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形象。
“麻六,你可認識對面這位坐在囚椅上的同志?”
麻六原本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情,然而當他的目光與此人接觸之後,渾身上下頓時一哆嗦,只見他快走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梁富強的雙肩,使勁地晃了晃,說道:“這人我識得,他是我梁富強,是我們礦上的礦長!”
陳清揚點了點頭,“我記得先前你曾經和我說過,指使你和張久全拋屍的是一個叫強哥的人。對也不對?”
“不錯,正是強哥!”那麻六腦子倒是好使,一拍腦門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這個強哥就是梁富強,真是難以想象平時正經之極的梁富強竟然會是這種人!不過樑礦長,按說你也算是個富翁了,你的錢夠你享受一輩子,你應該無憂無慮地去享受生活,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真讓人想不通!”
“呸!少在這裡給我血口噴人,我梁富強不吃你這一套!叫強哥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梁富強?隨意找個所謂的認證來亂七八糟地一頓指正,倘若這樣也能算證據,那全天下的哪一個疑難雜案破除不了?”
陳清揚哼了一聲,“既然你堅決不肯坦白從寬,如此甚好!我就給你一樣讓你心服口服的證據。梁富強這張記賬憑證,你是不是很熟悉呢?”
梁富強接過陳清揚手中的憑證,仔細看了半晌,這才冷淡說道:“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言亂語些什麼。這又不是我開的票!”
“但是你別忘了,這是你指使他人開的。現在案情的犯罪嫌疑人已經鎖定在張久全和麻六身上。後者已經歸案,張久全遲遲不見蹤影,我對心理學有些研究,張久全這個人心思縝密,做事謹慎得很,在風頭未過的時候不會擅自離開開原縣城。因此張久全現在就躲在我們附近,至於在什麼地方,稍後我會告訴你。這張憑證是你們礦上會計主管開的。這裡有一張你開的批條,上面的內容很簡潔,提取現金二十萬。而這筆錢正是張久全去領取的!也正是那時候,張久全懷揣著這二十萬跑路了。梁富強,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倘若你和此人之間並無瓜葛,為何你會拿出二十萬給張久全這個殺人犯?”
證據確鑿,梁富強頓時流露出一陣陣驚慌之色,好半晌才說道:“這、這完全只是一種巧合罷了!那天我讓張久全拿錢去採購一批辦公器械,卻沒想到他剛好扯上殺人一事。對,當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再說了,我壓根就不認得這楊麗娟是誰啊,我為什麼要殺她?我完全沒有作案動機嘛!”
陳清揚笑著點了點頭:“作案動機?你想要管我要作案動機是不是?很好,那我便告訴你梁富強,你的作案動機究竟在哪!楊麗娟是四川人,可能連你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叫葉雨蘭,而並非是楊麗娟。這個女人是典型的墮落女青年,一個悲情人物。十來歲的時候便開始出來混社會,直到後來竟然淪落到賣身的程度。當然這個女人還是有著三分姿色的,即便是陪男人睡覺,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尋常的嫖客是難以接近她一絲一毫的。原本,一個女人憑藉出賣自己肉體來博取上位,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然而錯就錯在她葉雨蘭卻沾染上了毒品。
因為葉雨蘭的不作為,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有錢有權的人物都紛紛離她而去。畢竟漂亮的女人實在太多太多,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已經不再青春的身體花費巨資滿足她的毒癮。這一點也是葉雨蘭之所以會走上今天這條絕路的主要原因之一!葉雨蘭有個妹妹叫葉雨蝶,此人長相國色天香,屬於絕色美人。但凡是男人,只要望上一眼,必定會神魂顛倒,連綿三日三夜而不絕。關於這一點,我就不再多說了。但是有一點事情我還是想要強調的,葉雨蝶並非姓葉,而姓歐陽!”
梁富強似乎是想到了些許什麼,渾身猛地一陣顫抖,“你胡說,楊麗娟才姓歐陽!哪裡冒出來了一個葉雨蝶和葉雨蘭,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陳清揚並未辯駁,只是以一種促狹的微笑面對梁富強,與此同時崔枯秋與羅文生皆是以一種極度震驚的眼神望著梁富強。見過腦殘的,確實還未見過像梁富強這種超級腦殘戶,竟然被人三言兩語輕易給套出了話。
梁富強自然也是悔不當初,恨不得甩給自己兩巴掌,直愣愣地望著陳清揚說道:“不,我不知道楊麗娟究竟是誰,這事和我沒關係!真的沒有一點半點的關係。”
陳清揚冷哼一聲,接著說:“葉雨蝶實際上並非是葉雨蘭的親生妹妹,在葉雨蝶很小的時候,她的親生父親便遠走他鄉。隻身一人趕往外地打拼,直到今時今日她的父親已經闖出了另外一片天地。葉雨蝶一直以來都想著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