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為一,在此時被兩人詮釋得惟妙惟肖。
一聲沉悶的嘶吼,一聲曼妙的呻吟,狂風暴雨後是一片狼藉的戰場,沒有硝煙,卻有著別樣的動人心魂。
夜色中,一抹橘黃色的火焰照亮漆黑如墨的夜色,潮紅色的肌膚仍有暗香徐徐,卻再也難以勾起他心中半點漣漪。
沉默,青煙嫋嫋,夾帶著一絲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她此前最尤為嫉恨的味道現今反而感覺到有股淡淡的清香。光輝遺留之地,一抹刺眼的血紅妖冶地展現在他的眼中,如同自己心房被刺滑落的血跡。
良久,足足抽了半盒香菸的陳清揚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嗓子裡一片燥熱膠黏,然而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心中所傳來的一陣陣無言的愧疚。他該如何去面對景碧瓊,又該怎樣去面對葉雨蝶?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達人,陳清揚並非是衛道士,但是與花花公子卻也有著太多的隔閡。輕柔而又纖細的手掌自陳清揚的胸膛遊走而開,劃過長長的軌跡蔓延到脊樑上,輕輕拍了拍,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雖輕,卻宛如磐石擊中陳清揚的心頭,有著無與倫比的沉重。
陳清揚並未拒絕景碧瓊,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一幕,倘若再去將對方的手拿開,說些我們不能如何如何的言辭,那未免有些太過做作了些。陳清揚談不上光明磊落,卻也不是宵小鼠輩,這點最基本的人格還是有的。
“對不起,沒想到你竟然是處女,這是我的錯,我也願意為你去做些什麼,力所能及之內的事情吧!”
景碧瓊的嘴角劃過一絲笑意,混不在乎地笑道:“怎麼,難道在你眼中我一直是個放浪形骸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象過,我至少在成百上千個男人胯上婉轉承歡?是不是以為我是一個對性很隨意的女人,可以任由你肆意妄為?”
景碧瓊一連串的問話將陳清揚推至一個極其尷尬的地步,事實上景碧瓊並未說錯,而陳清揚一直以來也是如此認為的。成百上千有點誇張,十個八個還是有的。但是當自己確切地發現景碧瓊仍是一個處子的時候,陳清揚驚呆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陳清揚與景碧瓊上床有著一種報復的心態。既然你一味勾引我,那我便證明給你看看,治治你這隻發春的母貓。然而他決計未曾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態勢。
陳清揚的沉默無疑激起了景碧瓊的滿腔怒火,頓時如同狂風暴雨般粉拳起起落落,在陳清揚的胸膛上揮舞不停。嘴中傳出一陣嗚嗚的聲響,眼中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滑落,那模樣讓人心酸不已。
陳清揚只是傻傻呆坐著,任由景碧瓊發洩,或許他本身就已經無能為力。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一句道歉或者一句寬慰和承諾是遠遠解決不了問題的。解決問題的唯一關鍵則是拿出實際行動,而這無疑會要了陳清揚的小命!
哭聲終於漸漸平息,景碧瓊赤身裸體,將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曼妙與溫存完全展現在了這個救了自己兩次的男人跟前。景碧瓊旁若無人地走進了衛生間,一陣淅瀝瀝的水滴聲傳來過後,景碧瓊再也未曾流露出半點傷感或者無理取鬧的神色。只是靜靜地抱住陳清揚的腰身,手上略微用力,隨後將他再次拉倒在床上。
漆黑的夜色中,在靜謐而又旖旎的空氣裡不久後便再次傳來一陣陣依依呀呀的聲響。良久,風潮褪盡,那長相妖嬈性格狂野神情犀利的女人突然一把緊緊摟住陳清揚的熊腰,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是我的,一個月後你必須和她斬斷所有的聯絡。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曖昧,一個月後必須做個了斷!否則,你應該清楚後果,你或許不怕,但是她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蒸發掉一個女人,尤其是在這片國土上,相信決計驚不起半點風浪。
說完,那剛才還犀利如刀的女人,突然如同綿羊般蜷縮在陳清揚的懷中。神情恬淡,溫柔到令所有男人尖叫不已的程度。
男人的心頭顫了顫,決然不是畏懼,只是一種痛惜,他深知放棄葉雨蝶,將身畔這個女人緊緊樓主懷中,就等於緊緊握住了半個世界。而自己的未來,則可以減少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奮鬥。只是,她,決計不是自己深愛的,或者最愛的!
那雙大手在空中比劃良久良久,依然未曾垂落,他深知這個懷抱所代表著的是什麼。讓他自己親手扼殺在搖籃中的一整個世界的風情,是否太過殘忍了些?那個如同女神般,有著朦朧詩意的美的女人,她的人生難道真的容不下自己的插足?
愛情,人生,未來,這三個詞彙不停閃爍在陳清揚的腦海裡,良久也未曾做出最終的決擇。只是清晨的時候,那個擁有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