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件事情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除了讓你跟著擔心便再也沒有其它用處。我稍後會安排人保護你,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乖乖的,聽話,好嗎?”
陳清揚的話讓兩人之間剛剛建立的甜蜜瞬間轟然倒塌,作為女人,她想知道自己愛人的全部,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男人擔心自己的女人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女人同樣也有這種心理,甚至更多的時候她們想問題往往比男人更深一個層次。
葉雨蝶選擇了隱忍,傳統的小家碧玉思想深深鉗制著自己,讓她衝不出這種無邊的束縛。她唯有選擇隱忍,一個人默默承擔,這種微妙的心理絕非是陳清揚此時雜亂的思維可以體會到的。
陳清揚接連給大憨和張濤下了數道指令,吩咐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明確聲稱在自己離開的一段時間裡加強對葉雨蝶和母親保護,無論如何要確保她們的安全。面對陳清揚的死命令,大憨和張濤皆是沒有半點異議。
看著陳清揚認真的表情,雨蝶心中並未生出應有的感動,相反生出一種排斥心理,自己走了,便要讓一大幫手下來守護自己,美其名曰的守護究竟是深愛還是一種不安,對自己的不信任?
陳清揚甚至來不及和雨蝶說再見,只是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這深情的一幕像是鋒利的匕首劃破雨蝶的心扉,讓她壓根無所適從。她很想躲避這個眼神,因為她知道,這種愛情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但是事到如今,或許真的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影,葉雨蝶終於潸然淚下,朝著大憨兩人淡然一笑,隨後率先返回賓館之中。整個過程,被一種無端的壓抑籠罩在心頭,然而倘若雨蝶知道自己深愛的男人,此時正在面臨生與死之間的慘重決擇,不知她內心中又是一種怎樣的感想。
東北的秋季變幻無常,剛剛開始月朗星稀,秋風瑟瑟,此時一陣陣濃雲瀰漫天端,一聲驚雷乍起,無邊的黑幕急速降臨。不到數分鐘的時間,豆大的雨滴摔落在地,濺起一連串的晶瑩,同時溼透了兩個人的心扉。
開車的司機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十分僵硬,臉上一片慘白,不帶有半點血色。陳清揚心中牽掛父親和姐姐的安危,迫不及待地問道:“這位兄弟,不知道我爸現在如何?”
然而讓陳清揚鬱悶不已的事情是,那人好半晌都未曾給了回聲。陳清揚終於忍無可忍,再次出聲狂吼,那人心中一驚,連忙踩下急剎車,木然看著陳清揚,好半晌才一聲嘆息。隨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擺了擺手,陳清揚的智商自然對這個動作所代表的含義一目瞭然,心中一驚,問道:“你莫非是聾啞人?”
司機這次倒是給了他一個答覆,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張開自己的嘴巴,果然那人的舌頭已經被割掉。從外表的傷口來看,應該是一種極其鋒利的刀具,陳清揚心中一沉,這群人倒是夠心狠手辣的!
車程並不遠,即便是冒雨前行也不過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趕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棟略顯破舊的三層洋樓,整個樓層內氛圍略顯陰森。院中寒風颼颼而過,颳得人臉頰生疼。陳清揚緊了緊上衣,心中一沉手中捏著一團雄渾的波能緊跟此人趕到了別墅的正中位置。
從外表看來,這別墅少說也有三四十年的時間,不過真正走到內部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天上人間的感觸。內部的裝修極其奢華,正上方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各色奢侈品應有盡有,義大利風格的傢俱充分彰顯出這家主人的品味。
陳清揚暗自點頭,表面上沒有絲毫神情。待到陳清揚走進內廳,一個身著廚娘裝扮的妖豔少女款款而至,只見她手捧一杯殷紅的液體走到陳清揚的跟前,突然盈盈一跪,臉上嫵媚頓生,極其嬌豔地說道:“尊敬的客人,請您稍等,主人正在施捨嬌兒雨露精華,估計還要半個鐘頭才能出來,這是賤婢遵從主公的意願特意榨的鮮湯,請您慢慢享用。”說完,這美麗的小廚娘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尊敬的來賓,主人吩咐奴婢,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您消失在別墅的一刻,奴婢的身體都將完全聽您吩咐。只要您願意,我會為您提供天下最優質的服務!絕對會讓您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一瀉千里連綿不絕。”
陳清揚一愣,看著眼前裝扮極其妖冶的女郎,那廚娘裝扮開胸極低,一對豐碩的豐滿微微垂首,刺眼的雪白衝進自己的目光之中,晶瑩圓潤,不難想象應該是極其富有彈性的所在。陳清揚談不上色,但是作為男人沒有人能承受得起這種裝扮,並且富有幾分麗質的女人的騷擾。
清揚微微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