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如果還企圖負隅頑抗,我不介意將張珂給包下,每日找十個八個飢渴的漢子去慰藉下她那孤寂的軀體。梁富強,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是個性無能吧!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如花似玉的大閨女,竟然就被你這種人給玷汙了。實在是暴殄天物啊!”
陳清揚此話正刺中梁富強心扉,後者渾身一陣顫抖,怯弱著說道:“別,求你了別!張珂是無辜的,我的事情和她沒有絲毫關係。你對我有怨恨只管朝我身上招呼便是。放過她,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嗎?可是為何我卻從中看不出半點誠意呢?”
“那你想要我怎麼求你,難不成要我給你跪下嗎?”
陳清揚點了點頭,“不錯,就是要讓你跪下嘛!一個人既然誠心想要去表達一些什麼卻又不肯跪下,那分明就是一種調戲。濤子,給梁富強鬆綁,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廝是否有誠意。唉,想我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用一個叫張珂的女人來威逼利誘他人,我這心中著實是心痛不已啊!”
張濤差點沒笑噴,陳清揚的卑劣手段他早已有所見識,在重慶的時候就因為一次英雄救美便成功俘虜了一個絕世美女的放心,這事也就罷了,最尤為可氣的是這廝竟然來了個一箭雙鵰。當然,張濤對陳清揚的忠誠自然不至於引發仇恨,再者說張濤這廝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對於女色早已看得淡了。男人二十歲的時候,女人是其發洩性慾的工具。三十歲的時候,女人是男人精神上的領袖。為了生活,為了自己女人能披金戴銀,男人義無反顧地扛起了生活這座大山。而四十歲的時候,女人便是男人的累贅。尤其是原配更是如此,怎麼看都不再有當年的水靈嬌嫩,繼而變化成黃臉婆的存在,那時候男人總是會想自己當年怎麼那麼眼拙,找了這麼一個有著水桶腰和滿臉雀斑的超級賽亞人。然而到了五十歲的時候,隨著男人性慾的倒退以及身體器官的日益衰敗,原配的地位則是在顯赫中提升了起來,貼身小棉襖這一名詞也就在此時躍然而出。
張濤強忍著笑意上前為梁富強解了手銬和腳鐐,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甩給了梁富強一巴掌,喝罵道:“你個小逼崽子,當年的威風哪裡去了,被狗吃了嗎?奶奶地,敢瞪我!”
陳清揚對張濤的所作所為完全是一副視而不見的神色,只是淡然笑道:“梁先生,你的手銬和腳鐐都已經下了,你現在應該怎麼做,難道還用我教你嗎?”
當人被逼往死衚衕的時候,即便你當年再怎樣顯赫一時,然而你終究是已經落寞了,樹倒猢猻散,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當年的陳清揚和張濤在他跟前算什麼?還不是僅僅一句話就可以輕易要了他們的小命?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現今卻反而成為了魚肉,任其宰割。這讓梁富強怎能不痛心疾首!
梁富強隨手將自己上身那件路易威登的西裝甩了出去,悽然一笑道:“我今時今日既然淪落為階下囚,那便再無理由穿著如此華麗的衣衫。陳清揚,今日你辱我罵我,我都沒有半點怨言,我唯一懇請你的是求你放了張珂!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兒,我不希望因為我給她帶來半點傷害!希望你能成全!”
時間彷彿是凝固了一半,天地間萬物皆是停滯不前,三人默默相對,彼此都未吭聲。只見梁富強憂鬱半晌,那雙曾經不知踢打了多少人的腿彎此時微微打軟。像是一葉孤獨飄零的秋葉,緩緩離逝在秋的盡頭,最終簌簌而下。
噗通一聲,曾經算是一個偉人的梁富強最終朝著陳清揚跪倒在地。他的嘴角有著一抹笑意,像是自嘲,又像是仇恨。沒人能參悟透梁富強此時的感受,畢竟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淪落到任人欺辱的天地,這種天壤之別的差距實在讓人難以承受。恐怕也沒人願意去嘗試承受!
梁富強跪下了,傲人的雙腿朝著陳清揚跪倒在地,他的神情顯然極其激憤,雙眼圓瞪著陳清揚,似乎想要衝上前將他狠狠斬殺,然而這注定只能成為一種幻想,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陳清揚呵呵笑了,完全是莫名其妙的,根據張濤對他的瞭解,陳清揚並非是一個張揚的人,更沒有變態的過激行為。那麼究竟是什麼讓陳清揚對梁富強有著如此深沉的恨意?
陳清揚右腳突然猛地朝著地面狠狠一蹬,人如離弦飛箭,朝著梁富強急速狂奔而去。只見陳清揚人在半空之中,右腳突然勾起,腳尖疾點梁富強腦門。噗通一聲,梁富強整個人後仰倒地,腦門受到劇烈的撞擊,鮮血頓時流個不停。陳清揚嘿嘿笑了笑,淡淡看了一眼仰躺在地的梁富強,森然說道:“你必須要死,不死不足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