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及身板個格鬥技巧,這幫警察自然不會屬於陳懷友的手下,可是對方人數卻整整是己方的數倍之多。不到片刻的功夫,警方的陣容便已經被衝得七零八散。對於眼前這個結局陳清揚也是未曾料到的,他原先只是想帶著葉雨蝶,這個自己認準了的未婚妻到家門前看一眼,隨後就走,卻不想突然冒出了陳建業這個老不死的狗東西。陳清揚突然想到一點,這事情是否太過巧合了些?
陳建業的出現即便是個偶然,可是為何短短數分鐘內會接連出現數百號村民,並且很是難得的村長、書記、民兵營長齊齊到來?他們全部都是整裝待發,顯然是早有預謀的,難道是受到他人的唆使?倘若是這樣的話,那便說明自己的隊伍中出了叛徒,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容不得陳清揚多想,只見三個身形精壯的漢子齊齊拿著棍棒朝著張濤的頭上招呼過去,陳清揚冷哼一聲,手腕一揮,那蘊含著波能的掌力拍打在三人肩上,貌似輕描淡寫卻又有著別樣的波濤洶湧。三人如何能承受得起陳清揚手掌上的力道,身形如若離弦飛逝的羽箭,直直撞擊到百米開外的梧桐樹這才停滯身形。不過三人受傷皆是不輕,其中一人更是當場暈厥了過去。
陳清揚一把將張濤給拉出人群,見其額頭已然被人打爛,鮮血順著眼角淋漓而下,心中一酸,冷哼道:“沒用的東西,還不打電話叫救護車!”
張濤自然能感受到陳清揚對自己的訓斥中實際包含著陣陣關心,當下重重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未說便趕到葉雨蝶跟前。他並未打電話叫人,只是守護在葉雨蝶和葛春蘭的跟前。對於張濤而言,兩人的安危遠遠重於自己的生命!
陳清揚眼見自己手下多半已經掛彩,臉上的表情也愈發陰冷了下來,當下左右穿梭在人群之中,手掌所拍過的地方必然會掀起一頓狂風暴雨。接連有三二十人被陳清揚的掌力擊倒在地,完全失去戰鬥力,不過這幫村民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對於陳清揚的勇猛無匹視而不見,相反開始有組織地朝著陳清揚形成包圍圈。
十餘分鐘之後,陳清揚所帶來的手下多半已經退出戰鬥,當然這完全不是心甘情願的,而是出於無奈罷了。眼前這些村民原本都樸實尋常,可是眾人越打越是覺得詭異。只感覺一股洶湧的潮流朝著自己席捲而來一般,這群人的出招不再是花拳繡腿,相反變得犀利無比,直直朝著自己的要害奔來。這讓眾人吃盡了苦頭,一刻鐘的時間裡幾乎完全失去了戰鬥力。不過對方這群人下手顯然十分有分寸,只是讓你腿折胳膊斷,並不足以致命。
此時對方刻意組織的包圍圈已經形成,在清除了陳清揚身後數十名警察之後,眼前少說還有上百號人之多。而讓陳清揚感到愕然的是,對面除卻陳懷友和陳建樹等少數幾個人自己還算相識之外,其餘眾人皆是不識。這群人皆是面板黝黑,神情毅然,留著寸許平頭,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陣肅然之色。這種別樣的威嚴陳清揚是有所體會的,他清晰地記得當年在史厲行和鄭國贏兩位司令員身上也曾經感受到這股氣息。不過有所不同的是,在這兩人身上更多的是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雖然有著天壤之別,可是本質上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們會是誰呢?突然在陳清揚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錯,正是如此了!
陳清揚輕輕褪去上身的西裝和領帶,隨手甩給了身旁的葉雨蝶,面對雨蝶滿臉關切之情,陳清揚笑著說道:“寶貝兒放心,米粒之光也奪璀璨芳華,這是他們自尋死路,卻也怨不得旁人!”
聽聞陳清揚囂張的言辭,對面眾人不禁勃然大怒,只見一個身材魁梧,腰粗膀子圓的漢子向前跨出兩步,冷然道:“你就是陳清揚?”
“不錯,我正是你老子陳清揚!找你老子我有事兒?”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知道為何你會有今時今日嗎?做人不要太囂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希望你下輩子重生做人的時候能謹記這句話,否則我膽敢保證你下輩子死得會比今天還要慘狀萬分!”
陳清揚一陣哈哈大笑,突然手指環繞一圈,完全充滿鄙夷神情地說道:“就你,就你們?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跟前得瑟!人,有時候不得不囂張,試問當敵人用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你胸口的時候難道你要保持沉默嗎?我自問做過許多錯事,但是我只承認對朋友做錯事,對敵人,嘿嘿!那簡直是死有餘辜!”
“你當真以為你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你當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想要殺我的人那麼多,你算是老幾?老子前二十幾年信奉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一直低調生活,我堅信書中自有黃金屋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