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香寶兒嬌滴滴地應了一聲,腦袋往陸逸胸口一埋,羞於見人了。
陸逸抱起小寶兒,一腳踢上門,就上得床去,接下來,就是一片春色,自是不消說了。
及至天亮,香寶兒、香芸兒、可卿兒以及可人兒四女,全都在床上起不來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韓林一見少了四個,頓時又是一陣抱怨啊!
陸逸只能苦笑,看著韓幼娘那吃醋的眼神,再看看那雪裡梅、唐一仙以及玉堂春三女那幽怨的眼神,陸逸感覺自己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無情郎了!
卻說,昨天中午,陸逸帶走七女,遣散了其他人,外帶上一秤金夫婦大逃亡,頓時引起了周圍之人的注意,尤其是其中有人為了討好那王景隆,當即去告了密。
那王景隆一聽自己口中的食兒被人搶了,頓時大怒,一方面,調動五城兵馬司追殺一秤金夫婦,另一方面,大索京師,掘地三尺要也找到陸逸和玉堂春。
可惜那五城兵馬司的人馬除了打仗還有幾下子,找人?查案?屁用都沒有,找了一夜,卻是沒找到一絲一毫的線索,反倒是,被錦衣衛和東廠的人知道了。
自從上次皇帝下令大索京師開始,錦衣衛和東廠之人都將陸逸列為了重要客戶了,還是那種得罪不起的客戶,同時,一有關於陸逸的訊息都要上報的。
京城這麼大,但是上萬人的錦衣衛和東廠,探子密佈啊!不管陸逸去哪裡,都會被人看到的。
那錦衣衛都指揮使牟斌,一聽說陸逸買了玉堂春,和王景隆結下了樑子,兒那王景隆狗急跳牆,居然調動五城兵馬司的人出城追殺一秤金夫婦,更是私自調撥索查京師,簡直是激動的不行了!
自太祖皇帝以來,錦衣衛就是皇帝的走狗,那是和文武官員都尿不到一壺裡去的,相反,錦衣衛盯得就是那些文武官員,抓住機會就是抄家啊!只有抄家,錦衣衛的人才能剋扣些財務乃中飽私囊啊?
逮著機會了,那牟斌豈能錯過啊?他就算不貪,可是他也不會阻擋自己屬下發財啊?當即,立馬寫了奏章,一大早的就送去了皇宮。
那弘治皇帝一聽,頓時大怒啊!
自古以來,皇帝最倚重的是軍權,最忌憚的是軍官,最痛恨的卻是私自調動軍隊的人。
心想,這王景隆到底何德何能啊?居然敢調兵?那五城兵馬司的王躍,到底是吃什麼?居然敢勾結王景隆?難道他們想造反啊?
當即,怒火中燒的弘治皇帝,大手一揮,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前,罷免了那王躍的五城兵馬司一職,打入錦衣衛大牢,嚴刑*供,外加上抄家!
至於那王景隆,弘治皇帝更是沒客氣,直接革除了他的功名,從一個萬人敬仰的舉人,一下子變為了庶人,而且還是永不錄用的那種,當然了,他也沒逃得了牢獄之災,依然下了錦衣衛。不過,好在,王景隆他爹是南京禮部尚書,在朝中頗有人脈,死乞白賴的求情之下,終於免於一死,不過免掉功名的結果是改不了了,這輩子也只能屈辱地活著了。
可憐王景隆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為什麼會慘遭不幸對於陸逸之事,他爹的那些門生故吏,同僚朋友們,都是不好講的,畢竟,那說出去,會讓朝廷和皇上的面子不好看的嘛!
陸逸可是不知道這些的,他自從帶回了七女之後,也就很少出門了,每天除了跟妓女溫存一番,偶爾呢,也彈彈琴唱唱歌,寫寫畫畫,再或者是燒烤啊,喝酒啊什麼的。
當然了,這期間,他把玉堂春他們三女也給吃了。並且幫他們鑄就半仙之體,傳授她們《小無相功》的修煉法門啊什麼的。
其餘閒暇時間,也會讓幼娘教她們洗衣做飯的手藝啦。總之,小日子過得特別逍遙,陸逸差點就忘記了江湖之事。每天連出去買菜什麼的,都是幼娘和韓林父女兩個忙活。
韓林實在是氣不過,於是花了幾十兩銀子,從奴隸市場上買來幾個健壯的僕人和僕婦,幫忙忙活著。
這一天,陸逸一如既往的陪著幾女在後院嬉戲。
這些日子以來,七女和韓幼娘相處的極其融洽,韓幼娘雖然降級為小妹了,可是她的大婦地位確實不可動搖的。
七女在蒔花館之事,也是學的察言觀色的眼力勁,知道在這裡要想活得自在,少不得要討好韓幼娘,雖然韓幼娘才十一歲,不過,她們可不敢把她當做十一歲小孩來哄騙,而是心與心的交流,心貼心的相處。
一來二去的,幼娘和她們熟悉了,這才發覺她們舉止妖俗,而且言行舉止落落大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