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陳清揚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與此同時諸多問題也浮出水面。首先,自己想要主動出擊,可謂是熱血沸騰,一心想要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勇氣著實可嘉,然而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就想要如此大動干戈,這未免有些天方夜譚。其次,對方姓甚名誰或許並不重要,只要一日不對自己死心,想要對自己痛下毒手,早晚都會敗露形跡,這一點並不值得太多擔憂。可是對方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一個怎樣的程度?他們的財富是富可敵國,還是一貧如洗,他們的力量是足夠強大到毀天滅地,還是壓根就不值一提。這或許才是真正困擾陳清揚的原因所在。最後,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他們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根本原因又在哪?自己究竟在哪些方面招惹到了這些惡徒呢?莫非自己已經在無形之中步入一個迷局之中,成為他人手下關鍵的棋子?
那一陣陣劇烈的轟鳴聲並未給陳清揚太多沉思的時間,只見天邊一點黑影逐漸步入眼前。雨後村莊的寧靜,再次被直升機的到來所打破。螺旋槳的極速捲動颳得落葉飛奔,四周漫天皆是梧桐葉翻卷所劃過的痕跡。
陳清揚微微皺眉,直到機艙的艙門被拉開的一刻這才流露出一絲笑臉,原來是許瑩帶著一群服務生親自趕來了。許瑩顯然是經過刻意的打扮,臉上畫著靚妝。不得不說許瑩是個成熟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更多的時候已經深深陷入肉慾和物慾之中。她就像是一隻赤裸的惡狗,一旦有強勢的公狗趕來求歡,她便會欲拒還迎地與之糾纏一處。而她所要的就是金錢和權勢。但是她內心的惡毒和勢力並不能完全抹殺掉她的美貌,與葉雨蝶、景碧瓊之流自然不在一個檔次,卻也能算得上是一熟婦。這種女人往往對小白是頗有殺傷力的!
許瑩率領七八位身著制服的年輕服務生朝著陳清揚走了過來,相隔老遠嘴角便盪漾起一絲迷人的微笑,“陳廳長,您這升官當真如同坐電梯一般,扶搖直上啊!民女佩服得緊呢!”
陳清揚臉色一寒,雙眼眯成一道縫隙,陰柔地說道:“坐電梯也有向下的時候,你是不是在提醒我,爬得越快越高,往往摔得就會愈加慘重?”
“這個,這個自然不是啦!我許瑩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呢!小女當真恨不得陳廳長您去當總理呢!您當了大官對我的照顧也就更多呀,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不是嗎?”
陳清揚一聲冷笑,“恕我眼拙,實在看不出究竟在哪兒有互惠互利的存在。許經理的速度倒是不慢,整一桌菜也就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許經理,以你這個速度,想必平時陪男人睡覺寬衣解帶的時候,你的衣褲還未脫光,對方就已經一瀉千里了吧?”
許瑩此時非但未曾察覺到一絲羞意,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濃,拋了個媚眼,嬌聲說道:“陳廳長,您怎麼能這樣取笑我哦!我許瑩雖然談不上是良家婦女,但是也很少做這種外援的事情啦。還有,人家脫衣服的時候速度才不慢呢!不過,您剛才倒是說對了一半,在我日臻化境的床技之下,很少有人能撐得過三分鐘的。你知道人家的外號是什麼麼?”
陳清揚心中傳來一陣噁心,對這種一心鑽進錢眼裡的女人,他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當下嘲諷地說道:“你的外號莫非叫銷魂女郎?還是叫勾魂三娘?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件事情,許經理,死在你肚皮上的男人究竟有多少了?是一千,還是八百?”
許瑩這騷狐狸突然微微側身,因為陳清揚所站的位置比較靠裡,她此時的側身剛好遮擋住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只見這狐媚子忽然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即將跌倒在地的時候,右手猛地一把捏住了陳清揚最尤為重要的部位。
陳清揚雙眼猛地圓睜,他並非不知道這許瑩以風騷聞名整個開原縣,卻也未曾想到這女人竟然膽敢到當眾偷襲自己的要害部位的地步。陳清揚臉上一寒,剛要訓斥,那柔嫩的手掌頓時輕輕一陣撫動,許瑩同時吐氣如蘭地說道:“死在我肚皮上的男人還真沒一個,但是想要死在我這水簾洞的男人倒是不少,陳廳長若是有興趣今晚大可來找我,剛好我今晚無論是時間上還是身體上都方便。只要陳廳長願意,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陣極其強烈的快感瞬間襲遍全身,陳清揚渾身上下猛地一哆嗦,只覺得自己像是在雲端漫步一樣,美妙得緊。這成熟的女人自然比尋常的黃毛丫頭懂得調情,無論是在心理暗示上還是在肉體上,雙方都遠遠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找小女人,那叫愉悅養眼,但是卻稱不上性福,相反只有熟婦才能給人真正蝕骨銷魂的快意。
陳清揚尷尬地咳嗽一聲,一把扶住許瑩的身體,說道:“許經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