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與“鐵衣門”有關,不是他們所能管得了的。
這時見得時宗正向門口奔去,幾名店小二在店前掌櫃的示意下,膽量立增,那相鬥之人武藝了得,不是自己等小人物可以插得手來,但自己幾人也是二階修煉者,豈留不下你這同為二階的賊人?正可摛之以獲取今日的損失,想及此處,急忙上得前來阻止時宗正出門,卻哪裡攔得住拼命而逃的擁有二階修煉者實力的時宗正。
錦袍中年人見得徐宏竟然與自己相鬥之時,尚分出心來對付自己門派中人,心中不由大怒,厲聲喝道:“豎子敢而!敢傷我“鐵衣門”門眾,本護法今日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道完掌法突然更加凌厲起來,逼的徐宏連連後退。
這時自二樓匆匆走出一群人來,為首幾人皆身著錦袍,高正坤跟於身後,見得相鬥兩人及地面臥倒的幾名“鐵衣門”門徒,急忙出聲道:“兩位護法請看,那賊子極為難纏,竟然傷了我們派內幾名成員,請兩位護法為門人弟子主持公道!”
其中一白面無鬚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觀看一翻現場片刻,面現冷色地道:“豈有此理,哪裡來的混帳?竟然膽敢在我們“清源城”內如此猖獗,今日留他不得,否則我“鐵衣門”顏面將要何存?”道完迅速地向下疾馳而去。
另一面色微黑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嘿嘿”笑了兩聲,望著兀自與徐宏相鬥不下的錦袍中年人,譏諷道:“尹色鬼果然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竟然與一介四階修煉者相鬥如此長時間,不曾拿下對方不說,卻反而傷了我派幾名弟子,真是好樣的,看來本護法也不能置之不理了,不然事後的風光卻沒有我的份了!”緊隨白面無鬚的中年人,也是迅速地飄了過去。
徐宏雖然被尹護法逼得連連後退,但是身體卻是在慢慢地向著“清源酒樓”的門口方向拐去,此時見得自二樓湧現如此多人,其中為首的兩名中年人,感覺其內勁修為更是高了尹護法一籌,知道若是再不衝出去,被幾名五階修煉者圍住,就不大容易脫得身了。
想及此處,向四周亂作一團的桌椅描了一眼,口中卻是出聲罵道:“老匹夫以大欺小,我與你們“鐵衣門”素無瓜葛,今日卻包庇門徒,為難於我,他日定會加倍奉還予貴門,本公子沒時間陪你們,現下去也!”道完便虛晃一招,隨後越門而出,向熟悉的“清源城”西門飛馳而去。
剛剛到得“清源酒樓”門口的兩名護法,見得尹護法竟然不曾攔得住對方,另一位四階修煉者光明堂惶地飛馳離去,顧不得嘲笑尹護法,相互對視一眼便出得“清源酒樓”,向徐宏追了過去,畢竟此事關呼著“鐵衣門”的臉面問題。
到得街道的徐宏,左衝右突地向前疾奔,但無奈行人何其之多,《鳳舞九天》身法很難順暢地施展而出,情急之下,身形猛然躍起,落在了街道旁邊的房屋建築之上,雖然不再有平滑的地面,但對於徐宏來說,亦是不曾再有大的阻礙,不時地飄移騰空,跳躍滑行,向著認定的城西,疾速飛馳而去。
身後追出的三名“鐵衣門”護法,見得徐宏躍到房屋之上,亦是俱都騰空而起,落於屋頂,踩著瓦片向徐宏盡力追趕,身後相隨的“鐵衣門”眾人,很快地便被甩了個無影無蹤。
尹護法在眾人面前竟然奈何不得區區一四階修煉者,大大地落了面子,此時見得徐宏輕功身法巧妙,幾人一時竟然無法拉近距離,提氣向前面兩人道:“讓兩位老哥見笑了,但這並不是尹某人剛才無盡全力,實在是這小子身懷絕技,又滑溜不已,以致尹某人無有寸功,倒是教兩位哥哥見笑了一翻。”
面色微黑的護法卻是不吃這一套,唏然道:“雖然那小子輕功身法不錯,但是你也身為五階修煉者了,侵淫武學這麼多年,竟然無法擊殺區區一、二十歲的青年,傳出去真是丟盡我們“鐵衣門”的臉面,想來精力都被你用在女人身上了吧!嘿嘿……”
尹護法聞聽如此譏諷之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了一句之後,便怒哼一聲不再開口。
倒是那白面無鬚的護法聞聽尹護法之言,眼中精光不斷,見得兩人鬧翻,出聲道:“休要多話,想必那小子定是身懷絕技,若是我們將擒獲,逼其交出秘籍,那將於我們“鐵衣門”大有好處,我們此舉便是大功一件,自是可以率先修習絕學!”道完之後,眼中冷光閃現,沒有人知道他內心在想著什麼。
身後兩人聞聽此語,俱言有理,向前追擊的速度又是提高几分,只是三人之間的距離卻是有意無意地差了開來。一路經過的街道行人,俱是仰頭觀望幾位飛速而行的俠客,一時喧譁之聲四起,卻是為“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