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露出了一個與哭差不多神情的笑容,有些慘淡,還有一絲隱隱的詞不達意。
他究竟是想要笑,還是想要哭呢?一種無形的距離正在沿著兩人的心扉緩緩延伸,很長很長,讓葉雨蝶幾乎難以忍受。
“你這是怎麼了?好像見到我很沮喪的樣子!”葉雨蝶有些茫然,有些半開玩笑的問道。
“沒,怎麼會呢!高興還來不及呢。昨晚上睡得太晚,有些疲倦罷了。景、景碧瓊呢?”
陳清揚提及景碧瓊的時候,語氣稍微有些卡殼,像是不經意,卻又似乎有著一種難言的貓膩,這微小的細節瞬間被葉雨蝶捕捉到,心中不禁一沉,直覺告訴她似乎真的有狀況了。
葉雨蝶決然沒有景碧瓊的刁蠻和任性,強自笑了笑,淡淡說道:“昨晚上她和你一樣,沒了個蹤影。至今也沒見到她!”
“哦!”陳清揚底氣不足地應了聲,接著道:“走吧,給你請假去!這個點已經快要上課了吧?”
“八點半,我們趕到的時候應該在九點左右。那時候正好在跑早操,唉,估計又要捱罵了!”
兩人邊說邊朝著門外走,可是突然間陳清揚卻發現自己的後背傳來一陣輕柔的感覺,等到他轉身張望的時候,只見葉雨蝶竟然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撫平略微有些發皺的襯衫。那動作像極了賢妻良母,輕柔而又溫順,潔白色的襯衫的每一寸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