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清揚發揮親民主義的時候,突然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太太跪在了陳清揚的跟前,哭哭啼啼道:“青天大老爺,以前我不敢說,現在換了您這樣的好官我才敢來舉報。十年前的時候我那可憐的孫女兒便被這該天殺的陳懷友給綁架走了,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就是沒證據!求您為我做主啊!”
看著眼前這群無辜之人,陳清揚心中可謂是火冒三丈,他著實想不到陳懷友竟然混蛋到老少通殺的地步。當下親自將老太太扶起,隨後寬慰道:“您放心,這事情我一定會辦妥的。給我點時間,一定讓你活見人死見屍!”而就在陳清揚準備起身而去的時候,突然那老太太猛地搖搖欲墜,陳清揚眼疾手快連忙想要去攙扶老太太,後者卻猛地朝著自己嘴中塞了一樣東西,隨後雙手死死地抱住了陳清揚。
張濤反應最是靈敏,一眼看見老太太嘴中黝黑的東西上竟然有導火索,當下一聲大叫:“老大快跑,那是微型手雷!”
第174章 男人最大的侮辱
陳清揚確實沒想到這種在二十一世紀國外常見的鬼把戲,竟然會在今天發生在自己身上。陳清揚剛剛想要掙脫,老嫗雙手卻像是鐵鉗一般死死地抱住陳清揚的腰身,她手上的力道極大,清揚指尖剛剛捱到老嫗手臂,頓時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堅硬蔓延而開。手臂硬如鋼鐵,無論陳清揚怎樣使力都無法掙脫對方的懷抱。
這會兒陳清揚已經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火藥味,心中一緊,自體內噴發出一股雄渾的波能,巨大的能量轟炸在老嫗胸口,還未聽見聲響,那人便如同離弦的飛箭朝著後方急速穿梭而去。手雷爆炸發出一聲沖天的巨響,轟隆一聲,衝擊波衝擊而開,好在那人倒在角落裡,並未造成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手雷雖然極小,不過能量卻是相當之大,只見四周升起一團團濃濃硝煙,牆角被炸之後露出一個碩大的窟窿,情形甚是駭人。而深深讓人感到震撼的是,那個嘴中含著手雷的老嫗這時竟然直愣愣地站在眾人跟前,全身上下除卻外面的衣衫被炸得千瘡百孔之外,再無其他半點傷痕。
那可是衝擊波極強的進口手雷啊,含在嘴裡爆炸之後,即便是鋼鐵也得留下些痕跡,可此人偏偏毫髮無損。那她身上的肌肉已經堅硬到怎樣的程度?陳清揚微微皺眉,望著眼前的老嫗,心中滿是疑問。
老嫗望了望眼前的陳清揚,嘿嘿笑道:“這一次算你命大,下一次決計不會再失手了!”說完老嫗一躍而起,翻過公安局的院牆一路逃遁而去。
張濤滿頭大汗地趕了過來,望著眼前的陳清揚,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陳清揚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光怪陸離的事情多了去了,管那麼多幹嘛。不過,她倒是讓我想到一個人,上次我在酒店的時候就碰到過這種怪物。看來,這出戏是越來越精彩了!”
陳清揚無心再去深思這個老嫗,反正最近想要刺殺自己的人實在太多。並且各路人馬都有,遠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目前來說,少說有兩夥人想要自己小命,而第一次出現在酒店嚷嚷著父親和他有血海深仇的男人和剛才那個老嫗顯然是一夥的。他們有著很多共同的特徵,野獸般兇狠的眼睛,堅硬如鐵的面板,一種略顯詭異的氣息。
剛剛走進看守所的大門,便聽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聲音極其悲慘,充滿了恐懼與膽戰心驚。陳清揚雙手背於身後,雙眼微微眯成一道縫兒,在張濤的陪同下趕到了審訊梁富強的房間。
梁富強昨天剛剛被陳清揚痛打一頓,此時傷勢還未痊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是悽慘的模樣。不過樑富強在這裡呆的時間久了,整個人的心境也漸漸恢復平常,此時一臉淡然之色,再也沒有先前那種焦慮。
剛才的慘叫聲確實是從這房間裡傳出的,不過這聲音的主人並非是梁富強,而是躺在他身側的陳懷友以及張久全兩人。不待陳清揚詢問,張濤便率先開口說道:“這人便是拋屍的張久全,真是沒想到竟然躲到了陳懷友的家中。害得我們一陣好找,這廝倒是嘴硬得很,從昨晚一直打到現在都未鬆口。”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硬漢我見得多了,不過能死扛到底的還真沒見過幾個。濤子,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已經是副科級幹部了,不再是先前那個小警察。你要時常注意自己的形象,這種嚴刑逼供只會對你有害,沒有半點益處,明白?”
張濤訕訕點了點頭也不爭辯,將幾位手下支開,為陳清揚騰出了空間。“你叫張久全?”陳清揚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張久全臉上,臉頰頓