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割下的那塊袍布上。“怎麼,酒不好喝麼?不可能阿,我嘗過的,真真實實窖藏了五十年的佳釀阿!”狄庚北瞧著楊太曦的奇怪舉動,不由神情迷惑的道。眾人見楊太曦的此種神態,都開始奚落起狄庚北來。“老狄頭,百兩銀子買假酒,你行啊,哈哈”,“哈哈,老狄頭你就吹吧,十兩銀子一兩唬誰呢,不是從哪個擔子上沽來得鬍子酒吧,哈哈!”狄庚北聞聲跟他們急了,忙高聲抗辯,雙方一下子吵得不亦樂乎。
“好了,是好酒!老狄,以後,賞銀省著花點,都是用性命換回來的,不容易。這十兩銀子一兩的就別買了,阿,拿去吧。”楊太曦不耐煩地制止住雙方的爭吵,將酒葫蘆交還到狄庚北手中道:“老狄,帶繩子來沒有”。“帶了,本來準備在後山找一合適處攀爬上去的,誰知沒用著,在這。”說完,從後背的揹包裡掏出一捆麻繩交到楊太曦手中。
楊太曦把繩子往肩上一搭,用剛才噴灑了酒水的袍布圍住臉頰,在頭上繫緊,瞧著墓室裡的箭矢停了,回頭對狄庚北等人道:“在外面等下,我進去先破了機關!”,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縱身就又衝入墓室中去了。狄庚北等人一見,馬上明白楊太曦的作為了,忙紛紛搶奪狄庚北手中的酒壺,依著楊太曦的樣噴幾口到袖子上,匆忙捂住嘴臉跟著去了,狄庚北更是匆忙的灌了幾大口酒水,就把酒葫蘆往正來搶他手中的酒葫蘆的小孟手中一交,絲毫不甘落後的依樣衝了進去。
此時,楊太曦已經在一個圓環上套好了繩索正準備退出來,見一堆人全用袖子捂著嘴臉神情緊張的衝到自己身邊,不由啼笑皆非的笑罵道:“搞什麼,別擋我路,我要出去了”。牽著繩子,撥開眾人,走到外面安全處,等眾人也退到安全處,才猛地一拉手中繩索。就聽墓室內又是一陣弩矢紛飛,毒焰四射。眾人等弩矢停了,忙分工個個拿著繩索套住其他銅柱圓環,躲在室外安全處聽著楊太曦的號令齊齊拉動圓環。如此反覆了三次,室內機關裡的弩矢和毒煙顯然已經完了,只看見龍首擺動,卻是再無弩矢和毒煙從龍首裡噴射出來。
看著,好不容易觸發完的機關,楊太曦心中不由感嘆設計機關的人心機深沉,先是在主墓室的左右耳室什麼機關也不布,扔點還算值錢的器物,讓人掉以輕心,及至到主墓室,又算到盜墓人會對墓頂上光彩熠熠的稀世寶石起覬覦之心而攀爬圓環陷阱,在盜墓人攀爬時再突然用機關將其夾住,施以暗箭和毒氣,一環扣一環,料人無虞的安排著陷阱,算計之深著實令人佩服。若不是自己早留了個心眼,此次進入古墓的行動豈不會以慘痛收場,還去救什麼人啊,自己的人先在這裡全折了。
眾人見機關全觸發完了,又大著膽子捂著嘴臉,圍著墓室搜了半天,也沒找著出口,楊太曦心道:“按行走的方向和距離看,應該是來到了前山墓葬的下面啊,怎麼會沒路了,難道又退出去。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那位美豔少婦裴秀兒和村民們怎麼樣了?”。
正想著,旁邊傳來一聲提醒,“大人,你有沒有覺得這些龍柱的龍頭有點奇怪啊?”謝三面上若有所思的向楊太曦道。楊太曦一聽,不由得仔細留意一下龍柱來。只見每個龍柱上盤旋著的九條龍姿態不一而足,神態各異,或穿雲,或憨睡,或出淵。但有一樣是相同的,就是不管眾龍的龍頭是高昂,是回首,還是朝天吞吐雲霧,眾龍的龍嘴在放完弩矢後,最後停下來都是始終對著的墓頂邊上的彎月。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有什麼玄虛呢?”楊太曦邊琢磨著,邊走到彎月下的龍柱旁,仔細觀察著龍柱和龍柱的佈局和異同來。這時,謝三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提醒道:“大人,這龍首你認為是做什麼用的阿?”“這還用說,用來向盜墓人發射弩矢的機關阿!”楊太曦想也不想的答道。猛然,楊太曦明白了謝三的意思,雙目圓睜,看了一眼謝三,有所領悟的道:“你是說,這個月亮金餅處是通向另外一個地方的入口?”謝三點了點頭道:“大人,我上去看看吧?”說完就要向上爬去。楊太曦一把攔住他道:“還是我來吧,我內衣裡有件遼陵寢中獲得的金絲背心,可以防不測。你和其他人注意在下面接應我,以凡不測。拿好盾牌,別受傷了。”交待完這些話,不顧謝三的攔阻,向銅柱上爬去。
楊太曦順著龍柱上的圓環,爬到月亮金餅附近,用手先小心翼翼的扳了扳金餅,見沒什麼反應,便加大了力度,忙活了半晌,沒有什麼發現。心中感覺不是很對路,楊太曦試著又換了一種開啟方式。用手抵住月亮金餅的外弦,順著朝弦口方向推動,吃奶的力都用上了,金餅仍然紋絲不動。見不奏效,楊太曦又換了一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