目光突然齊集,林平之感到大為窘迫啊,他忙站起向劉正風還禮道,“不敢,不敢!”

劉正風知道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說的卻是南方口音,年歲相差甚遠,不由得起疑,但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沒,不可以常理測度,仍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劉正風,不敢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林平之從未想到有人會來詢問自己姓名,而且,餘滄海就在眼前,斷然不能說實話的,頓時囁嚅了幾句,一時不答。

劉正風道:“閣下跟木大俠”

林平之靈機一動,心想:我姓‘林’,拆了開來,不妨只用一半,便冒充姓‘木’好了。於是他隨口道:“在下的確姓木。”

劉正風道:“木先生光臨衡山,劉某當真是臉上貼金。不知閣下跟‘塞北明駝’木大俠如何稱呼?”

他看林平之年歲甚輕,同時臉上那些膏藥,顯是在故意掩飾本來面貌,決不是那成名已數十年的“塞北明駝”木高峰。

林平之從未聽到過“塞北明駝木大俠”的名字,但聽得劉正風語氣之中對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餘滄海在旁側目而視,神情不善,自己但須稍露行跡,只怕立時便會斃於他的掌下,此刻情勢緊迫,只好隨口敷衍搪塞,說道:“塞北明駝木大俠嗎?那是那是在下的長輩。”

林平之心想:那人既有“大俠”之稱,當然可以說是“長輩”。

餘滄海誰來不是好鳥,不過,他卻假裝正義之士久矣,這會兒見林平之不是木高峰,頓時又要扯起他的正義大旗,“劉大俠金盆洗手,乃是我正派武林之事,你塞北明駝一脈,卻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想搗亂不成?!”

林平之和這矮小的餘滄海,面對面站著,想起這些日子來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這該死的矮子而起,雖知他武功高過自己百倍,但胸口熱血上湧,忍不住便要拔出兵刃向他刺去。

然而這些日來多歷憂患,已非復當日福州府那個鬥雞走馬的紈褲少年,當下強抑怒火,說道:“青城派好威風,口口聲聲武林正派武林正派的,只是不知道是你代表武林正派還是武林正派就是你家開的?”

“小子找死?!”見林平之一個醜陋駝子居然敢粉刺於自己,餘滄海惱羞成怒,“別說是你這個孫子,就是木高峰親來,也修得在老夫面前猖狂”

“哈哈哈,你不過是個卑鄙小人,焉能和木大俠相提並論?!”林平之譏笑道。

劉正風等人一聽了林平之口口聲聲叫著‘木大俠’,不由得暗暗好笑。那塞北明駝木高峰武功高則高矣,只是人品卻頗為的低下,這“木大俠”三字,只是自己隨口叫上一聲,其實以木高峰為人而論,別說“大俠”兩字夠不上,連跟一個“俠”字也是毫不相干。

江湖中人雖然很少有人見過木高峰,但是卻都知道此人趨炎附勢,不顧信義,只是他武功高強,為人機警,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