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過癮,直言下次再來,定要多購數壺。
“客官,不好意思,可否移架一樓就餐?眼下小店二樓被一個自血獸山脈歸來的知名狩獵隊包了,您看,可否遷就一下?”
當徐宏二人暢飲正歡之時,店小二又走了上來,滿臉謙意地向徐宏二人道,與此同時,臨座的幾桌席位,亦是各有小二勸說,顯然,包場“招酒閣”二樓的狩獵隊,是有些實力的。
“嗯?你是在說笑嗎!”
聞聽店小二之言,徐宏眉頭頓時微微皺起,臉現不愉之色地沉聲道。
“客官恕罪!此舉並非小店之願,實是那狩獵隊實力不凡啊!再者而言,狩獵之人,脾性大多暴躁,待會他們上來,若是因點小誤會,而傷了客官,恐怕就不好了!”
見得徐宏一臉不愉之色,店小二拱手謙言兩句,隨後隱有恐嚇之意地指出,對方實力極強,莫要因小事而行螳臂擋車之舉。
“呵呵,如此說來,本少爺還真要留下來,看看那狩獵隊的威風!”
徐宏再世為人,豈是怕事之人,何況身懷玄階輕功身法《八步趕蟬》這項武學,即便對方擁有鍛骨七、八階血氣修為的修煉者,徐宏也有信心短時間內,將之遠遠地撇開,以安全逃離。
“既然客官執意如此!那小的只好實話照說了。”
眼見徐宏一幅唯恐天下不亂之意,穩做席位不動,店小二也只好作罷,不再勸說,只是在其轉身離去後,口中卻是小聲嘟囔道:“哼,真是不識抬舉,鐵狼狩獵隊豈是那麼好相與的?稍後自有苦楚給予你們挨受!”
“鐵狼狩獵隊嗎?哼!不惹本少爺便罷,否則,我倒不介意放鬆下心情!”
在店小二低聲嘟囔之時,徐宏耳朵似是微不可察地動了一動,口中亦是沉聲低語道,顯然,店小二的嘟囔之言,已被徐宏一絲不漏地聽了來。
雙目寒光微微閃鑠的徐宏,心中一翻暗自思忖之後,向鐵戰招了招手,旋即在其耳畔低聲吩咐了兩句,便不再多言,靜靜地品嚐起“燒刀酒”來。
“是哪兩個兔崽子如此不給我鐵狼狩獵隊面子啊?”
驀然,一道如同公鴨聒噪的聲音,自二樓梯口處傳來,將徐宏看向窗外的目光拉了回來。
“放肆!膽敢如此與我家少爺說話!不想活了嗎?”
聽聞公鴨嗓音之言,鐵戰頓時立身而起,滿面肅容地怒聲喝叱道。
“吆喝!聽見了沒有?兄弟們!竟有人在這河陽城內向本大爺示威!”
發出公鴨嗓音之人,是一個四十餘歲的高大漢子,有些白淨的臉龐,配合其獨特的嗓音與高大身形,給人一種極不合諧的感覺。
“老大,不過是兩隻嫩鳥而已,扔出去便是!還值得與其廢話?莫非是在血獸山脈憋悶的久了,想要在這兩隻嫩鳥身上瀉瀉火?哈哈……”
緊跟著公鴨漢子上得二樓來的,是一個低矮的胖子,他似有些不耐煩地回了公鴨漢子一句之後,便即“哈哈”地大笑起來,渾沒在意徐宏眼底閃過的冰寒之色。
不片刻的功夫,已是自樓梯口處走上來七、八人多,並且繼續有增多之勢,恍若山匪一般。邪叫著向徐宏所在的席位。緩緩地走了過去。
“想不到鐵狼狩獵隊。竟有如此之多的高手,僅融肌五、六階境界修為的武徒,便有十數人之多,看來只能先撤退了!”
望著連續走上“招酒閣”二樓的眾人,徐宏臉色不由微顯詫異,這才更加認識到一個事實,鐵狼狩獵隊之所以能夠名顯“河陽城”此等重鎮,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確有些厚硬的實力。
一般修為低淺者,是無法窺探出對方實力的,而徐宏卻是不然,前世之時,徐宏的修為便曾高達先天境界,更是修煉有罕見世間的心法絕學《冰心訣》。
是以,此時徐宏的修為雖然不高,但凡低於先天境界修為的修煉者,其實力的高低,徐宏自是稍加打量。便可看出端倪,這也是徐宏在發現對方眾人普遍不低的血氣修為之後。果斷地決定撤離的原因。
“怎麼樣?兩個嫩鳥,如果願意給幾位兄弟瀉瀉火的話,本大爺倒是可以做主,饒過你們對鐵狼狩獵隊的不敬之罪!嘿嘿……”
那領頭的公鴨漢子,邊“嘿嘿”地邪笑出聲,邊頗有興致地走向徐宏二人,原本距樓梯口十多米遠的桌席,不過片刻間的功夫,便已拉短了五、六米的距離。
望著越來越近的眾人,徐宏面容雖是平靜,但其雙眸不時泛出的寒光,卻是愈加犀利,一雙頗為有力的手掌,更是不知何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