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煉《鐵衣勁》之外,尚習有其它何種武學,竟然對於女色卻是頗為痴迷,不過只要有缺點便好,正可被自己利用,可能這老傢伙便是那類“為陽根生,為陽根死,最後死在肚皮上。”之人吧,竟然每天都要跑往“”一趟,年輕人比之去了也是頗有不如,只是又要浪費本大爺的錢財了。
一行人邊行邊聊,首先出得二樓,沿著精緻的雕紋木梯,向一樓緩步而下,正在滿面容光地陪同錦袍中年人說些什麼的高正坤,眼光隨意地掃向一樓之時,眼光卻陡然一凝,最後目光定在了一處靠窗的桌席之上,發生變化的高正坤,身形亦是停止下來,引得身後相隨的幾人一陣詫異之聲。
錦袍中年人察覺有異,順著高正坤的目光望去,卻不曾發現什麼令自己感興趣之事,正待訓斥幾聲高正坤的大驚小怪之為,耳邊卻傳來高正坤一頓疾聲肯求:“尹護法,您可要為屬下做主啊!屬下曾經被那靠窗酒席之人折辱幾次,奈何屬下功力淺薄,只得一次次地忍辱負重,天可憐見,事隔幾月,在這“清源酒樓”竟然又遇到那天殺的賊廝,只要護法肯為屬下報得此仇,屬下定會大力重謝!”
聞聽高正坤言之鑿鑿的懇求之語,錦袍中年人望向正對面的一處靠窗桌椅,只見兩位長髮隨意披肩的青年男子,正在談論著什麼,隨後伸出手臂,指向徐宏所坐酒席,向高正坤沉聲問道:“你的仇人可是那正對我們靠窗之座的兩名青年?”
高正坤急忙點頭,恭敬地回道:“回尹護法的話,正是那桌酒席右側之人,想必另一身材魁梧之人,是為那賊廝的同黨,哦,對了,尹護法!那賊廝尚有一漂亮的小姑娘同黨,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卻是不曾見得他與那小姑娘一塊,反而跟一漢子同聚於此,要知道那小姑娘真是出水芙蓉般的漂亮啊!”
錦袍中年人聞聽對方尚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同夥,混濁的雙眼頓時一亮,向高正坤出聲道:“你且前面帶路,讓我看看是何方小輩,竟然會令你吃得如此苦頭?”
隨時觀察錦袍中年人表情的高正坤,聞聽尹護法應允之言,一道得意之色自眼中一閃而過,隨即作出恭謙之色。作了個請的手勢。道:“尹護法請。屬下這便前面帶路。”道完便率先疾速下樓,向前行去。
與徐宏正談得興起的魁梧漢子時宗正,忽然興奮地嘲徐宏道:“公子,二樓雅間的“鐵衣門”眾人出來啦!呃,那位身著錦袍之人還向我們這裡指了指呢?莫不是相中了我們的資質,想要邀請我們加入“鐵衣門”不成?”
徐宏見時宗正忽然間興奮起來,感到有些好笑,區區三流門派而已。竟然對他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隨後轉過首來,向側面二樓扶梯望去,甫一望清下得樓來,向這邊行來的幾人,徐宏雙眼頓時微眯,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在對方几人全部下得樓梯之後,徐宏轉回頭來,向滿臉興奮的時宗正沉聲道:“看來麻煩就要到了,如果你不想惹禍上身的話。那麼就要立即離開,否則遲些的話。就不是可以容易離得開的了!”
正自充滿幻想興奮不已的時宗正,聞聽徐宏正重之言,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們又不曾得罪過“鐵衣門”,還怕他們無理取鬧不成?再者說來,我時某人也算得是“清源城”一號人物,怎會糊里糊塗地望風而逃?豈不墜了我的名聲?”
徐宏望了一眼喜歡裝蒜的時宗正,淡淡地道:“你是不曾得罪過他們“鐵衣門”,但是他們之中一人曾經跟我有些過節,你再不離開的話,小心受到池魚之殃。”
時宗正聽完徐宏的解釋,兀自有些不大相信,道:“即使是你與他們有些過節,但我們倆人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應該不會受到株連吧?時某人可是有朋友在“鐵衣門”任職的,嘿嘿。”
徐宏見得時宗正依然如此,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靜靜地等待著對方到來,自己此時尚不曾付下酒食費用,若是對方“鐵衣門”真要找事的話,正好來個霸王餐,奪路而出,這可怨不得自己吃白食的了,嘿嘿。
時宗正見得徐宏不再言語,心中也是一陣拿握不定,正待再要說些什麼,“鐵衣門”的幾人已是到得跟前。
只聽得前面青年之人恭聲向身著錦袍的中年人道:“尹護法,這右側達到四階修煉者修為之人,便是與屬下有過節的正主。”
錦袍中年人眉毛一挑,輕輕地“哦”了一聲,便冷眼相觀,不再言語。
那青年在錦袍中年人應了一聲過後,便一臉怒容地望向徐宏,道:“兀那賊廝,真是好膽,竟然還有膽量出現在“清源城”內?此時“清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