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沉魚落雁鶯聲燕語,聲如念奴,讓人如沐春風。
陸逸朝那對雙胞胎一揮手,道:“你們會點什麼拿手的?表演一下給爺們助助興。”
二女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唱曲舞蹈都會一些。”
陸逸嘿嘿笑道:“過來,讓小爺摸摸看,是不是處。”
沉魚落雁同時羞紅了臉,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沖好奇地問陸逸道:“這是不是處,你也能摸出來的麼?”
陸逸道:“那是自然,是不是處,經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沖暗暗點頭,留上了心,期盼能學到個一招半式。
那沉魚落雁緩緩移步上前,走到陸逸面前,陸逸向何太沖道:“看她們行走,也可看出一些來,兩腿行走時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沖大感興趣。問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來麼?”
陸逸伸出手去,伸手撩開裙襬,向其中一個大腿上撫摸而去,那沉魚嬌呼了一聲,身子發顫,緊咬下唇,臉上紅撲撲的,隨著陸逸的魔手拂動,口中咿唔連聲,紅霞緋緋,似是不堪侵擾,伸出一隻手來,扶著她的雙生姐妹肩頭,雙眼含媚生春,動人之極。
陸逸哈哈一笑,縮回手來,道:“九成不是。”
沉魚嬌哼了一聲,風情萬種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沖急問:“願聞其詳。”
陸逸笑道:“若是處子,聽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為懼怕我們,也應是又羞又怕。”
何太沖笑讚道:“對極,對極,分析得是。”
陸逸又道:“這位沉魚小妹妹固然是羞澀,卻並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撫其*,若是處子,必定苦苦哀求,雙腿夾緊,不讓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幾下,便春意萌動,你瞧,我手指可都溼了。”
何太沖連連叫好,連稱高明,那沉魚卻是羞得狠了,不依著扭動著腰肢。
房中眾窯姐兒見他不過十**歲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終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驚奇不已。卻又哪裡知道,陸逸他雖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外表,心智卻是早已有二三百歲不止了,而且,還閱女無數,這點東西,不過是小兒科。純粹是經驗值之談啊!
沉魚落雁更見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舉手投足間,風采翩翩,暗暗喜歡,兩女四隻眼睛,不住地飛起媚眼來。
陸逸笑眯眯地道:“你是沉魚還是落雁?”
沉魚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沉魚。”
陸逸在前世前世前前世的時候,也算是風月場中的高手了,終日流連與歌廳酒吧KTV早就習慣了與風月女子打交道,他見何太沖兀自放不開,便笑道:“何掌門,咱們現在是搞學術研究,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你害羞做什麼啊?!
說著,陸逸一把將沉魚摟在懷裡,放在大腿上,問道:“沉魚小妹妹,剛才本公子摸得你舒不舒服?”
沉魚輕嗯了一聲,陸逸嘿嘿一笑,道:“那,本公子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沒有什麼獎賞啊?”
陸逸哥一邊說,一邊將一隻手伸進她裙子,在她大腿上來回撫摸,沉魚“唔”地嬌哼一聲,嬌軟身軀癱在他身上。
陸逸又摸了幾下,那沉魚從臉上一直紅到脖子,春意盎然,兩腿不由自主地撇了開,只見陸逸哥一隻手在那兩腿之間拱起,輕輕撫弄著,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那隻沉魚越叫越是大聲,身子抖顫著扭擺起來,連聲求饒。
陸逸卻是不肯饒了她,那隻手的幅度漸漸加大。
“爺,饒了我吧!別別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沉魚嬌滴滴滴央求道。
隨著一聲蕩人心魄的長長鳳鳴,那沉魚身子猛地一挺,渾身一震,酥酥軟軟地趴在陸逸身上,嬌喘不已。
在場的女子都不是沒經驗的處,哪能看不出沉魚被這英俊少年摸得洩了身?人人面紅耳赤,都覺驚奇,只是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只是一隻手,輕描淡寫地就摸得沉魚洩了?
陸逸將手拿了出來,只見兩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體**的,轉頭向身後的一個紅衣女子要了手帕,擦了乾淨,這才又對那落雁道:“剛才你和沉魚不是說會唱曲跳舞嗎?”
落雁紅著臉問道:“公子想要聽什麼?”
陸逸笑道:“當然是聽十八摸了,這還用問?嘿嘿本公子喜歡邊聽邊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們倆都去,我跟楊大哥要一邊喝酒一邊聽。”
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